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机便走上一列开往尼斯的火车,火车要走完整个蓝色海岸后才可到达里
维拉。
一路上我和约翰叔坐在同一张座椅上,他的右手一直伸过我的后腰抱着我,由
于我的衣服既紧身又软薄,所以他手掌心的热度,就好像是抚摸着我的皮肤上一般。
跟着他更摸我的奶头,还沿着小腹逗弄我的下体,我明知道那并不是一个长辈
所应有的举动,但是他的「摸术」竟然是那般的微妙,使我全身都感到一种烧热的感
觉,横竖座椅都是前后左右隔离的,就算拉开裤子的拉链让他摸个够,也不致会有人
看见。
「约翰叔!你今年带有什么玩意儿来?」
我全身半躺到他的怀里去。我知道他和妈妈间的取乐手法绝不止徒然以性器接触,例
如去年他便携带有一包神秘的礼物赠给妈,虽然我未能看见是什么东西,但总是他们
性爱时用来助兴的物品。
在说话时,我的手脕无意间触及他的跨间巨物,他那修伟的情致使我砰然心跳,比起
B
教授和在我学校交过的男同学来,都要粗长过两三倍,约翰叔看到我的憨态,他眯
眯地笑了。
「我当然带有新的玩意儿来。」
他说:
「但是只能给你妈享用,你还年轻这用不着呀!」
「唔!我不依,约翰叔你太看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我撒娇着说:
「你看!」
我将手边那卷性爱的艺术扬在他的面前说:
「我对这种事体早就有了相当的研究啦!」
约翰叔接过在手上草草看了一眼那卷印刷物,浅笑着说:
「那都是很幼稚的东西!」
他用手在唇皮上抹了一下说:
「其实性交的艺术很难懂得,必要两方面都有高度的放纵,深沉的抑忍力,持
久的情绪,以及性器的迫紧接合......」
说到性器的迫紧接合时,他用双手做出男女性器接合的情状,并迫紧地抽送了
数下。我满以为他会继续给我上完这奇妙的一课,但是他停下来,并由口袋中摸出雪
茄烟来抽,他真是个老淫棍啊!
「这学期,你在学校里有过较得意的杰作吗?」
他忽然问我。
「唉!不用说了!」
我骤然记起昨夜与 B 教授在一起时的悲惨情景,只感到既呕心又好笑,于是
,我一五一十地把情形向约翰叔倾诉了出来,连最细微的委屈也描述给他听,他听得
一阵大笑。
「当教授的人都没有个好手脚。」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个腰,接着细声地凑近我说:
「他们澎湃热情,但是缺乏营养,没有体力持久性,他们的虚弱是出名的,葛
丽,你和他交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怜!去年我和你妈说「再见」的那晚上,
最后一趟也玩了两个钟头之久,我们敛姜~进出两次呢!」
是的,约翰叔的确说出了精窍所在了,缓慢,细腻,持久而销魂,这的确才是
性学上至高的哲理!
我给他说得心都酥痒了,只感到阴缝里流出一些液物来,我冲动到几乎要约翰叔跟我
到洗手间去为我交弄一番,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间物站起来说:
「我的裤子潮湿了,你愿意同我到洗手间去一下吗?」
但是他只老练地啾了我一眼说:
「我们还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你还是回家再换吧!」
天啊!当我们女人情急需要之际,要去勾引一个称心的异性是多么困难的事!
于是我没趣地还是朝洗手间边走去,因为如果让裤子湿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
思走出车站,我里面甚么也没有穿的呀。
到得里维拉,已经上午十一时许,仆人西诺早已备车在那儿等候,我和约翰叔
坐在车里,我们穿过市中心沿着海滨路朝家驶去。
这时阳光普照,海滩上挤满了男男女女,足有数万人之多,都是从全世界各地
到这儿来渡假,他们的穿着极尽暴露,许多男女躲在太阳伞下搂抱接吻,目之所及,
都是一片春情彩色。
他们都互相企求着性的接触,但限于众目睽睽,除了搂抱着意淫之外,亦无办
法可想,许多就是因为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热,最后只得跳到海水里去求取冷却。
我深自庆幸赶上了这一个欢乐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属于这个行列的,而且这
个行列也好像全部属于我的家。
事实亦是如此,在那千万的游客中真不知有着多少俊美的男性曾是我母亲的朋
友或将是我们的朋友。
我真想停车脱开衫裤,精光的投到人群里去纵乐一番,我问约翰叔道:
「你想,我妈此刻会在海滩上游泳着吗?」
「不会,她定然还逗留在家里。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
。还有你的勃特勒,前天我经由巴西海岸时,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约热内卢赶上了开往
马赛的班机。他们都在家里等你了。」
「啊!勃特勒,我可爱的拉丁情人!」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伟身体,这一次他真要充当我的救星啦!总之只要一踏进家
门,我便要他为我解救已经干烧了三十六小时之久的性的苦恼。
「驶快一点儿,西诺,我正饥饿得很呢!」
我催促仆人说:
约翰叔和我交投了一个会心的笑意,跟着他忘形地趁势摸捻我的阴肉,我张开
腿让他摸。
一到家门,妈和我吻过后,便和约翰叔坠进了一个性的搂抱里,她把整个半裸
的丰满身躯向他怀中竭尽所能地靠压过去,她伸长她粉白的颈项,微闭起汪汪的眼儿
,把她的樱唇凑向他,他吻她了,那种吻法是属于狂野性的挑逗,约翰叔的手开始是
围在妈妈那丰满的大臀上,但随着他吻的热烈,他竟将手抄过来抚摸妈的性器,而妈
的臀部扭动着,腰只摇摆着,两条长长的肉腿抖颤着,似有不胜其搔痒之情。
这个吻吻了足有分把钟之久,我看得心痒难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叫
他也那样吻我,但他是多么的年轻幼稚啊,于是我只好比照约翰叔吻妈那样,竟主动
得抄过手来挑弄着他的性器了。
这时黑人查里斯正坐在厅堂里,一面唱歌一面弹钢琴,他的歌声充满了一种性
的挑逗,或许,这几天以来,他已和妈一起快活够了吧。他看到约翰叔在妈身上狂野
,竟然无动于衷,是的,这种旷达的冷淡态度,也正是我们这个小集团里的最佳公约
,我们绝不会有专情,占有或忠于爱情的那些陈旧的一套,我们纯然是最澈底的享乐
派!
妈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丰盛排满桌上,海鲜、珍贵兽肉、烈性的酒以及其他极
富有荷尔蒙质的食品。
那自然是妈为了接待约翰叔的,餐后大家都坐在客厅里,我知道妈很想支开查
里斯和我,因为自从吃饭时起,她便不断与约翰叔眉来眼去,于是,我借故要和勃特
勒到海滩上去游泳,我们离开了他们。
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卧房走,当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所以踏进了房,
他便反手锁上了房门,跟着便急急的脱他自己的衣服,我也在拉开后腰的拉链,一霎
时间,我们已裸体相对着,勃特勒扑向我,把我压在床上,喘着气说:
「葛丽,我多爱你,多想你,我在这儿已足足等了你三昼夜了。」
「闲话少说吧,勃!」
我把他的阳具死命埒握着说:
「你快把你的肉茎挺成最硬最粗长的程度,然后狠力地弄进去,不要怕我痛,
我已饥渴得要死啦!」
勃是青春壮盛的,他一见我脱光了衣服,他的阳具早已勃起,这时又经我的握
弄,牠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状态,这时我早把阴门张挺的开开了,他便搭上手紧紧抓
住我的双奶,把他那根六寸多长的东西朝着我的阴唇狠命的刺了进去,天啊,这下子
使我快乐到天旋地转,我怀疑我的阴缝已给塞的裂开来了,但我尚未转念之际,勃特
勒已开始他狠劲的抽送。
他把整个伟壮的身子骑压着我,把根阳具在我的肉洞里拼命地抽出塞进,抽插
了百十下的当儿,我早已淫水浪浪了。
勃特勒却霍然把我整个身体抱起,在他怀里,他的阳具微妙地由我臀肉的下方
刺进我的阴唇,他双手搂过来握住我的奶子,我也拼命使阴户向下挤压,以使他的肉
茎能穿的更进去些。
而勃特勒在这一手新的技术上,确有其惊人的本领,他诛握之琲沪n害,使
我乐到叫喊出来,他@次弄进抽出,左挑右弄,上勾下弄的刺激,都使我感到消魂
,但我这时忽然记起,那本性交的艺术的书上有说过,如果性交方法恰当的话,女性
方面是会得到一种如痴如狂的快乐的,故此我决意,在勃特勒的身上追求那种欲仙欲
死的经验,于是我快乐地竭力与他合作着,他抽出时我用阴膣啜紧他的肉茎,他弄进
时我也以相向的力量挺向他。
接着我们换了个侧射的姿势,看看不够刺激,我便坐在床沿上,张了两腿,叫
勃特勒站着给大力的抽插,那一着一着的刺激真使我心旋意纵,我满以为这便可以进
入至那个真正消魂的阶段了。
但是,正当我快要进入那个混沌的快乐境界时,勃特勒不行了,他怪叫了一声
便死命搂住我不肯再动弹,他的龟头前端抵住我的子宫嘴,吐出热刺刺的精液,我知
道事情已经糟了,而我还在兴头的峰顶,我真想在他的肩肉上猛咬一口,因为他射精
的刺激,更使我堕进了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性的需要里。
然而不得不到此为止啦,可怜的勃特勒这时阳具已开始在我的阴膣里渐起软弱
,于是我稳稳地抱住他,给他爱的抚慰,因为他虽未使我极尽淫兴,但他也算已经尽
力而为了,而且,他是我所交过的男子之中,比较持久的一个。
「葛丽!」
他休息过一会儿说:
「我明年要到印度去学习瑜珈术,把那种方法学会,我便能应付裕如了。」
「你为何想到那些事情上面去?你现在不是很健壮了吗?」
「不!葛丽,我还是弄你不过,你不必骗我,你还没有满足!」
「勃!我已经足够了,我很爱你!」
说罢我给他一个安慰的吻,以免自卑感伤害了他。
这时我忽然记起了妈和约翰叔他们,我必须把握机会,去饱看他们性交时的情
景一番,这原是我这次回家的最大宏愿啊!于是我轻巧地使勃特勒由我的身体滑了下
来,我伸手抚摸他软下来的阳具说:
「勃!我今天因为坐飞机累得很,今天下午我一个人在床上睡一觉,晚上,我
们再到海滩上游海水浴去,我的游泳衣的带子断了,你肯驾车到市区里去为我买件新
的吗?」
「好的,我去为你选一件比基尼式的绸质泳衣。」
「要选最新式的,布料愈薄愈少愈好,只需把阴缝和两个奶头掩得住便得了。」
「那不是太暴露了吗?」
「那有甚么关系,况且,你为我解脱时也可省些麻烦!」
说罢我丢给他一个淫情的眼风,他又冲动得想徒然地搂抱我了,但我制止了他
,我推开他起来穿衣服,他也便乖乖地开门,我调咖啡和牛奶给他喝了之后,他便驾
车出门了。
我匆匆漱洗过,重新披上了衣服,便急急地遶过花园,进入了妈妈的双套起居
间,那儿原本挂有天鹅绒的帘幕,我便躲在一块帘幕的后方。
这一排房子,仆人们没有铃声是不许进来的,故此我在那儿大可随便偷听并偷
看妈卧房里的一切。
我一站定了身子,便听见起坐间里还有约翰叔和查里斯的声音,我的心放下了
一大半,因为我知道好戏还在后头,而妈也在施展她的媚术了,只听她说:
「亲爱的查里斯,你还记得昨天的灵感吗?」
「甚么?你是指我正为你写作的〈灵肉交响曲〉吗?」
「是的,我以为你今天再不回去动笔写谱的话,便要写不出来了。」
「唔,大丽拉!那绝不会的,我已是个成功的作曲家。」
我虽然隔着帘子,但也可看妈那着恼的面容,黑人查里斯也确实太不知趣了。
「真是对你们两位不起,我下午要随伴葛丽到尼斯去买些花边,说不定要很迟
才回来,我看,你们今夜暂时到海滩上去寻消遣吧!」
妈在下逐客令了,然而她竟舍得连约翰叔也一起赶走吗?不,绝不,他们一定
预先暗自约好过,这是用来对付黑人的。
「那么我们到四下玩玩吧,查里斯。」是约翰叔的声音。
跟着他们相继由起坐间走了出来,一个满面得意,另一个垂下头如斗败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