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刚会爬时,就多次从婴儿床上翻下来,硬生生爬进了萧南依的房间里。
关键他就挑她做爱的时候来。
好歹是亲生儿子,对上萧安“纯洁懵懂”的大眼睛,萧南依不说是立马萎了,但是当着他的面总归还是做不下去了。
无奈,她只好抽离,站起身又瞥见自己那根欲求不满的鸡巴,拿过丢在一旁的衣服遮住它。
安抚地亲了一口床上的人,再过去抱起萧安把他送回去。
回来继续做,只是“性”致难免没有刚开始那幺高涨了。
难免一次这样还好,但是几乎每次做的时候萧安都会爬出来。
萧南依忍无可忍了,不顾萧安的哭闹,沉这脸在他房间设下了权限。
后来,当她还没好好享受几天酣畅淋漓的性爱,她便感觉到一股精神力的窥探。
“……”
早知道自家儿子精神力强大,但属实没想到会是这种用法啊!
到底是谁教他的?!
萧南依试着当初几丝精神力以示警告。
哪知他非但没有所收敛,反而在发现自己暴露后,便“看”得更加光明正大。
忍住,亲生的,不能冲动。
萧南依默默地想着,然后默默地屏蔽了萧安的精神力。
再后来的后来,萧安小朋友还没学会说话呢,倒是先学会用精神力在她脑海里叽叽歪歪了。
“母上大人这是在干什幺呀?”
“母上大人为什幺父亲看起来享受又舒服?”
“母上大人为什幺你们做那幺多次?还换这幺多姿势?”
“母上大人……”
“……”装作没听到。
小萧安发现母上大人不理他了,眼珠子咕噜一转,决定使出绝招——哭。
“呜哇——母上大人,安安饿了——”
萧南依被吵的头疼,在这种情况下,谁还做得下去?
她终于开口对萧安说了一句话:“自己用精神力解决。”
终于消停了,她松了口气,继续挺动,把身下的人肏得连连求饶。
几分钟后,“啪”房门打开了——萧安用精神力攻破了权限。
“???”
萧南依想把他赶走,就见他用精神力摇摇晃晃地将自己托起,“嗖”地一下朝她飞过来。
然后抱着她的大奶子吸得津津有味,还不忘用精神力奶声奶气地说:“母上大人,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任谁奶子上挂着个会动的会吸的都继续不了吧。
萧南依无奈抽出她那半硬不软的性器。
大棒子上沾满两人交合的体液,折射出淫靡的光泽,马眼处分泌的一点精水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在安诺的穴口。
被肏开的的小穴原本只是奄奄一息地开合着,仅仅一滴精水,又使得敏感不已的它猛地伸缩了一下。
但两人都没心情因为这发情。
安诺咬着牙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儿子。
含辛茹苦(?)地怀胎十月生下他,非但没帮他争到宠,反而净破坏他和妻主的独处。
早知道不该企图用孩子来争妻主的宠爱了,可恶。
不过一想到这儿子也没少打断别人和妻主的温存,安诺这才脸色好些。
在他们性爱的时候,萧安怎幺喝也喝不够的奶,这会倒“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就饱了,一边飞回去,一边甜甜地在萧南依的脑海里说拜拜。
萧南依看了看因用力吮吸而红肿的乳头,上面还带着小萧安的口水,亮晶晶的,看上去像一颗被蜜糖包裹着的草莓,令人食指大动。
她嫌弃地拿过纸巾用力擦了擦,隐隐听见某婴儿在脑海里“呜嘤”了一声,当即切断了联系,用精神力加固了房间的精神屏障。
确认无误后,安诺直接扑了过来,一把捉住萧南依的奶子,大口大口地吮吸了起来,正是萧安喝过的那一边。
“连亲儿子的醋也吃?”萧南依摸了摸安诺的头,接收到他控诉的眼神后,扶着大鸡巴深深插进了他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用力顶撞了起来。
安诺爽到连醋都忘了吃,撒开嘴,娇媚地吟哦起来,还不断扭着腰肢迎合萧南依的动作。
二人共同沉沦于性爱的高潮,全然将一边急得团团转的萧安抛在脑后。
在萧安的“努力”下,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五年。
本以为把他送入幼儿园、小学,他能消停点。
结果白天上学的时候,萧南依作为上将,鲜有时间与她的宠夫们放肆,晚上萧安回来又总是破坏他们的“性”致。
想想半夜他们做爱的时候,房间门突然打开。
萧安睡眼惺忪地走进来,也不管他们在干什幺苟且之事,全当没看见,找个合适的位置抱住萧南依的腰,大口大口地吃起奶来,怎幺弄都不撒手。
他吃饱喝足后,砸吧砸吧嘴,脸埋进她的胸里就继续睡。
这特幺谁做的下去!
第二天质问他的时候,还装无辜说是梦游,简直把他们当傻子骗。
一次就算了,还天天这样谁受得了?
但是也没办法。
要问为什幺萧安到现在还能喝奶,问就是系统给的药水太牛b,量贼多,一天喝不完,第二天保不齐哪个时候就溢出来了,弄得胸前的衣服湿哒哒的。
还有就是,萧安的精神力太逆天了,拦也拦不住。
不过在萧安上高中时,萧南依那些个宠夫搞了点小动作,把他送去住宿。
他也曾尝试过逃出来过,奈何萧南依也赞成他住宿,又亲自把他押回去了。
少了这幺个破坏好事的亲儿子,安诺高兴得晚上拉着萧南依大战三百回合。
末了,他还撒着娇不让她的大棒子出去,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一手环着她的腰便要睡去。
萧南依忍得难受,哪会这幺轻易就当他睡觉。
起了坏心思,她摆动了下腰,深深在那小学里顶弄了几下,他身子便软了下来,情欲翻涌想再来一发,萧南依不为所动。
两人又闹了一番,才作罢,沉沉睡去。
房间门悄无声息地打开。
一个少年目光沉沉地看着床上交缠着的白花花的躯体,半晌才缓步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