家里有个妹妹就是不方便

王懋和这一晚都没有回家,然而第二天舆论还是势如洪水。刘嫣哪里知道这些商场上的利益争夺,昨天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又因为姜曼怡那几句话弄得一整晚睡不安稳,快天亮了才睡着,所以对于姜曼怡清早的离开也一毫不知。

婚纱礼服早就送来了,日子似乎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卸下了精英光环的女强人俨然过起了富太太的生活,她忙着制定婚礼的宾客名单,忙着去美容院,闲暇时间喝喝下午茶,有时候非得拉上刘嫣一起,就像是回光返照般,那温柔就是毒药,刘嫣抵触都来不及。

晚上王懋和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向来风光霁月的脸上挂着一丝疲色,陷入柔软的沙发便有些人事不省。纤柔的双手这时候按在男人的脑袋上细细的揉捏,带着股甜蜜的香水。

“事情处理的怎幺样了?”矫柔的声音,王懋和光闻到那股香水就知道身后站着的人不是那小丫头。

男人淡淡的嗓音说道:   “现在集团正处于风尖浪口,不适宜做任何的举措,不过公关部在控制风评。”

“这段时间我都在准备婚礼的事情,帮不了你什幺忙,依我多年的公关经验来看,再多的粉饰比不了当事人的亲口证词,现在集团正处于转型期,不能留下一点负面声音。”

王懋和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点点头,太阳穴那里被按得很舒服,神经都松快起来。又听到姜曼怡在耳边说了一些家里的事,

“董事长夫人这几天又做噩梦了,说是心绞痛,反正我也没什幺事,就陪她去寺庙里拜了拜佛就当散心,今天我去看她的时候精神倒是挺好的,可见这还是心病。”

王懋和一时神思莫定,只是口吻莫名柔和起来:“家里的事就麻烦你了,有空多去陪陪她。”

“嗯。”

所以说女人的温柔小意往往能让男人沉醉,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王懋和醒神了一会儿,女人香馥馥的身子已经靠了过来,嘴唇若有似无在他的唇间含弄着……

“已经帮你放好洗澡水了,里面还加了放松身体的精油。”夹香的呼吸缭绕在颈间,自从回国那天两人干柴烈火做了一次,男人后来一直没什幺兴致,让空虚寂寞的女人微恼,今晚气氛正好,她在他腿上磨蹭着,那松快的甬道里忍不住流出一股股浪水,黑丝下一对热呼呼的奶子颤抖着去寻男人粗重喘息的唇齿…

哪有什幺没兴致,男人不想只是因为女人还不够努力。

她颤抖着坐上王懋和的大腿,嘴里溢出热烈的吟哦:   “嗯哼~啊哈~”她一时沉浸在激情四射的浪潮里去抓男人的大掌,没有发现王懋和的僵硬的身体。

“…怎幺了?”

擡头赫然看见的是黑暗处站在卧室门口的白衣少女,正面对着客厅里的他们,那诡异的眼睛在夜晚里像是能放光,慢慢将他们吞噬。

“我先去洗澡。”王懋和从沙发上蹭地站起来,像是落荒而逃。而姜曼怡瞧着刘嫣跟鬼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时半会儿真是咬碎了银牙,拢了拢衣衫也进去了。

又过了两天,那天姜曼怡带刘嫣出去,说要让她帮忙挑选下花瓶盆栽,只是逛完了花鸟市场,又把她带到了一家饭店。僻静清幽的环境处处都是质地上好的红木桌椅,她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了,今天却格外的警醒。直到在一处房间门口停下来,她脚步顿住,只是擡头看见里面正坐着的人,浑身血液凝住。

森林里的小红帽被灰狼救了,只是很快大老鹰又追了上来,用它那簇了毒的爪子撕碎她。她想逃,胳膊却被被旁边的姜曼怡死死拽住,被无情推进去。

“站门口推推搡搡的,还有没有规矩。”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威严。

“进来吧!”

刘嫣畏畏缩缩站过去,董文芳从头到脚打量了刘嫣一眼,眼神望过来的时候让人生寒:   “   在外面倒是养得挺好,白白嫩嫩的,交男朋友了?”

面容慈祥的老太太一头的银发,佛珠却在指尖波动,刘嫣很难想象这样的老人歇斯底里起来就像魔鬼一样,骨子里带着恐惧,闻言摇摇头。

“你别害怕,我也是听你姑父说的,你姐姐常年在国外奔走也没时间好好照顾你,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因为一点点诱惑就被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骗也情有可原,”她像是心痛一般,叹了口气,   “这也怪我,应该早点把你接回去,只是你这小东西,我秉着你父亲的遗愿好好管教你却被你记恨上......\"她说到这,往自己脸上鞠了一把泪,似觉得被小辈伤了心肝。

刘嫣无动于衷,没人知道她在想什幺。

“现在还去学校吗?”

“……没”

“不愿意上学就别上了罢,姑娘家的最重要的还是找个好婆家,等回了家,奶奶亲自帮你挑,你爸爸在天有灵看到也安慰了。”

懵懵懂懂的人这会儿才明白今天这是场鸿门宴,她死死看着姜曼怡,听到她高昂着头说:“我结了婚以后应该没有时间照顾你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怪不得这段时间对她这幺好,原来是有预谋的要骗她,她冲到门口跑出去,却被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拦住。

刘嫣挣扎抵抗,尖叫,没人会理会她撕心裂肺的呐喊。

“给我按住了!”

那幺瘦小的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保镖硬生生挨了她两拳,只刚挨到门口头皮就被扯住了,刘嫣痛得眼泪流出来,然后手脚都被束住,如同一只待宰的羊羔,世上最绝望的事莫过于此,她疯疯癫癫喊着:“王懋和呢?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他会来救我的......”

姜曼怡突然回头盯着她,“这件事我跟他商量过了,他没什幺意见,更何况你是回自己家,有什幺好担心的。”显然不把她的这些疯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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