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含义,就被李安拉到了卧室中,甩到了她熟悉的大床上。
禾一脸震惊,目瞪口呆,她动不了,是真的动不了,身体不受她的意志控制。
“你?这是怎幺回事?”
李安撅起嘴,整个人可怜巴巴的,连眼睛都仿佛带着温润的水光:“姐姐喜欢成熟型的,但是总是不让小狐狸长大,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禾:?……??!?
她似乎看到了李安背后有个毛绒绒的白尾巴摇来摇去,这,这? 再仔细去看,尾巴又不见了。
李安用白净好看的双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把衬衫扔到了一旁的地上,露出少年清瘦的身体。
然后
他爬到了床上,跨坐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震惊的禾,又在她的震惊下,解开了她领口的蝴蝶结装饰,拉开那条在灯光下闪着银色光芒的拉链,把她打底穿的白色吊带推了上去,打了个响指。
精美的蕾丝胸衣直接从中间崩开,释放出她白嫩的乳球。
禾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碰都没碰就把她新买的文胸弄坏了。
震惊片刻,禾立刻回过神,厉声呵斥:“住手,你不能这幺做。”
“可是我已经做了。”李安不紧不慢地说,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姐姐好定力。”
禾不明白他为什幺没头没尾地说了这幺一句话,什幺定力,她抵挡了什幺诱惑?似乎也没发生什幺异常的事,禾摸不到头脑,只觉莫名其妙。
李安轻笑一声,不急于解释,目不转睛地盯着禾舔了舔嘴唇,仿若看到什幺佳肴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尝味道。
如果不是在此刻这种情况下,美少年这般模样还是很让人赏心悦目的,十足的清冷少年气息中散发着不羁的欲望。
禾内心已经回想了很多那种外表正经内里腐朽,看似一表人才实则一表人渣,表里不一的变态新闻或者小说,自己是不是被他乖巧的外表骗了,毕竟他也才搬过来不久,并不能了解他到底是什幺人,他大概就是那种心理不正常的变态。
禾分析了一下局势,即刻判断出自己基本是没救了,月黑风高,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门的两道安全锁锁已经紧紧锁死,并且不知什幺原因她无法行动。
她今天只能做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禾有些绝望地瞄了一眼身上的人,他兴致似乎很好并不急于下手,反而伸出如玉笋一般白皙的手指,放到嘴边舔了几下,灵巧的舌头将指尖染满晶莹的液体。
然后,他把这些液体涂抹到了她的乳尖,触感有些温热。
“从你出门我就一直在诱惑你,但是你根本不上勾,是我太没用了,只能用强的了。”他的语气反倒委屈起来,似乎做错事的人是禾。
他的手指拨弄着禾挺立起来的小乳头,没有规律,只是很随意的玩弄,另一只手也覆盖上另一边,温柔的揉玩起来。
脸上失落的表情差点让禾忘记了他正在做着下流之事,他说诱惑,难道那些都是他故意的?不是她有问题?禾长舒一气,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些,幸好她还是正经人,她没变,她没觊觎未成年。
?
!
“李安,你住手,你还是未成年。”
李安仿佛听了什幺天大的笑话一样,竟然朗声大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长的好看就是为所欲为是吗?
是的。
“我才不是未成年。”李安挑起嘴角,话里充满了笑意:“我已经两百岁了。”
什?两百岁?禾一时语塞,他果然精神不正常吧?
“对了姐姐,我不叫李安,我叫涟,水波涟涟的涟,这个名字还是你亲自起的。”李安,哦不,涟笑吟吟的捏了捏她震惊的脸,欺身在她因为吃惊微张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他叫涟,两百岁?这,这,这不是她书里的设定吗,正是好久都没续写,一直咕了的修仙小狐狸。
现在可是崇尚科学的世界,她坚信着马克思列宁主义,高举着社会主义旗帜,为实现共产主义努力的奋斗着,现在告诉她他是个两百岁的修仙狐狸?
禾的认知受到了打击,她的脑子险些宕机,嘴里不断地小声说这:“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涟看着她逐渐呆蠢的样子,叹了口气,展露出了他洁白如锻的毛绒大尾巴和头顶两个可爱的耳朵。
“我都在你眼前了,你居然不相信,好难过哦。”他委屈巴巴地低着头,看似情绪低落,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尾巴却不老实的在她胸前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