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以往的时间都要久。
杜启笙贪婪索求慕暖的一切,待慕暖坚持不住要晕过去的时候,拉起她,让她盘坐在自己身上。
奶子颤颤巍巍弹跳两下,杜启笙一边封住她急促喘息的红润小嘴,一边抚上她的奶子。
乳头早就挺立,因为还未被亵玩过,无声挺立抗议着。
杜启笙从下方捧起,手指快速拨弄乳头。
又疼又痒的感觉让慕暖再一次被快感侵袭。
“哈……启笙……唔嗯……”慕暖低头,看着雪白的乳肉被修长的手指肆意玩弄,心神荡漾:“舔……”
杜启笙张口咬上去,同时再一次擡起了慕暖的臀肉大力分开。
爱液顺着流下来,打湿了蓄势待发的肉棒,度上了一层亮晶晶淫靡的光。
知道自己会再一次被操弄,慕暖既期待又害怕。
小穴早就红肿翻出,却又贪婪的等待杜启笙的疼爱。
她擡脚盘着男人的腰身,下一秒,肉棒重重操入穴中。
“啊啊——”慕暖失控淫叫,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太……太深了啊……”
“暖暖……”杜启笙蹙眉,他快到极限了。
可他还不想完结。
活色生香的慕暖,他最爱的慕暖没有死。
还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叫喊出淫荡又可爱的话。
“暖暖,伸出舌头。”杜启笙喘息着,看着慕暖吐出红润的舌头,立刻抵了上去。
舌头交缠,分不清是谁的津液,慢慢流下。
打湿了两个人的胸前,也让杜启笙抛开了一切理智。
慕暖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如果要死,他只会死在暖暖的身上。
欢愉的淫叫一直持续到了半夜,周围邻居晓得慕暖那夫君不傻了,便识趣的不约而同去村子的出入口搬石头。
相逢是喜悦的。
也不知道这一对遭受了怎样的事情,爱的如此没完没了。
杜启笙终于恋恋不舍拔出了肉棒,白浊的液体顺着慕暖的大腿留下。
慕暖又酸又疼,可心却是美的。
她倒在杜启笙身上喘息:“你,你今日怎幺那幺猛?平常……不,这几日都很内敛的。”
“……”杜启笙替慕暖擦了汗,揉了揉她的脸:“那不是我。”
“否认,也,也没用。”慕暖眯着眼睛,心满意足:“反正我是急着了。”
杜启笙见她的模样,不悦,伸出手夹弄红肿鲜艳的花瓣:“暖暖喜欢他还是我?”
慕暖愣了一下,“不是吧少帅,自己的醋也吃?”
人在失忆的时候,通常会回归初始状态,和暴露出内心深处的潜意识。
小孩子最是温柔,舍不得弄疼最爱的人,那在床上自然也粗暴不到哪里去。
杜启笙很不爽,他恢复记忆,之前失忆的状态也记得。
一想到自己混蛋到要让慕暖出去讨要吃食、做工、四处奔波找大夫,他就想把那个懦弱无能和小孩子没区别的自己掐死。
好在……他回来了。
“别弄了,疼。”慕暖夹住双腿,阻挡杜启笙的进攻。
这次的确猛烈了一些,操的穴儿不堪重负,杜启笙也收了手,将里面的液体抠出便找衣服替换。
“不过启笙,我们该回去了。”慕暖趴在床上,眯着眼睛浑噩的几乎要睡过去:“祖母……他们会担心。”
“嗯。”
村民忙活到了下半夜,猛然瞅见那傻子夫君走来,众人调笑:“可是恩爱完了?”
“这几日,感谢你们。”杜启笙挽起了手臂。
要不说大城市的就是大城市的人呢?那乡野匹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不显得邋遢累赘。
反而让这傻子看起来格外英俊。
村里在旁当后勤的女人纷纷红了脸。
男人也充满了敌意,然而慕暖这姑娘着实好的不能再好了,若不是配这个男人的话,还真想不到有什幺仙人能配得上他。
“辛苦了,接下来我来吧。”说完,杜启笙轻轻松松擡起了一块合三人之力才能勉强挪动的石块。
“……”
清理的工作持续到了上午,总算将出村的路扫了出来。
村民互相打了招呼回去休息,杜启笙看了一眼遥远的尽头,转身回到茅草房。
慕暖还在熟睡,他坐在床边再一次仔细检查了慕暖的情况,点点头去了隔壁。
日上三竿,慕暖被一阵香气吸引,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那是肉香啊!肉啊!
她起身小跑出来,却看见杜启笙换回了军装——只是没穿外套。
在灶前忙碌着。
“是肉吗?啊不对,少帅你居然会做饭!”
没错,那一块块烧的外焦里嫩的五花肉,在锅炉上滋滋作响。
慕暖咽了咽口水,冲过去就要抓。
杜启笙拍了一下她的手:“洗手了幺?”
“我才刚刚起床……”慕暖垮了脸。
杜启笙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递到她嘴边:“上次看你做了一次,第一次做。”
啧,第一次做就能做成这样?色香味俱全!
慕暖心中腹诽,却诚实张开了嘴。
清理工作还在完成。
杜启笙凭借着多年观看地形图,以及当时水流的速度和各个地方支流的情况,很快推算出二人现在所在的位置。
他们在位于香城一百里之外的地方,问题是地形复杂,问了几个村民给的回答是需要绕路。
步行自然没有水流快,在水中一日一夜,回去竟要花费五六天的时间。
慕暖很是惆怅。
惆怅的是回去的日子遥遥无期,更惆怅的是……杜启笙在村子里格外受欢迎。
今日帮李家修房顶,明日帮林家抓走失的牲口。
后天又要帮人搬东西……
换回来的吃食也更丰盛了,鸡鸭鱼肉样样俱全。
之前一个月瘦掉的肉肉全回来了,而且慕暖显得更加丰腴妩媚。
看到杜启笙被村子里各种年龄层的女人围绕着,慕暖在房中委屈巴巴对手指。
以前不晓得,现在看来,没有了少帅光环加身,这家伙危险的很。
上到八十岁牙掉光的老太太,下到流着口水的三岁小儿,无人幸免杜启笙的魅力。
还不如当个大傻子呢!
杜启笙看在眼里,轻笑两声不说话。
事情的转机是在半月后。
琴娘照常来到水边思念死去的丈夫和儿子,从水中捞起了一张张黄符。
拿回去美滋滋叠了一些小物件,天天捧在手心里道是儿子丈夫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