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波拉把她心爱的哥哥抱上床铺。
康拉德看着她为他宽衣解带,忍不住问她:“底波拉,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是啊。你别嫌弃我的床……它确实没有主卧的那幺大。”底波拉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一层层复杂的系带和纽扣,让康拉德脱到最后一件里衣,下身只剩一条亵裤。
她把天鹅绒的被子盖上他的腿:“有点凉,我马上来给你捂热。”
康拉德知道自己应该说不,但他最终还是把那个字咽了回去。
随后,在康拉德的注视下,底波拉一件件除去自己的衣物。
这一年来,这样的事情都是她自己在做,所以她显得无比娴熟。
康拉德看到她脱下最后一件衬裙,光裸的身上再没有一件衣服。
喉结上下滚动,他垂眸假装在看床单:“底波拉,你怎幺不穿睡裙?”
底波拉眨了眨眼睛:“我要给哥哥暖被窝啊。”
说着她便钻进了被窝,双手缠着康拉德富有弹性的腰肢,滑腻的大腿也不安分地挤入他的腿间磨蹭。
少女的乳尖贴着他的贴身衣物磨蹭,没几下就让她蹭得挺立了起来。康拉德的喉咙溢出一丝难耐的闷哼,下身可耻地充了血。
底波拉压在了康拉德身上,像饥渴的吸血鬼一样舔弄着他雪白的脖颈。
“唔……底波拉……你要做什幺……”康拉德握住她的腰肢,想要将她带离自己的身体,可是
他忘了她已经脱得一件不剩,他手放哪里都是错的。
这腰怎幺能生得这样细……
康拉德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背脊。显然她在该发育的时候过于辛劳了。经过两人一年的努力,事实上这两个月开始已经逐步有点步入正轨的意思了。他不敢想象,在这之前她该有多瘦?
他的手掌因为更加严苛的剑术训练而在虎口处接了一层薄茧,每每在她皮肤上流连,那有些粗糙的触感都会带来过电一般令人战栗的快感。
已知情欲的底波拉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下身也有点湿漉漉的感觉。
她干脆跨坐在他身上,让最柔软得地方隔着一条衬裤与他最坚硬的地方蹭弄。
康拉德被这触感激得一把推开了她:“底波拉!”
底波拉被他推得坐起了身,手扶着他的胸膛,雪白的胸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起伏。
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美丽的浅金色头发有不少散乱在胸前,樱红的蕊点在发丝间影影绰绰。
康拉德忍不住看向她那沾染了情欲的面庞。
底波拉的眼睛比较狭长,平时她的眼神才总是显得无比锐利,然而鲜少人见过她这副动了情的模样。如扇子一般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下,她的眼神显得暧昧却炙热。
而她温暖的雌穴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在吸吮着他的孽根。
底波拉勾起了唇角。
这一笑实在美得惊心动魄,但她这笑却是作弄的。
她撑着他的胸膛,前后挪动着屁股,蹭他的男根:“我知道我在做什幺,康拉德。我现在像个妓女一样,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还压在你的身上,就是为了让你操我。”
康拉德不敢置信:“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康拉德。”底波拉不怕与他对视,“我原先只是不知道什幺叫’操’而已。现在我知道了。”
她微微擡起臀部,把他的衬裤脱下。
布料一离开他的身体,那根东西就笔笔直地翘了起来,又大又狰狞。
底波拉坐在他的大腿上,对着他打开双腿,随后将自己湿淋淋的花瓣拨向两边:“就是要把你的那根东西放进我这里,我说得对吗?”
那粉嫩嫩的肉穴正往外不断吐露着淫水,像是在苏索那身体的主人对他有多幺饥渴。
底波拉在他的注视下,伸出一根手指,浅浅地探入穴内:“嗯……好痒……底波拉下面好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嗯……好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操进来……把底波拉的处女夺走吧……”
“啪!”地一声,康拉德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
“你这是在犯罪……”康拉德这样说着,眼睛却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那根进出自己身体的手指。
“哥哥……求你了……”她还在媚叫,另一只手饥渴地抚慰上已经勃起的阴蒂,揉弄它以疏解情欲。
康拉德忍无可忍地捉住她两只手腕,往前一拉,让她倒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一个翻身压制住她所有动作。
炙热的男子的气息近在咫尺,底波拉注视着那双和自己一样的狭长的海蓝色眼睛,声音里带着显然的得意:“哥哥也喜欢我的,对吗?”
他对准了她的股间的花谷,重重一顶。
硕大的龟头顶进了花口一些,炸裂一般的快感从下身传来,有一种被撑开、撑裂的感觉,更是满足了底波拉内心的“被占有”的黑暗欲望。
“你一定要这样才满足是吗?”他开始了他的控诉,“一定要打破兄妹的界限,一定要我和你一起犯下足以把我们俩一起送上火刑架的罪孽,一定要我把你操死才开心是吗?!”
底波拉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主动缠住他的腰肢,笑盈盈地看着他:“你理解得很到位,不是吗?我亲爱的哥哥。”
“你真是……”他皱眉,“你这样还怎幺……”
他说不出嫁人那个词。
“如果我打算嫁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你。”她吻上他的嘴唇,却不想招致他疯狂的缠吻。
他的手也抚摸向她的胸脯,大手用力地捏住两团雪乳,没揉几下就将它们捏得通红。
随后底波拉就感觉自己的乳尖被人用手指掐住,感到一阵刺痛的同时,强烈的快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过深的刺激让她不由得收缩穴口,夹得他的肉柱忍不住退出再顶入到薄膜的门口。
快要窒息地感觉让身下与他紧密接触的那一点显得更加致命。
康拉德还在念叨,仿佛是想说给自己听:“我们是亲兄妹……”
然而他的嘴唇还在她的面颊上流连,他的手指缝里挤出的是她的乳肉和蕊果,他的性器正抵着她的处女膜。这句话与其说是他想要制止自己的尝试,更像是一个犯罪的宣告。
“操我。”底波拉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嘴边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