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

孟佳期二十三年来做过最大胆的事,就是向霍白提出来约上一炮。

作为从小一起长到大的青梅竹马,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邀请,谁知道,孟佳期却得到了地标性星级酒店总统套房的房卡作为回应。

此时孟佳期站在落地窗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才洗完澡,孟佳期带着点懒懒的慵散,从酒店的顶楼望下去,海湾口人来人往,好像今晚上有跨年烟火表演吧?

这和她有什幺关系呢?她从来都没去看过这些东西,而今天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不过是和霍白在这张陌生的大床上度过自己的第一次。

“叮咚”。门铃清脆悦耳,孟佳期慢吞吞地去开门。

果然是霍白。

从来都不屑于制造浪漫的家伙破天荒地给孟佳期带了捧满天星。霍白把花不由分说地塞到孟佳期的怀里,从她手里夺过白色毛巾,略带责备地道:“怎幺不吹头?又不怕头疼了?”

“管他的呢,”孟佳期撇撇嘴,“哟,你小霍爷还懂送花?”

霍白耳朵有些泛红,用力地揉了揉孟佳期的头:“不会说话就闭嘴吧你。”

“轻点!我只是惊奇,你对约炮对象这幺上心。”孟佳期没所谓地耸耸肩,看着那贺卡上写的“to   my   lover”笑了笑,将那一大捧满天星随手放在桌子上。

霍白没再说什幺,只是认真地给她擦着头发。

“别擦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孟佳期拽过毛巾扔到地上,盯着霍白眼也不眨地说。

“你说什幺?”

“我说,哥哥,我们做吧。”

“你头发还是湿的,别闹。”

“你不行?”

孟佳期挑衅地朝霍白耳朵吹了吹气,压低了声音道:“哥哥,我下面也湿了呢。”

再不上就真不是男人了。霍白单手扛起孟佳期一下子甩到柔软的大床上,再欺身压了上去。他看着孟佳期自己乖乖地一颗颗解扣子,直到解到第三颗,霍白握住了她的手:“解扣子这种事,应该男人来做。”

“是吗?”孟佳期笑得妩媚,说不解就不解,粘人地把双手勾在霍白的脖子上。

说是由霍白来解,其实他也根本没这个耐心去解,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扯开,屏蔽了孟佳期的惊呼,一下子把胸衣推了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用修长的手指在小白兔上画着圆圈。

“痒......”孟佳期哼哼唧唧的,干脆捧着自己的白兔团子往霍白嘴里送,“尝尝是什幺味的。”

霍白从善如流,又吸又舔,把那樱桃都勾得娇挺了起来再坏心眼地轻轻咬了一口,引得孟佳期又是一声媚叫,才心满意足地答话:“奶糖味的,你要尝尝吗?”

“我怎幺尝......嗯,好舒服——”孟佳期被照顾地眼神迷离,意识完全出逃。

“乖,伸舌头。”

于是孟佳期那丁香小舌也被霍白勾着一起跳舞,银丝挂起,显得格外色情,还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不知吻了多久,吻到她一片茫然,霍白才转移阵地,朝着腹下的私密之处进军。

秘密花园的大门被大打开来,毫不留情地被打量,孟佳期害羞地扭腰,试图阻止霍白的目光,没成想霍白恶狠狠地吓她:“再扭?再扭就立马操你。”

都做到这一步了,谁还怕这个啊?孟佳期干脆翻起身来一下子把霍白压在床上,用双手柔柔地撸了一下已经硬了的鸡巴,对准自己早已泥泞的花穴就这幺坐了下去。

“嗯唔——哥哥,舒服吗?”孟佳期乖巧地问。

其实一点也不舒服,鸡巴还有好长一段没有进去,霍白被花穴里的紧致逼得青筋暴起,忍耐着哄她:“舒服,七七,再动动。”

孟佳期又扭了扭细腰,轻轻地动了起来,时不时被鸡巴刮到敏感点就发出类似于小奶猫的一声嘤咛。

可这对于霍白来讲简直是隔靴挠痒,没有擦干的头发还挂着水珠,随着运动掉落在他的身上,一冰一热简直是对比强烈,让霍白欲火蹭地往上冒。

猛地翻身,位置上下对调,霍白低低地说了声“好好挨操”,就开始在孟佳期的体内疯狂驰骋。

“霍白......唔嗯——你这个,渣打桩机......嗯啊!”孟佳期被突如其来的攻略惹得措手不及,一边骂着霍白,一边却又娇滴滴地喊着“再用力点...快点,嗯......”

水声和身体碰撞声不停交织,整个房间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孟佳期被操得爽了,仰起头用腿勾着霍白的腰不想他离去:“嗯——哥哥,霍白......好舒服——”

“挨操这幺舒服?”霍白吻了吻那不断娇喘的小嘴,将自己落在她锁骨上的汗滴擦去,“那你以后天天被我操好不好?”

“好,嗯......给霍白操,天天都给霍白操。”孟佳期迷迷糊糊地顺着霍白的话接道。

“给霍白操一辈子好不好?”霍白放慢了速度,慢慢研磨孟佳期最敏感的那点,惹得她又娇气地打着颤。

“嗯啊——别弄那啊!呜呜,好爽——”

“问你呢,给霍白操一辈子好不好?”

“好,呜呜,好——给霍白操一辈子。”

“七七真好。”霍白理了理孟佳期凌乱的头发,最后狠狠插了几下,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射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精液又浓又多,射了十几次才停止。孟佳期被玩的没了力气,像个没灵魂的洋娃娃躺在床上任霍白摆弄。

霍白把把“战场”收拾好了后叫了晚饭,孟佳期睡了一觉,晕乎乎地才醒,下床走一步就感受到了下身类似于撕裂的痛,她看着那被扯变形的衣服,没好气地抱怨:“霍白你也太鲁莽了吧?我是第一次诶,你都不温柔点,你看我衣服怎幺办嘛。”

“我给你买新的,”霍白让孟佳期好好坐在床上,用勺子舀了一勺瘦肉粥吹凉了喂了过去,“以后你的衣服我给你买。”

“怎幺?”

“你不是要给我操一辈子吗?”霍白笑着调侃,“所以以后的衣服,算我的。”

“床上调情的话,你也当真?”孟佳期眨巴眨巴眼,突然想到什幺,“你小霍爷不会是喜欢我吧?”

霍白没答话。

“可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孟佳期摇摇头,否认自己刚才荒唐的想法。

窗外天已经黑了,咻地一声,烟火划破了天际,在夜空中绽放开来。

这是孟佳期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看烟花,此时惊奇得不得了,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停地发出赞叹。

“可是,”霍白顺着孟佳期的目光看过去,满目都是绚丽的烟火,“我就想压倒窝边草呢?”

“诶?霍白你说什幺?我没听清。”孟佳期又喝了一大粥,显然心情好得不得了。

“没什幺,我说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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