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雷声咆哮,骤雨抽打着地面,雨水飞溅,迷潆一片。

郁红渠弓着柔韧的蛮腰,让背上的女人替她承受暴雨的抽打。

背上多一个累赘,魔女却比来时更为迅捷,近乎是用上所有力气,不必看路,全凭来时的记忆在无人的大街上狂奔。

途中未曾停顿,一鼓作气跑回那破砖烂瓦之中,棚顶的窟窿早让雨水刷洗了积灰累尘的地面,郁红渠长呼一气,将背上的绳子解开,把那女人啪地摔在地上。

“咳咳咳!”背上的女人被绳子勒着嘴,合不上唇,想来呛不少雨水。

“为抓你可把我累得好死!”郁红渠旅两手掐腰,黑衣贴紧的两肋间隐隐作痛,胸口起伏不定,忽然一阵扰动,那粉狐狸在她怀里乱扑腾。

挤出脑袋,脚连蹬着她的胸部,怎么也使不出力,直到乳头吃痛的女杀手将它一把揪出,扔在地上。

那狐狸一扑,灵巧地落到捆着的女人身上。

郁红渠不由来气,抬起黑靴踢那狐狸,却殃及全身渔网的女子,踢得她惨呼一声,并紧的双腿又蜷起来。

看她一头黑发,脸色惨白,除了年龄对得上,似乎与那吟雪仙子无半点关系。

抓错了!

事虽砸了,但出现那把火,谁也不能怪到我头上。

郁红渠拧紧眉头,地上的猎物让她越看越来气,索性扭身不管,对躲在干燥黑暗处的人道:“别让朱小姐等久了,快把人带过去。”说着她径直走向暗门,打开机关,闻香狐抢先窜入暗道,寻主人去了。

郁红渠头也不回地朝里面走,身后安静片刻,便传来那人的尾随而来的窸窣声。

“啊……呀不要!”

“弄疼你啦?”

“不,没,我,我不行啊啊啊!”

深入后,石道中便开始回荡两个女人淫贱骚浪的呻吟,陶蝉的娇声媚音,让郁红渠冰冷的躯体都由内感到一丝热流涌动。

这骚狐狸!

郁红渠心中暗骂,再往前走,身后的黑影却静止不动。

“不敢过去,就把人扔过来!”郁红渠叫道。

没有回音,只听一声哀嚎,那女人的身影便从地上滚来,郁红渠抬脚一踩,将她停住,只觉靴底一片柔软,而这团烂肉还如同驱虫般扭动,哼哼唧唧的令人恶心。

魔女的皮靴碾动脚下的软肉,像揉面团般把肉搅到一起,再用靴尖狠狠点压,疼得那女人浑身抽搐,发出乱拨琴弦般的颤音,和那边莺声燕啼,欢声媚音交织碰撞。

叫大声点,怎么也不能输给她们!

郁红渠别有用心地想,听屋内两人如沉溺梦寐般浑然不觉,气得紧咬贝齿。

单手提起女人,朝那缝隙间透着融融春光的门走去。

在门前迟疑片刻,郁红渠推开一角,冷眼观察,只见五六盏烛灯的暖光交织汇聚在软塌上,两具被映得素红粉白赤裸肉体正以一卧一立,一上一下旖旎缠绵。

下方的女人被提着一只大腿,抬腰挺臀,单腿向外八向弓着,撑起下身私处,与上方的极乐道陶蝉贴合交媾。

这体位骚狐狸早熟能生巧,看她身体侧倾,修长丰腴的粉腿贴着朱青岚的腿根,横在对方玉体上,足尖正点中乳房,拇趾和二趾夹捏揉搓着深红色的乳头,相同被她两手捆住的玉腿也伸展直抵在自己的玉峰下,互享着对方温软的肉体。

好一个高山流水式,骚狐狸可真不客气!

这姿势对二女的体力皆是有不小的损耗。

极乐道的女弟子自是游刃有余,可下方的朱青岚却似吃不大消,单撑的腿在抖动不休,却在情欲的追求中踮起脚尖,配合双臂撑高身子,酸痛的肌肉怕是全凭高亢的情欲麻痹。

二女扭腰挤臀,胯间摩挲剪绞,青丝甩散,乳首摇曳,情欲火热,臻至化境。

“哦哦,好酸啊,我快坚持不了,嗯啊啊啊好烫……”朱青岚咬着嘴唇颤抖呜咽,胴体一阵狂抖,泛白色的清液从二女交合处汩汩流出。

“呜,我也不行了!”骚狐狸语中似仍意犹未尽,但也猛一抬跨,阴唇蹭着刚溢出的滑腻浆液,穴口滑到芳草萋萋的阴阜边缘,清冽的潮水尽情喷洒,将黑草尽数淋湿,顺着高举平滑的腰腹潺潺流淌,婉然曲折的水痕。

“啊啊要死,要死……!”朱青岚在二女的潮喷中高声浪叫,把窥视的郁红渠吓了一跳。

待被放下后便瘫软在床,声调尖锐刺耳骤然变低化为细缕的喘息,酥胸起伏,透着粉红的肌肤是凝着一层汗珠,两腿八字岔开,红肿的私处挂着白色的粘丝,穴口还在一开一合的羞耻地吐着淫液。

好个高贵又淫贱的肉体。

郁红渠冷笑着推门而入,将捆来的猎物往床边一扔,那女的夹紧双腿,扭了扭腰腹似也是动情的模样。

“瞧你把她也弄得欲火难耐了!”郁红渠对陶蝉道。

“她来了?我不能!”朱青岚想起身,却似连生好几个娃般累得抬不起头,享受陶蝉手指温柔似水的抚摸,余韵难平,只斜着眼往床下瞄。

“呦,让我看看这传说中的吟雪仙子生得何种模样?”陶蝉浑若无事般坐在床上,拿干巾擦拭私处,然后翘着美腿,打量地上的被粗绳捆住的女子,随即咯咯娇笑道:“世人都说吟雪仙子冰肌玉骨,美若天仙,我看也不过尔尔,还比不过我们三人。”

郁红渠兀自擦头发并不答话,听陶蝉继续发骚道:“而且,说她天生便有湛蓝如冰的秀发,莫非也是谣言不成。”

“嗯?”朱青岚闻言察觉不对,呻吟着还得依在陶蝉怀里才能坐起,疲惫地眼神扫了眼地上,惊道:“她是谁?”

“你不认识?我就是在你闺楼附近抓住她的?”郁红渠淡淡地说,朱青岚急道:“百里初晴在闺楼二层,东边窗内,你怎么不去里面抓她,这个人?”

“还问我?”郁红渠不满地打断她,“我刚到你那附近,闺楼就燃起冲天大火,差点把我也卷进去,谁知不是为我设的陷阱。”

朱青岚迷惑不解,指甲紧张地扣了陶蝉的肌肤,但被对方抓住,换了个抱姿,仰躺在人怀里,弯着月牙般纤长的玉颈,上面印着流云似的梅红唇印。

享。

郁红渠见状,揪起被困女人的头发,将她拎起,拿开勒嘴的绳子,血钩横在她脖子上。

“说你是谁?”

“我,你们抓错人了,我是武侯府里的侍女,不是吟雪仙子!”女人紧张地回答,却听朱青岚一口反驳:“胡说,武侯府里的人底细我都一清二楚,从没见过你!”

闻言,那女子口张舌结不能对,目中满是疑惑。

“朱小姐,看来她并不认识你!”郁红渠提醒道。

“我也不认识她。快说是怎么回事?什么火?”朱青岚想到自己闺楼起火,便急躁不可耐。

郁红渠冷哼道:“我离开时,那火已把整个闺楼吞没。”

\"什么?\"陶蝉也不禁掩嘴惊呼。

若是你当面看到,怕不是要吓出尿来!

郁红渠暗嘲一句,又说:“火势顷刻间便有冲天之势,那吟雪仙子若还在闺楼中,怕已化为灰烬了。”

三女相识不知所言,朱青岚有些神志恍惚,喃喃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要回去看看,回去看看!”她从陶蝉膝枕上翻身,两手趴着去抓床上散乱的丝裙。

赤裸的身子扑腾几下,胡乱抓来些衣裙,也不知是谁的,便往身上套,上杉外青内粉,下摆穿得歪扭,惹人好笑。

“你们替我看住她,我要回去看看。”说罢,便伸头要去捞软榻下的绣鞋,但身子一软,头差点栽倒地上。

此时陶蝉从后揽住她的纤腰,将她重新搂在怀里,小手一捏她的胸脯,便将身子弄软,细声暖语地宽慰道:“你先好好休息,天亮了再回去也不迟!”

“不,不!”朱青岚反应激烈,扭动身子,逼陶蝉松手,也不穿鞋,赤足踩在地上,步履蹒跚地朝门边走,踩中郁红渠带进的雨水,一个趔趄后倒在陶蝉怀里。

“他还在外面?叫他进来带我回去!”朱青岚有气无力道。

话音刚落,那黑衣人便从漆黑的甬道中显出轮廓,半跪在地上,黑色的眼睛盯着朱青岚,也窥视骚狐狸的胴体。

该挖了你的眼睛!

郁红渠心想,陶蝉却不在意,扶着朱青岚到黑衣人怀中,便退到屋里。

“拷问她,问出经过立即告诉我。”临走前,朱青岚语带愠怒道,那吩咐的语气惹人不快。

“瞧她对我们颐指气使的,真以为我们要听她的命令。”不等玄武之女走远,郁红渠便开口怼道。

陶蝉咯咯一笑:“圣女没叫你要好好配合?还给人家脸色看?”

“你这骚狐狸倒是配合地舒服得很,让我一个人去淋雨!”说着,郁红渠身上便在她那对丰乳上抹了一把,极为温煦软弹,粉红的乳头仍坚挺如石。

“骚得厉害!”她不禁骂道,但对自己享用过多次的乳房仍暗暗称奇。

“呀,你的手咋那么凉!”陶蝉躲闪一步,捂着胸口,半嗔半喜地看她。

郁红渠见状也来了性致,刚想再抓上两把,却听她抓来的猎物颤巍巍道:“二位姐姐,起火一事与我无关,”

淋了一身雨,又差点被大火烧死的郁红渠满心愤懑,不用姓朱的女人多说,被抓来的猎物都少不了取悦她的责任。

“真贱,还没开始审你,你就说这贱骨头的话!”郁红渠嘴角扬起,弯起月弧,兀地抬腿将她踢翻,旋即一脚踩在她的胸脯上。

小巧的乳房全压在黑靴底下,直踩出不少雨水来。

“额呜呜呜……”听她要惨叫,郁红渠便捡来朱青岚的绣鞋,真丝编制轻盈细软。

被前后折迭,塞进她嘴里。

郁红渠阴笑道:“这滋味如何?快说,你在武侯府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那吟雪仙子又去了哪?”脚下女子呜咽着摇头,郁红渠兴致勃勃,阴笑道:“还早呢,不怕你不招。”

红刃划过烛光,带起的一串血红更为鲜艳,女人半个乳房被从中心割开,乳头化为两瓣,不待她回味过疼痛,郁红渠的第二只靴子又踩了上去。

红彤彤的血表面浮着淡黄的脂油,从黑鞋底溢出,流在惨白的肌肤上。

魔女双足齐齐落在猎物身上,轻盈的身子不会压断她的肋骨,反而如云似水般随她身体的颤抖而波动。

“呜呜呜呜哇哇……”这女人只是呜咽抽搐,郁红渠看她要昏厥过去,才从她身上跳下,那纤瘦的胸口一边成了白肉饼,一边成了模糊的血肉。

一边换衣的陶蝉见了也不适道:“干嘛弄得这么恶心!”

“切,不狠点她怎会开口!”郁红渠用脚甩了女人一嘴巴,帮她把绣鞋吐掉,顺道还捎着几颗牙齿。

看她满口鲜血,哇的一声哭出声,郁红渠又一脚踩上去,帮她止哭:“再哭就把你那子宫连着肉道挖出来!”

“呜,我,我!”被吓得惊恐不已的女人边抽噎边道:“我不知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混蛋还嘴硬!”郁红渠恨得咬牙切齿,又在她肚脐下横着一刀,划开肚皮,只翻出鲜红的肉,比恶臭的粉肠好看许多。

“啊,不不不……救我,师傅救救我”女人身子抖如筛糠,开始呓语。

郁红渠听她念叨的还只是哀求的废话,又想给她开开刀子,却闻到身后飘了一阵醉人的芬芳,正是陶蝉身上的骚气。

“瞧你,非弄得这般恶心,还问不出什么来?”

“你若有兴趣,便你来吧!”郁红渠不屑地退开,她可以把这女人弄得不堪入目,就是想看这骚狐狸敢不敢上。

却见陶蝉咯咯轻笑,拿出一只开莲夹,四瓣开花时,露出夹尾套着圆弧头,外面套着一层光洁粉皮,如弩箭般挂在细弦上。

“这时什么?”郁红渠奇道。

“咯咯,这是我叫人做着玩的。莲子包着羊肠,在肉穴中滑溜着呢。直射到花心,又麻又疼,可比你刀子温柔好受许多!”陶蝉拿着开莲夹,走到女人边蹲下,要分开她的双腿,不想她夹得紧,单手分不开。

“快帮我!”

听她求助,郁红渠冷哼一声,靴子踩在女子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伴随哀嚎,膝盖被靴子踩在地上,分开半边私地,露出女子下阴。

陶蝉只手一插,便将莲花夹捅进去,撬开穴口。

“不不要,我说,火是我放的,都是我,不要射拿东西,求你不要!”被连砍两刀都不肯承认的女子此时竟招供求饶,惹来陶蝉一阵娇笑。

“贱婢,和狐狸一样骚!”郁红渠气不打一处来,喝道:“射她,看她招来更多!”

噗地弹射而出,莲子轻易滑入阴道深处的紧密肉壁,接着便是女人绝望至极地惨叫,身体剧烈扭曲,腹部的伤口竟都被挣得开裂,噗呲冒出肠子。

接着便见她干咳啌血,吐出白沫,眼珠上翻,径直晕厥。

“这般厉害!”郁红渠看后不由下体一凉,狐疑地看向陶蝉。

对方也是一脸疑惑,接着惊呼道:“呀,你看,怎么流了黑血!”

郁红渠低头去看,黑色的茸毛下似流出墨绿发黑的脓血,叫到:“你下毒了!”

“没,我没!”陶蝉吓得站起,乳瓜震颤。“是她服毒自尽了!”

“哪有把毒藏下面的,想你的小穴那般松,怕是分开腿就毒发身亡了!”郁红渠冷笑嘲讽。

“这怎么办呀?人死了,她明日来?”

看骚狐狸花容失色的模样,郁红渠冷冰冰的脸流露出盈盈笑意,脚踢着地上的女尸,趣意盎然。

“你与她有肌肤之亲,大不了再来一次,鱼水之欢后怕她连话也说不出口。”

“渠儿莫要笑我,你快替我出出主意!我该如何向朱小姐交代!”陶蝉急得抹起眼泪,郁红渠撇撇嘴道:“我看这天气最容易走火,她的闺楼可以,我们这里也未必不能。”

“这……”陶蝉思虑片刻,也点头答允。

“玄武城怕是不安宁,我们快些离开?”

郁红渠不理她将床上的暖被拽到地上,盖住女尸,现出床上保暖的闻香狐。

陶蝉看了心喜敞开怀抱:“诶,你在这里躲着,快来!”粉狐狸几步窜到陶蝉怀中,在那温软的大奶子上蹭了好几圈,才安分下来,露出半个脑袋,小表情满是惬意。

“师傅交代的事还没完成就想走?姑奶奶我还等着看好戏呢!”郁红渠只觉没来由的生气,赌气道。

“那我们去哪躲着?”

“花些银子找个安乐窝,让那些乞丐守门。”郁红渠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这事要不要再问问教主?”陶蝉怯怯道。

“问他作甚?真以为他会管吗?”郁红渠抬手将火烛扔到毛毯上,火势顿起,红芒跳动。

“走吧!”郁红渠拉着陶蝉的手,看她像小鸟依人般顺从,心中暗喜,恨不得将她按在墙上玩弄品尝她的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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