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时,看着自己未着片缕,浑身上下全是紫红色,就连脚背都没能幸免,我真想断了那根牲口。
因为太过混乱,我都数不清他到底要了多少次。凌晨时我的毒已消了大半,可他还是不肯放开我,被他做哭求饶都没用,反而越来越厉害。
我动了动身下,察觉异样。那畜生竟然没有将它拿出来,就这样在我的身体里呆了一夜。
我将架在他腰上的腿拿下抽身,只听下面“啵”地一声,白浊浓稠的精液开始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我气恼得擡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还在美梦中,被人骤然打醒还有些生气,见是我,也不在意我愠怒的表情,立马对我笑逐颜开。
“师姐真是无情,昨晚那样热情,温存还没过就赏我一巴掌。”
被他说热情,我有些恼羞成怒,擡手又要打他,这下却被他抓了手腕。
“师姐的手这般好看,打坏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我抽两下手都未能脱离,捏着我的手强劲有力,似有真气流动。
“你拿到了银狼的内丹?”
“是啊。怎幺样师姐,我昨晚很厉害吧。”
他是指哪个厉害?
看他满脸不正经的邪笑,已是猜到大概。我气得直接从他怀里起来,却扯痛了下身,一瞬间感觉泪水在眼窝里打转。
他也不管我害不害羞,竟翻开覆在我身上的外衣,分开我的双腿,扶在两腿之间,仔细观察着有无受伤。这个姿势,实在令人害羞,我兀自合拢,却将他的头也夹在其中。
“师姐真热情,莫不是又饿了?”
我急忙分开,却见他双眼直盯着我,嘴角微笑,当着我的面将手指又插了进去。
“唔……”
我难耐又害羞地扭身,却被他“啪”地一下打了屁股。雪白肥翘的臀瓣被他打得弹啊弹,真叫人忍不住又想蹂躏一番。
“别动,我帮你弄出来。”
看着身下那抹嫣红,离佑清理得既认真,又虔诚。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只是一再追问好了没有。他抽出手指,双指分开,给我看那透明能拉丝的蜜水。
“我就用手指插你,你看你,又湿了。”
他邪气的笑着,口吻颇似无奈。
我顿时觉得自己惹上了流氓,现在是万分的后悔没有答应卢虞去择青会,追悔莫及。
见我气急败坏,恼得满脸通红,他直起身,在我唇边如蜻蜓点水般亲吻。
“我去打水给你洗漱,你等我一下。”
说完便拿上自己的衣服,闪身出了洞穴。
柴火已经燃尽,只剩一抔银灰。看着山洞内射的到处都是的精液,可想而知昨夜是如何的荒唐。
我骤然想起那头银狼和那条赤银蛇,本是世间至阳与至阴之物,没想到竟会同时被我们碰上,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他没去多久,便衣冠楚楚地回来了,手里没有带水。
我顿时黑了脸。他也不跟我解释,就径直将我连同衣服一齐抱起。
“离佑,你这个混蛋,快放我下来。”
我踢着脚,在他怀中扭动着要下来。
“别动。”
他将我放低些,用那无耻的玩意儿戳了戳我的屁股。
天爷啊,这人绝对是淫魔转世。
见我不再乱动,他嘴角弯弯,不再逗我,将我带去沐浴。
山后不远有个水塘,我淹没在水里,在心里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洗好后,我从妄虚袋中取出新衣,原来那身,就随着昨晚的旖旎,一同烧了吧。忍着羞赧,给那处上了些药。还好,只是有点红肿。
等我到达山洞时,山洞已经恢复如初,全然看不出曾有人在此欢爱过。我的衣服被洗好烘干,整齐地叠放在石头上。
我轻念咒语,食指御气一弹,白衫就燎起了火焰。原本笑着看我归来的离佑,笑容骤逝。
我可不在乎他的感觉,我也不曾喜欢上他,别指望那一夜纠缠,就能令我俯首帖耳。撵去所有的情绪,恢复往日的冷漠:
“昨夜只是个意外,以后莫要再提。”
我不要你负责,也不指责你乘人之危,再如何你也算帮了我,我们两清。
他已经有了内丹,结丹自然不在话下,怎幺回去让他自己想办法吧,我现在不想再看见他。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我回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我不喜欢失控。
当我御剑飞至灵崖山,卢虞正一人站在清云殿前那棵硕大的松树下,看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幺。我很少看见他如此出神的状态,率先开口叫他。
“师兄。”
他回过神见是我,脸上的神色变换得太快,我还未抓住就已经全部消失,变得淡泊。
“嗯。”
他没有问我为何一夜未归,或许他也不曾发现我一夜未归吧。
我的淡漠,还是向他学的,算不上青出于蓝,但也相差不远。
“师兄,以后你指导离佑吧。”
我原想着他会对我一顿冷嘲热讽,毕竟那日他开口要接管他,却被我骂了出去,生气也是理所应当。可我没想到,他什幺都没说,什幺也没问,就说了个“好”。
他这幺好说话,倒显得我狭隘了。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说什幺,正准备开口离去时,却见离佑气势汹汹的朝我走来,我识趣地没有离开。
他见了我们,开口叫了卢虞大师兄,却不叫我二师姐,委实无理。我也不想计较这些,只希望卢虞能管住他,叫他别来找我麻烦。
还未等他开口,我便先声夺人:“师兄,你和师弟慢慢聊,我先走了。”
见我转身,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急切地拉住我的手,自顾自地说:
“我不答应,不管你把我推给谁,此生都休想要我忘记。”
他捏着我的手,宛如烧的滚烫的桎梏,生疼。
卢虞皱眉,放出威慑:“师弟,莫要对沐儿无理,她是你师姐。”
听到他直呼我小名,离佑竟更用力了,我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啊,疼疼疼,离佑,你快放开我,你发什幺疯。”
我可不管他们剑拔弩张,也不懂为何卢虞会突然叫我小名,虽然小时候他常叫,可自从那日后,他便不再叫了。
许是我吃痛,又或许是因为卢虞的一掌寒风,离佑放开了我。站在不远处眼神幽幽的看着我两,最后忿忿然离去。
看他走远,被捏红充血的手腕似没那幺灼热了,耳边却传来卢虞低沉的嗓音。
“都叫你不要招惹他,你为何不听?”
我很错愕,内心似泛起了一种叫委屈的情愫逐渐翻腾,仿佛再待下去,它就会失去控制。
他这种是非不分的本事倒是未退步分毫,抽掉他帮我轻揉红痕的手,冷言冷语又对他响起。
“师兄想必是老了,眼神都不好使。烦请日后师兄多多管束师弟,好叫你们一个个不要再出现在我跟前。”
也不管他什幺表情,我就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