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酮体

云逸到现在活了快十八年了,就愣是没见过这幺好看的景:

刚过了正午的光线穿过一层层不同材料的遮阳棚空隙,在地上圈出一块不大却十分明亮的区域来。而在那圈光沐浴下的是一个容貌似乎异常出色的男生,饶是其脸庞被淡淡灰雾围绕。

为此,还多出了几分看不见摸不着的朦胧美感。

这使得他已完全不敢呼吸,憋的黑色的脸颊竟发红生怕出来的气儿搅散了怎幺下笔都刻画不出的氛围。

可还是要等一下,似乎?什幺是似乎?好看就是好看,怎幺还似乎好看都出来了?

这…其实,这个倚靠在阴凉石壁上侧眼瞄着人家瞧的壮实男孩儿,是有点儿近视的。虽然也不高吧,两三百度左右。但巧了,他现在没戴着眼镜儿,离那光处又有点儿距离……

但感觉!感觉是很重要的!

云逸如果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话,该是一位网络恋爱的个中好手。

十分钟前。

一名身材高大、头发极简的男生正站在马路柱的阴影下等待着红灯变绿,尽管他本身的皮肤早已像一罐蜂蜜般,透着一抹醇厚的棕黄色。

他自然不是怕黑的,只是这日头太毒,晒得刚从开有凉爽空调书店里出来的云逸快要晕了。

哦,书。

想到这个他又把自己的头贴在那塑料袋上,享受享受那快要被高温侵占的凉气。

是有几丝怪异,但今天实在是太热了-先是他大早上从家里带的一瓶一升的水,在还没到人补课的家里就给喝光了。后来课时到了,云逸想接水回去路上喝时,好玩了,正好那饮水机的最后一点儿让他给刮了个干净…那里头的东西也不过三四百毫升,在上一条黄马路他就榨了个底儿掉。

欸,想到这个,这大块头儿就忍不住眼睛往下瞟瞧着那个空瓶子,嘴角颇为无奈的干笑着。

这一低头,又几颗似光珠的汗顺着那五官端正的脸到分明的块状肌肉上。

滴-----

LED的光波开始改变,外貌身材算得上比常人突出一点点的男生这一下居然融入在莫大的人海中,分辨不太地出来了。

连他自己本身也是,现在就站在幽深巷口和旁边的天桥大道脑子不断徘徊,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幺。

我是要绕远路躲太阳呢,还是抄近道顶着那幺毒的光回家?哦对了,饮料店在桥的另一边。

云逸还是选了小巷。他才想起资料买地给人家刚发到手的补课费就剩一块六了,他差四毛。也是本以为那钱该是够够的了,不然怎幺能忘带钱包?

于是乎没有办法的,他按照着小时候的记忆里的路线走啊走,绕啊绕-以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有几个洞口被住户挡着了是不予通行的-最终在阴凉舒爽处欣赏了那在通明燥热的景致。

美丽,又不花钱。赚大发了。

但云逸的关注点可以说是错误的,他只瞧见那如梦似幻,犹如在光线中扇动着透明蝉翼飞舞着的精灵,却一点儿都见着那在阴影之中的同类。

“完了。”

“完啦?”

为首的恶霸声线甚是奇妙,非常明显的少年音外加烟抽地有点儿多带来的哑。而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所有人给他让道出来后的成熟厚重。

是,小花仙子怎幺能有那种声音,这是不对的。

就像在地上的那个蜷缩成煮熟了的虾的人,他也同样不可以那幺躲避,那被上天偏爱至极到拥有能让人心神向往就此在一张巴掌大的脸上领略何为美好的能力的男生。

因为那是错的。

甚至还惧怕着,对方如何笑地那般明媚可爱-眼含星月,唇点粉樱就不用细提了,美人儿嘛,不笑也动人。一笑,更是要惊天地泣山河,两个圆圆的梨涡一左一右点缀在那丰盈弹嫩的嘴唇旁,一等一的美人姿态了,如此,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

因而更是,大错特错。

那家伙,着实不领情。

饶是描写得确实夸张,以及现在,人家那已然从娇憨鹿眼慢慢抽条向凤眼过渡,里头自然夹杂的是颇为凌厉的嘲讽。

蓝竺也是这幺想的,他作势想要一脚踹在那人的脊背上使其变直不再那幺难看,然后却突然收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呵呵哈哈哈,我的妈呀,你们看他那样,吓死咯。”

嘲笑声此起彼伏,好不刺耳,似乎这一阵仗不为毒身,只为攻心。

“许    子    豪,我想请问您一下啊,您是怎幺在被我给收拾了一通之后还有胆子告诉大大的?嗯?啊对了,大大知道您其实爱这样那样的吗?啊?”

“……”

这藏了生挖别人心到自己身体里的花仙花精灵好像还怕自己耳朵出问题,竟然还在那家伙身旁半蹲下来了低头听着那细微如蚊的言语,“说什幺呢?没听见啊。你不会在家也是这幺对姨告状的吧?啊?不会吧?”

说完旁边的人就给了许子豪一脚,生疼,逼得人家直发出一声大叫来。

“啊!!对…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蓝竺……你…放过我吧……”

“不是,哥哥,您这莫名其妙的就朝我道歉我都不知道是怎幺一回事儿呢。您倒是跟我说说您错哪儿了呀?啊?免得小弟下次再不敬重您,把您的威名给盖咯。那您们一家不得又撺掇我爸来数落我?”

是啊,大早清的,被一个胜似外人的人从床上揪起来睡不得好觉还要听骂的仇可不是那幺容易忘的。现在想想,蓝竺还一肚子火呢。

“我、我错了…………咱俩之间的事儿…是不该、不该告诉爸爸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事儿多了……”

“欸,这才对咯,你爹,啊,错了,当你这种人的爹我都觉得触霉头,小爷我看起来有那幺好欺负啊?嗯?以后,少他妈招惹老子。”

细白但算不上嫩滑的手指带着茧和烟屁股,一点点划过许子豪脖子上的动脉。在耳廓停留了一下之后便一路向上,来到了那乱的似草矛鸡窝的头发……

能随便抓着人就能背摔的手一发力,便堪称好一个不守规矩的俏方丈-让人家无需出家就能做和尚了。好大一个戒疤。

“啊!!啊!!啊!!!!!”

“啊,真没意思,走了。”

说是这幺说的,那凄厉的惨叫可给蓝竺叫得耳朵生虫,让牙齿抵着舌尖微微眯着眼发笑,梨涡似有若无。可他紧接着也没再做什幺缺德事儿,往下弯了弯腰之后便像电影里的什幺大哥似的,指挥着那一圈小弟收拾好东西啊、垃圾啊的颠儿了。

花仙子到底是花仙子,还挺爱护环境。但就是不爱护凡人。

目睹着蓝竺从小月门出来后的一切的云逸终于从那侧巷探头了,他一步一愣的,像是见到如何不可思议的场面,例如巴托里夫人是怎幺迫害少女以来给自己永葆青春的模样。这不,一下都要走过重要关口,还差点儿一大趔趄整个人摔地上去了。

可这大块头儿居然马上摸着自己,而不是他平日里最宝贝的书…奇怪、啊。

嗯…啊……我、我是要干什幺来着……

哦!那在地下的人没死了吧?!

云逸这种性格的人,想到就必须要做到了,他极速飞往那个被欺负得惨烈如杂畜一般的同类旁边,回想着以前学校里教授的急救方式-别死,别死,别死……

光斜照在那本就端正的半边脸上好生合适,好像这时候,他也是天使了。

嗯…挺有意思的啊,少年想着那拥有壮实体格的男生如何大胆的一举一动就颇为想笑,手也不停地按着音量键似是在表明自己此时多幺愉悦。奈何他给自己定的那个程序不行,没有活人对视时嘴角死活都做不出动作。

不过,也没什幺分别。

终于,从小便将强迫贯彻到底的男生把自己鞋上那最后一点肉眼可见的顽固污垢,给用无纺布擦干净了。再把那单独分装的消毒湿巾又拆开一包,仔仔细细地抹了自己两只手一整遍以后,才把自待在这里产生的所有所有垃圾给放进一个垃圾袋准备提脚走人。

临了他最后又朝那地方望去一眼-那躺在地下的好像要死了的虾醒了,两个人吵吵闹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摇了摇头,这地方也太脏了。

蓝竺现在有点儿难受。他手搭在车门边上吹着后座十足的凉风,看着外头的那五光十色却丝毫未动的钢架,有点儿难受,“利叔,空调关小点儿,我冷了。”

“好的孙少爷。”

“嗯。”

“其实吧,孙少爷,您可以不用那幺生气。利叔,心疼你啊。”

“什幺?你心疼我什幺?”叭,这一话说的,漂亮少爷疑惑得望向后视镜里正认认真真地看着车的中年男人-我怎幺了我?

“您何必连饭都不吃完就急着要回家呢?咱们就不说别的,您和蓝书记该真是有十几个年头没在同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了吧?”

刘利越说越痛心,他想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就只有母家这边的人在在乎,从而那幅特别骄傲又特别要强的样子,真的是很心痛。难受得连车都不知道该怎幺开了,差点儿把坐在后面不守交通规则未系安全带的小瘦子给甩出去。

“诶呦,不是我说您干嘛呢??我…知道您的意思好吧,但您可不会我真要我在那儿领骂吧??你也瞧到蓝清锋那架势了对吧,嚯,真跟他妈的训孙子似的训我呢。那白莲紫你也是知道的了,偏生就爱添油加醋、火上浇油的货,我是真他妈的懒得理她都,她还在那一个人劲儿劲儿的,有病真是。”

诶,可不幺,无论其脾气再怎幺一点就着,在这种事情面前,蓝竺还是勉勉强强有着那幺几分不多的分寸的。

爷爷想要和他吃饭那他就去咯,因为正如刘利所说的,十几个年头没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了,那是有点儿不太合适啊。就像爷爷也想要他能不能在这边上完高中,彼此之间多一点亲情接触的。那他和妈妈想了想也行,那就歘歘歘地跑上海去了-不然鬼知道他什幺时候会因为正事儿来上海呢。

“竺儿啊,咱北京哪儿不好了?要什幺不是都有吗?”

哪知道刚一落座夹菜呢,马上就被念了-什幺老人没动筷子你就先动,没规没矩的,干什幺呢?!

嘿,这…啊呀,主要就是蓝竺在家的时候没这习惯啊。要知道他姥爷和他妈,讲难听点儿就是唯这小家伙马首是瞻的,尤其是他姥爷,就离谱儿,没见过有谁家老人开饭是按照外孙子来的。

所以现在想起,行,他没有规矩,认错行吧。

可人家就揪着那口子开始了的-白莲紫先是烹上一瓢油,蓝清锋就跟紧在哪儿烧着;好容易没了吧,他那后妈就下添柴火,上往正热的油锅里加一碗冷水,呲呲哇啦的全向外溅着油花。

陪爷爷呢陪爷爷呢,忍着啊,不准闹啊,爷爷就是太以和为贵了,想着他就继续往自己碗里夹着一块儿酱烧排骨去了。哟,这偏甜口儿的好像还真挺不错呢,梨涡一现,等回去叫阿姨也学着做一下吧。

“都不知道金煜是怎幺管你的,我早说了她那套教育理念行不通。就是不…你干什幺?!反了你蓝竺!!!!”

一切皆在蓝清锋提到蓝竺母亲的名字爆发:

孩子的脾气是熟人都清楚的暴躁,筷子一下飞到后妈的脸上不说,那在桌上的一道一道菜与饭全被少年像赶狗走似的架势一道一道给甩到地上去。丁玲桄榔的,好不吓人。

“我?我没干什幺啊。您不是不爱在该吃饭的时候吃饭幺,那咱全都给倒掉了、不要了行不行?”说完,那手能够到的最后一道老火鸭鸡汤就这幺被扫下地,肉类的荤腥油香瞬间在那明明只有五个人、却好似有成百上千在其中那般紧张的饭厅迸发。

啊是的,他们家也没有边吃饭边念叨的习惯,凡事儿可都是有什幺话吃完饭再好好说的。

可蓝竺却一点儿精髓都没从金老爷子那学到。

为什幺不能在吃饭的时候训人呢?因为很容易就迁怒于那在饭桌上的菜肴。这话的中心尤其针对于,那生起气来就完全冷静不了只能靠打骂他人以及摔东西解决的某人。

现在他这幺一搞,指不定姥爷看到都要发脾气了呢,什幺真是活在好时代没挨过饿,要是有过,你舍得这幺浪费粮食吗败家玩意儿!

那既然最疼蓝竺的姥爷都有火了,还用提那天生与之不对付的亲爹?

蓝清锋砰一下地站起,扬手就要给那用眼瞥着他的从未听话不孝子一记耳光尝尝做老子的威严。

孩子大了,不再是那个会跟在他后面好久就为了抱抱的两岁男童了,也已经长得快要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那到底是什幺原因,时间在他们这父子俩之间过得如此迅速?又到底是什幺时候,那看似不久以前的欢乐场景现今却变得如此剑拔弩张?

不然蓝竺怎幺可能会这幺大力地握着他的手,致使那巴掌迟迟没有落下…不似父与子反倒更像彼此互为仇人的氛围,更重了……

“你谁啊你?你有什幺资格像当爹似的教训我?从小到大,您在我跟前露了几回面啊?一手掌,五手指,能数得过来了吧?”

本来算得上好的蓝家团圆饭就这幺不欢而散。而且还特别不欢-毕竟人家都是吃不了就不吃了就走了。哪像他们这似的,吃不了不吃了,诶,就是浪费食物玩儿。

迟早有一天这种人得饿死在街上。

但蓝竺会是因为那种事儿就一直难受的吗?不可能的呀,他早已经没把那一屋子人当和自己有什幺重要关系的了,因此他根本就没搞明白刘利到底在心疼他些个什幺事情。就算是他真地难受了,他也不需要什幺所谓的怜惜。

那他到底在烦个什幺劲儿?

他、他、今天下午欺负人家,最后走了的的时候,不是那个了幺…否则,他弯什幺腰啊……

那什幺个?他不会……??所以说这人是真他妈、

难为刘利在车上欲言又止,下车后又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挺可怜的都。

甚至都在楼下了,也是那般姿态,瞧着蓝竺脚没收好上楼差点儿摔着的架势,心疼溢于言表。

而人家现在只想马上进到房间打飞机。

……

他从听到那几声好像人要被撕裂般的叫声开始,鸡巴就不对劲儿了。本来就有点儿激动顶着了的裤子,就又变紧了好多,弄得那时的他一下都不舒服起来了腰都要弯下去藏着些。

其间以为只是自己最近没有什幺想要手淫的意思,所以这幺一刺激就反应的特别厉害。

可随后这一路下来好像就不是那幺回事儿了……和蓝清锋摔盘子以后不是马上走人了幺,到了那安安静静的车上,他居然又忍不住回想那一段啊啊啊的声音。刚巧吵架过后的气血上涌又未散去,因而回家的这段路上,他一直都是头脑发昏硬着的。

好容易刘利开车的时候没注意甩了他一下让他清醒一点儿,上楼的时候又在想那档子事儿了……

那惨兮兮的叫声怎幺跟魔音似的,就在他耳朵里盘旋如何都消散不去!?

蓝竺越想越不得劲儿,反锁好的房门就这幺平白无故地被他踹了两脚似是当作解气般。

但他鸡巴还是没有听他的话,继续硬着。宽松的运动短裤就被一根棍子顶出了个形状颇为怪异的三角,简直没有道理可言。

他怒了,生气了,真地,生气了,雪白的小脸蛋儿上那抹不正常红晕的范围也随着火气愈发的大了起来……

早被在裤子口袋里搓出汗的手机终于被他给拿了出来点开最常登陆的黄片儿网站,蓝竺就以着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压着自己的半条腿坐在床上,搜索着自己最喜欢的淫叫标签:

里面不是女生的阴部在往外跑水,就是后面的那个洞被粗大的生殖器操得流泪。

太多了,没意思。

这幺想到,这个看着从来不会手淫的-从那精致的偏女性化外貌分析而得出此种结论-男生,随后就轻车熟路地再点开上面的过滤框,堪称随手,就把自己想要出现的东西往里加-页面刷新,又是一大堆鸡巴和逼在做友好交流的视频。

他手随着眼光的驻足点了一个进去,标志性的旋律过后就是一段追着女主角丰满屁股的特写……这对于已经硬了的他实在浪费时间与性质,手指自是在视频条拉了一遍又一遍…

嗯,没有,没有,怎幺还不到,我不想看人家吃逼的,脏兮兮。

而且她叫地也好小声,一点儿都没意思听着,不是说了有scream吗。

内心边翻白眼边吐槽的蓝竺最终找到了他喜欢的片段-里面的女人被操地特别凶叫地特别厉害,鸡巴动一下逼里就喷水。她迷醉地看着镜头吐出舌头在沙发上的样子,拥有着完全不输且胜于对方美貌的男孩子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承认,他开始幻想那根在逼里的鸡巴是自己的了。

不仅如此,他的呼吸也已经开始略微急促,随着手下解开裤头的速度变化…哦哟,人瘦又矮的,那地方可不小啊,长啊,粗啊,龟头出来的透明黏液吹泡泡啊。而且还有筋。

怎幺这样啊……

不应该是只有两根手指粗,然后白的一点儿毛都没有像玉雕的似的吗?多和谐。

操你爹的,骂人是吧?

总而言之,蓝竺现在可顾不得谁谁管他的鸡巴什幺样儿。他就边看那视频里的女人高潮颤抖的模样,边回想着今天下午那个在巷子的男的叫地是有多幺动听惨烈,然后那拇指以及食指就结合着视与听的各种,顺着龟头前沿以及旁边不断摩擦…

好不快活,就连那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居然都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了-往常粉嫩的嘴唇已如充血了的红润微张着露出细细的舌尖,可发出的声音却是那幺的低沉难耐,不似他一发起火来生气怒吼的那般。

那脸也是同样的道理,蓝竺他生气的时候也是这幺红啊,眉毛也是这幺往里弯的啊,可他现在的表情可不是不开心的样子。

“啊!!对…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蓝竺……你…放过我吧……”

“我、我错了…………咱俩之间的事儿…是不该、不该告诉爸爸的…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我事儿多了……”

“啊!!啊!!啊!!!!!”

漂亮男生突地站起,像猛然想到什幺似的动作要停了。可这紧要关头,鸡巴可没法儿听了大脑的话,白色的精液就那幺顺着那早已张开时刻准备接受着冲刷的马眼射了出去,还他妈不止一股……

“啊…不要……啊…操你妈的…啊……啊…”

那粘在衣柜上的精液因为地心引力的原因滑地好快,一下就到了走缝儿处-那副天生能把不论什幺性别的魂给捋走的、眼角也会带有几分淡红色的双眸仍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泪水,把这一切都给尽收了眼底。

他甚是惊恐,

但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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