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下半身的需求(微H)
(0版-2021-0902)
很久没吃得这幺饱了,姚双凤感觉就像回到了现代,久违的吃了一顿火锅吃到饱,非常满足。她的经验是肉吃这幺多,到晚上都不会饿,所以就叫苏碧痕不用准备晚餐了,若晚上有人肚子饿,把中午的剩余热热再吃就好。
这一顿的量之充裕,连陆武都没吃光。
肚子很撑,又喝了酒,姚双凤想念沙发了,很想摊在上面;比起躺在床上,不会因为头部太低,导致胃食道逆流。
而且闻着三日的羊肉味,也有点腻了,她呆坐在饭厅,看着男人们收拾一桌杯盘狼藉。一会儿后,她决定上街走一圈消消食。
顾妹和盼妹陪着她,由顾妹打着伞,三人走到河渠边的澡堂那附近,在两岸小小兜了一圈才回到自家院子。双胞胎每天都换着不同颜色的发索,编织装饰在大波浪白色长发上,也不会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只是两人五官同样精致、白皙、美丽,打理得人模人样之后,街上的行人看着他们的眼神总是充满钦羡。
感觉肚子没那幺难受了,姚双凤回卧房歇息,这一睡就睡到天黑才醒。
肚子里的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姚双凤觉得需要解决人生”大”事。虽然她知道初四会很乐意上床作这个服务,但她至今仍无法接受。
她下床踩进布鞋,以往在现代时,回家都习惯换室内拖鞋的,总觉得把外面的尘土踩回房间很脏。不过这个院子似乎不太适合区分什幺内外鞋……她边想这些五四三、边走到靠近院内的窗户那,推开往外一看,四合院内,就剩西厢房还和西南角的茅房前,还亮着。
姚双凤站在二楼,看着院外街上的灯火判断,应该是亥时左右,家里人都刚睡没多久,房间的灯都灭了。双胞胎可能还在捣鼓图纸之类的,比较晚睡;至于莫儒孟,说来话长……
之前某天,姚双凤白天睡太饱,晚上没睡多久就醒了,四合院中只有莫儒孟的房间还亮着灯,她便前去关心──
她敲了敲莫儒孟的窗,莫儒孟很快就打开了,站在窗外的她问:「你怎幺还不睡呀?」夜深露重,她的话语随着白雾气一起飘出。
「外边儿凉,妳先进来吧!」莫儒孟赶紧为姚双凤开门,并倒了杯热水给她。
房间内燃着小炭炉,温着热水,温暖且不会过于干燥。
说也奇怪,虽然是晚上湿润的屋内,但却弥漫着清晨朝露般的清香。
姚双凤看见桌上、床上,一片片摊开的布匹,还描着线,有些剪开一半:「晚上还做针线活?不怕伤眼睛吗?」
「也没什幺,不是刺绣,只是照着新买的衣裳打版、裁剪什幺的,不需看得太细。」
「睡不着?」
「……您也知道,我若睡着,总有一堆梦境钻入脑中,乱七八糟的……」莫儒孟低着头,闷闷地说。
「都梦些什幺了?」应该说是看见些什幺了,姚双凤知道他见到的都是别人的梦。
「零零碎碎的……也不是什幺有趣的东西。」
「是吗?那我的梦呢?」姚双凤把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问。她很少作梦,就算有,起床后也都忘了。
然而莫儒孟略带难色的看着她:「虽然不太确定是谁的梦,但您的我没有看过……主夫和初四的,我大概也不曾见过……」
姚双凤挑挑眉:「是吗?那陆武的梦都是什幺?」
「视野很高……应该是陆武的梦?不是处在阴暗只有一扇小窗的地方,就是镖局车队打打杀杀什幺的……也有女人……不同年纪的女人……」莫儒孟也不是很确定。
「那还有看见谁的梦吗?」
「顾妹盼妹的梦我可以轻易辨认出来,其他应该是邻居的梦,来这儿后,已经比在折柳院时少了很多……」他说话时看着姚双凤,女人一派悠闲坐在椅子上,斜斜靠着桌子,单手托腮,头发放了下来,发丝垂落脸侧,有种慵懒妩媚的感觉。他挪开视线,看着桌上杂物,希望自已的小兄弟安分点,不要起奇怪的反应,虽然已经绑在腿上了,不至于会撑起帐棚,但他还是会自觉尴尬。
但当姚双凤拿起茶杯,莫儒孟的视线不自禁又随着她擡起的手看了过去,女人喝了几口水,有滴水从嘴角溜了出来,女人放下茶杯伸出舌头去捞那顽皮的水滴;光是这样,莫儒孟就硬了。
他别扭的扯过桌上布片,搁在腿上,假装在看裁剪边缘。
姚双凤也在看莫儒孟,三十六岁的男人,跟自己车祸死掉之前差不多的年纪,但莫儒孟看起来说是二十六也能相信。白色的长直发,没有浏海,全部扎起高马尾,少许秀发垂落脸侧,肤如凝脂,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他的鼻梁挺直,不若双胞胎那样鼻尖略翘,红唇边缘明显,比双胞胎略宽,也更红一些。
她撩起莫儒孟垂落在身前的一缕长发,握在手中搓了搓,果真如看起来那般光滑柔韧,是可以拍洗发精广告的水平了!
莫儒孟喉头滚动:「双凤……」他捏紧了手中布片,紧张的看着面前女人。
「就是觉得你们头发都好漂亮啊!真羡慕……」似是察觉不妥,她松开了手中秀发。
男人眼中闪过失落:「……少打趣我……我都一把年纪了……」
姚双凤努努嘴:「哪有,你看起来很年轻,说是顾妹他们的哥哥也会有人信呢!」
莫儒孟拿起布掩着嘴笑,露出了合拢的双腿中间,那些不自然的小凸起,姚双凤想当做是衣物皱褶,但又想起在折柳院时,他单薄的白衣下,曾经昂扬的美物;姚双凤也觉得有些暧昧了,丢下一句话:「多少还是睡点吧!长期失眠对身体不好。」就离开了莫儒孟的房间。
回她自己房间的路上,她猜测可能是因为苏碧痕和初四都曾经返祖,所以莫儒孟看不到他们的梦。但她没把返祖的事情告诉莫儒孟。至于她自己的梦,为何莫儒孟看不到?她不知道也无能探究,关于这个世界,她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今天是另一个夜晚,她肚子里装了许多羊肉汤和酒,借着月光起身披衣、下楼,穿过院子,到达西南角的茅房前,那儿也亮着一盏油灯。那是赎买父子、家里手头宽裕后,苏碧痕所留的习惯──茅房前总会亮着一盏油灯,方便院内的人起夜使用。
这样也减少睡眼惺忪时找火折子点火,迷迷糊糊打翻油灯的可能。最主要是听说邻街上,有人起夜时摔入茅坑,隔天被家人发现时已死亡多时。跟春秋时代的晋景公一样死法,姚双凤猜测古人可能偶尔也会有这样死去的人,只是晋景公比较有名,才被历史记录下来而已。她还记得他们刚到平川城落脚的那天,她自己一个人去上厕所,初四那紧张的样子。
于是姚双凤站在茅房外头,把托在柱子上的油灯取下来,带进茅房使用。照清楚了,才不会一脚踩空。
这里没有厕纸,不过茅厕内有小水缸和水瓢,每天都会更换清水,她出恭完毕后,自己舀了水洗净;只是这水有些冰冷,不知道冬天结冻的话怎幺办?感觉还是要个厕纸啊……
她要回房的时候,听见双胞胎房里传来嬉笑的声音,于是她靠近房间,从微开的窗户往内瞧。
顾妹盼妹都在床上,因他们来家里时,已经秋天了,没什幺蚊虫,所以也没有购置新的床帐,从窗外可以很清楚看见盼妹躺着,顾妹反趴在盼妹身上,没压着他,顾妹的膝盖和手肘撑在床面上,两手在盼妹的裤裆处解开绳结,一边解一边说:「爹爹要我们多加练习,今天还没泄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