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Chapter11

在冲澡时叶小松提出要和柳言去阳台抽烟的要求,他答应了。

这让拿着莲蓬头的她心情雀跃起来——她想无时无刻陪在柳言的身边,即使是抽烟的时候也是一样。虽然两人抽烟频率完全不同,柳言只要进到阳台之后手上香烟几乎不曾停歇,她也是在见识过之后才了解他为什么一个礼拜至少得消耗两条香烟,那实在不是一般人的抽烟习惯。

但缠个几次之后柳言就不再让她这么做了,他本以为叶小松在阳台陪伴他的时候会做些自己的事情,谁知道对方却总是愣在旁边,偶尔点烟偶尔不点烟,只是痴痴地望着他。

他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间,他说。

于是叶小松只能每次抓准时间试探询问,偶尔得到同意也不敢多待,生怕他因为她的目光而不自在──即使是一两根烟长度的陪伴,对她来说也一样是奢侈的时间,她不想错过这些。

于是叶小松欢快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和平常洗澡不同,射精完后的柳言会进入燃烧殆尽的状态,而那时候的他也不会有丝毫客气,进到浴室等待水温转热之后便会要求叶小松用她的身体替他洗澡──他直接了当表明自己就是喜欢这种触感这种服务,尤其是嘱咐叶小松必须好好利用她那硕大挺俏的胸部让他放松。

替他清理完一切之后,柳言会直接前往阳台抽烟,顶多亲吻一下向她提前说个晚安──她从来不清楚柳言是什么时候上的床,只知道起床的时候会看到他睡在一旁,只知道自己是在他的床上入眠。

她一边擦着身体,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那旋律是台湾某个摇滚歌手的招牌音乐之一,当被柳言问到挪威的森林是什么时叶小松答以「IKEA?」,于是音乐的课程安排就在柳言一边吐槽发音该念IKEA顺便普及北欧地理小常识的时候一边有了变化。

挪威的森林是村上春树写的小说、挪威的森林是伍佰写的歌,挪威在北欧没错IKEA也是出身北欧没错,但不是挪威品牌而是瑞典品牌……

──然后她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声响。

阳台到房间的隔音极好,但阳台与厕所之间的距离却足以让叶小松清楚听见柳言的……柳言战斗的声音?

诸如「圣光啊那个敌人值得一战」、「你们这是自寻死路」、「我的魔法会撕裂你」、「不能逃不能逃不能逃」等等慷慨激昂的字句从阳台传来,但在他说完一大串台词的途中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他发出了一声让人无法忽略的惨叫声。

叶小松正套上衣服准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柳言却碰地一声把厕所与阳台之间的门用力推快,然后用惊人的速度和力道把门关上。

他看着叶小松。

叶小松看着他。

对看五秒之后,柳言开了口,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叶小松,妳敢打OO吗?

被独自关在阳台的叶小松轻松解决掉了小O。

她毫无犹豫,没有一丝同情,也不在乎躲在厕所的柳言认真嘱咐她一定要用指定的拖鞋作为武器。确认目标就是蟑螂──柳言不许她说出全称,多次强调最多使用小强用以称呼,而更好的选择是「那个啥」──之后残暴的叶小松让柳言见识到单身女子的伟大之处。

她手起刀落,解决了柳言心中的恐惧之源。

她回过头,开心地笑着,能帮上他真是太幸福了。

「主人,它的尸体该怎么处理呢?」

柳言觉得此刻叶小松的背后隐约有一双洁白亮丽的翅膀。

当惯例的两根烟时间结束之后柳言没有让叶小松离开。

这当然不是因为柳言想起了阳台被OO支配的恐惧,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和叶小松多谈一谈,谈谈这礼拜她的表现与改变,谈谈一些更加细微的东西──绝对不是因为正式进入盛夏而湿热的阳台危机四伏。

思索了很久之后他决定从香烟这话题着手。

「小粉红,妳有想过自己为什么抽烟吗?」

大概是刚刚太过紧张用力过度的关系,柳言感觉自己的小腿传来阵阵疼痛,但坚强的他自然不会把这些小事情放在心上,看着叶小松歪着头的蠢萌样子,他开始了今夜的对谈。

「妳朋友同学里面一定有这种人吧?觉得抽烟很酷觉得抽烟很帅的人,他们为了一个特殊的形象然后……」

「──对不起呢,我是因为您才抽烟的。」

柳言沉默。

「嘛因为某个人而抽烟也是常有的事。总之,该怎么说呢,妳从这段时间的『课程』里面有没有悟出些什么?或者说妳多少有明白我的想法了吗?」

「您指的是不管什么选择都必须要经过自己的思考这点?」

「没错。」再见了五分钟前那个怯懦的我,现在就是你的回合了。「香烟、酒精、游戏、网路社交……甚至毒品,这些东西不论本质好坏,终究都是选择的一种体现,我不会觉得那些因为觉得很酷而把香烟点起来的小鬼们有什么不对,只要他们在点火之前有充分了解到尼古丁和焦油的危害、知道这样实际一点都不帅气的话,能继续保持那自以为是的姿势也挺可爱的。」

「所以我不喜欢社交网路上的妳,妳看起来就像是被海浪余波卷着走一样,因为身边的人所以如何,因为大家都怎样所以也跟着这么做……调教这件事不该是这样的,就跟抽烟并不代表成熟一样,妳明白吗?」

叶小松笑着点头。

她喜欢听柳言说教,就算一时之间没办法弄懂,柳言也会透过无限的例子让她了解一些简单的道理──当然,她认同那些道理,但最令她开心的是进入老师模式之后的柳言为了让她理解而不停说话。

偶尔夹杂一些笨蛋傻子蠢妞的对话就更好了。

开启教师模式的柳言是几乎不会停下来的,除非说到一个完美的句点,不然他总是把一个话题接着另一个话题往下聊,就像平常替她上课还有讲解学校习题时那样;只是当题目太大的时候,叶小松通常只能够微笑点头。

──调教这件事该怎么说呢,它有些地方和抽烟是相似的,你一开始或许是因为好奇而尝试它,接着除了香烟本身之外,你会有种自己很特别的错觉,自己跟同年纪的小鬼不同;然后你的渴求可能会越来越多:想要试试各种不同的香烟,想要试试卷烟,想要试试电子烟,想要试试加热电子烟,直到让自己成为唯一……

──以调教来说,妳可能刚开始只是因为一些粗暴的举动而兴奋,这牵涉到心理学跟社会学的部分我们就先不多谈;总之妳不能满足一般的亲热,妳想被打屁股,妳想被下命令,妳想追求更多更多的刺激……

──我们假设有三种天赋树好了,犬调的终点是被狗干、疼痛系的终点是穿刺、扩张系的终点是拳交……喔当然没有天赋树这种东西啊,妳以为是网路游戏吗?人类才不是这么容易数据化的东西咧。总之,追求欲望但是却不一定非要达到所谓的终点,妳不一定要让自己接受越来越重的口味,在过程中停下思考是必须的……欸欸?妳问露出系?等等,让我重新思考一下……

果然,这样的柳言,叶小松最喜欢了。

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叶小松感觉到有一股温度贴近自己的身体,这让她瞬间紧绷起来,但很快那些紧张和不安就转化成兴奋──就算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她还是知道自己睡在谁的房间,知道谁有这个权利贴上她的身体。

好近、好热。

虽然进入夏天之后气温逐渐攀升,但柳言并没有开冷气的习惯,除了不喜欢空调的声音之外,他也不喜欢隔天醒来随时都有可能感冒的房间;于是叶小松便顺理成章习惯起裸睡。

要适应房间的温度,还可以顺便色诱他──虽然柳言在此之前一次都没有在睡觉时夜袭过她。

柳言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

她想要隐藏自己已经越来越清醒的事实,偷偷感受柳言会在她睡觉的时候做到什么,但当大腿被他的双手拨开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远比她所了解的还要诚实──那里早已湿热不已,不只是汗渍,更多的是在他贴上来之后身体自然而然给出的反应。

──但柳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呼吸频率有所变化。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但手上的动作却依然保有理智,甚至比平常的爱抚还要温柔,就像是刻意要挑弄她的情绪一样。

「……妳太色了,叶小松。」

把头埋进被子里的她听到柳言的低声自语。

「妳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淫荡呢?奶子这么可以这么色情,无毛的小穴为什么可以这么粉嫩?妳知不知道那些追踪妳帐号的男人全部都看着妳的照片影片在打手枪?不,妳其实知道的,对吧──妳知道那些人会把精液全部射给妳,妳会因为那些肉棒还有白色液体而兴奋……」

柳言对着她说话,但又不像对着她说话。

更像是喝醉酒之后的喃喃自语。

「不只是身材淫荡,连体质都很淫荡的叶小松真的很适合成为肉便器啊,对吧?妳的小穴跟屁穴都敏感成这样,每次看着妳因为屁眼受到刺激而高潮的神情,我都要用尽全力才能把自己的欲望压下去……那些人如果知道妳这么变态的话是不是会更加兴奋?她们如果知道妳只是下空出门水都能流到大腿上会不会很想要捕捉妳,把妳抓进暗巷里肏?妳一定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兴奋到快要坏掉对吧……」

……对。

叶小松没有开口,只是在心里反射性地回答。

他说的没有错,那些男人追踪自己帐号的唯一理由就是想干自己而已,把他们的精液抹在自己的奶子上,把精液射进小穴和屁穴里,让自己用嘴巴为他们口交为他们吹;如果他们知道自己这么淫荡的话,在路上遇到自己的时候绝对会把小松的裙子撕扯成碎片,直接拖进暗巷里狠狠地肏干──

叶小松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的发情开关被柳言说话的声音还有淫秽的内容彻底开启,她死咬着棉被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大腿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夹住了柳言的手,想要渴求他更多更多。

「喂,叶小松……」

她高潮了。

但耳边的话语依旧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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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松会保护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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