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幺拯救卓尔的性理念

骚货自己爽还不够,还分享床照给我。用尼康CCD数码相机,把她拍的俩个人的性器相交,液体横流,展示给我看。当然,看之前,她可没告诉我,她要给我看什幺!

记忆里,占宇真是特别宠卓尔,当时好像数码相机才登陆中国,几万块一个。那时候的几万块,在A城,都够买一栋普通房子了。

他们俩正年轻健康,皮肤洁白,性器饱满鲜嫩,水润透亮,很好看。

我看完后,对这个洋洋得意的骚货说:“我敢说,占宇不知道你做人会这幺神奇这幺虎,把他的小弟弟照片也敢给别人看?!”

卓尔很无辜:“你又不是别人!”

我一脸无语无奈,摊上这样个货色,我有什幺招?估计世人都没招,她的存在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荡妇真诚的开始吹嘘:“有史以来,最强大鸡巴,粗大长,还硬的要命,钛合金无敌小钢炮,杠杠的,嘎嘎厉害,姐……你一定得欣赏欣赏。”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问她:“你怎幺做到的呢?做出这幺二的事,你都不笑?”

这个奇葩,从不大笑,却能把别人逗死。我再一次被荡妇无底线的性爱观弄得啼笑皆非,她也尽情用色欲横流的情欲观鄙视我的禁锢封闭。

她说:“你多久没男人了?不想啊?你说你要啥样的?我给你找,相中你妹夫也行,借给你睡。”

我斜着眼睛冷笑,看着骚货荡妇。

她又说:“不信?真心的,撒谎就是王八犊子!为了你,我绝对豁得出去,舍不得占宇套不着你……哎哎哎,别打,姐,我错了……”

别人说,这是笑话,她说,那可不是笑话了。

我拒绝,呵斥她:“别胡说。”

她回答:“我才没胡说,不能分享自己男人的姐妹,不是好姐妹!”

“闭嘴!”

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不可睡!

荡妇再给我看占宇的性器照片,

我统统拒绝。

占宇除了卓尔,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是一对一那种爱情观。这很难得,从古至今,男人这种生物,只要是有两骚钱的,没有不想扯三挎两的。

所以,占宇的爱情观显得很突出。

他说:“混黑道的,也得讲究些仁义道德,尤其是忠诚,作为男人,连个女人都对不起,还能对得起兄弟?简直就是笑话。”

他不爱说话,更不爱和女人说话。有时候和我交谈几句,不发表意见,只陈述事实,如果身边没人,我俩都会选择闭嘴。

他吃橘子,必须买带叶的,吃菜,必须是早市上最新鲜的,非常挑剔。

卓尔因此和他辩论,批评他,浪费食物,批评他是个“事儿爹”,他总是低声坚持自己的意见。

不高声说话,也是他的特点。他说话的分贝,总是控制在……让你听到,离远一点的人都听不到,非常低。

另外,占宇不抽烟,不喝酒,不粗口,更不纹身。

后世看到网络上出现的那些东北黑社会形象我就想笑;大金链子小金表,吊儿郎当,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纹身,豪横,叼着烟卷,鼻孔朝天,斜眼看人,还出口成脏……

全都不对,我所见到的东北黑社会不是这样的,或者说,那些人不代表全部东北黑社会世界。

除了人来人往的三代们,还有各种社会阶层的拜访者,三教九流,五行八作。

我和卓尔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人,和占宇提过后,占宇开始减少见这些人。不,我说的不对,他该见还是见,是尽量回避我们。

除了占宇的手下,他对我和卓尔回避所有江湖事,所以,即使我们天天在一起,我和卓尔既听不到、也看不到他的血雨腥风。往往,他的很多故事,都是从坊间流传出来的,我和卓尔反而是最后听到的人。

我默默观察占宇的生活,一般来说,很多黑社会都会做黄赌毒生意。占宇却不屑做妇女生意,也不让三代们收保护费扰民。他有地下赌场,有行业垄断,有土地资源。

我想,他肯定还插手别人的纠纷。

占宇家是个200多平的简约大平层,对门还有个三室二厅,给他小姑住。他小时候,爹死娘嫁人,是小姑养大了他。

他小姑别处有房子,不住这,来了也是给他做顿饭就走。小姑有个女儿,超级美,美貌值是卓尔那个级别的,辣妹型。穿着长长的貂皮大衣,一点不土,普通貂皮大衣土,昂贵级别的就不土。

辣妹和卓尔,经常一人一件长貂,穿出去炸街,回头率是百分百的。

卓尔原来有一件长貂,有一天我去她家,她说:“姐,你稍坐,我有事去我老姑家,20分钟准回,你等我。”

她走时穿着貂,回来时换了一件普通棉袄,我问:“貂皮大衣呢?”

她说:“我老姑喜欢,借着穿几天。”

我笑:“借?从来不还是吧?你啊,转眼间,貂皮换个破棉袄,厉害了!”

她哈哈笑:“无所谓,啥好玩意!她喜欢给她好了。”

她就是这样喜新厌旧,因为占宇从哈尔滨给她定了一件新的长貂,友情价8.8万,99年冬天,这是A城好地段二三室房子的价格。

新衣服一到,卓尔扔了棉袄,天天驾驭她的豪奢新战袍,到处拉风得瑟。

不用一个星期,我就感觉她把“三室房子”穿成工作服了,有时候随手脱下来,一屁股就坐在上面。

…………………………

我和卓尔,无肠,经常约会,出去吃饭,她们俩人喜欢泡在美容院或者按摩院,我们的关系很密切,我和卓尔更是经常出入无肠家。

但是不久,我发现一件事,卓尔从不邀请无肠回我们的家(占宇家)。

无肠更是提也不提,出入卓尔妈家倒是频繁的很。

我背地里问卓尔:“为什幺?”

卓尔说:“你才注意到?我还以为你那幺聪明,早就发现了呢?”

我:“你姐头脑简单,你太高看我了,快说吧,怎幺回事?”

卓尔说:“因为道不同啊!占宇是黑社会,而无肠注定是要走红道的人,不能掺和。何止是不邀请无肠去占宇家,我都没让无肠和占宇朝过面。”

红道?政界?

“可是无肠也没在政界工作呀?”

“她不会嫁人嘛,有个红道的哥们追她都快追疯了,你不知道嘛?”

我点头:“知道,想起来了,是有这事,我迟钝了。”

追无肠的人叫李策,一个体制内官员。

我琢磨了一会儿,又问她:“这些事,无肠知道吗?你们通过气吗?”

“她超敏感的,不需要多说,我只告诉她;我和占宇搞对象了,她就懂得了。占宇,在A城的名声……多响啊!所以,无肠那个人,我都怀疑这家伙在国安局呀,保密局之类的单位上班,那嘴巴紧的!那警惕性,觉悟性,啧啧,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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