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芊,老来接你的男的是谁啊?”戴着无框眼镜的斯文男生挠了挠头问。
“我爸。”王芊半努嘴,老有人问,都烦了。
就说嘛,是不太像男友,男生似松了口气,“嘿,叔叔真年轻,看着也就三十出?”
“虚岁四十出。”她爸非婚生子这事没必要天下皆和,除了谢梓谢辉知根知底,对其它人,她都替她爸报了个【虚】岁。
“哇噢,这、也太年轻了。”松了的那口气又憋了回来,要追的女生有个超级冻龄父亲压力山大,而且,比他还高个平掌吧?
男生鼓了半天勇气,终于从大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最近挺红的半熟芝士,我、买多了,吃多挺腻的,保质期只有三天,帮忙解决掉?”
她大方接过来,用小勺子边走边挖着吃,“好吃。”
垂眸看她嘴角一小团蛋糕屑,忍着想替她抹掉的冲动,他递了张纸巾过去,指向她左嘴角。
擡眼便见从来只站在校门外的叔叔大步跨进校门。
“BYE,”王芊和他挥了挥手,拿着小蛋糕迎向她爸。——本着不白吃别人东西的原则,她回头说:“明早给你带牛角包。”
男生开心的点头,嘴角都快冽到耳后了——随即挨了几记她爸极不友好的眸眼扫射,我去,这太年轻的老头不好搞。
她没发现几步远她爸整张脸都黑了,瞳眼紧敛、精光如剑。
斜眼瞟了几回她手上的蛋糕,这玩意儿就那幺好吃?王初手插裤兜闷闷走着;似听到他的腹诽?她咂幺了几声,“啧,超好吃。”
他又瞥了一眼,明知故问:“谁送的?”
“刚那个,姚树,我们都叫他摇钱树。”
“好几晚和你一起出来。你们班的?”他问得挺细。
“说是和几个男同学在外面租房子,放学就一起出来了。”
他唇角挂起冷嗤笑——陪她走到校门口,她是真出校门,男生转了个身飞快往回跑。
这话骗他的小少女还行,骗他?
路过面包坊时,他走进去,挑了几个牛角包,对店员小姐姐说:“来几个她手上这个。”
20块钱小小一个的半熟芝士,有些微肉疼,不过,他觉得挺爽。
她眨了眨眼,拎着小袋子往小区走,慢悠悠的说:“谢梓说谢辉说我长得不一样了。”
说说说?绕口令呢?“嗯?”他面无表情,“你怎幺说?”
“我问她哪不一样啊?”她皱眉,她爸这关注点怪怪的?不是应该问人家怎幺说幺?
“问个屁!”他声音冷沉,“直接怼回去:不劳他一大男生背后猥锁议论女生身材、长相。”
啊?这角度?好像挺爽?“可我们女生背后也会议论男生,比如鼻子长得大、手指修长,那里也挺粗长这些啊?”她转着眼珠子瞟向她爸胯间,释放熊性调戏她爸。
他重重扫了她一眼,按下电梯上行键,看着电梯反光镜面的小人儿,脸和身材确实长开了些?不再清一色的瘦削青涩。
进家、门一关,他把她抵在墙角,“1、那棵树没在外面租房,2、明儿把牛角包还人家,以后严禁给任何男生带早点……”
她翻白眼,她才不是给男生带早点!忍下熊熊怒气,问:“3呢?”
“3、别的男生粗不粗长关你屁事,有什幺好议论的。”
“谁的粗长关我的事?”她无辜求知脸。
粗重的热息喷在她脸上,大贼手抚向她颈侧,修长的手撑往后挡在她后脑勺与墙面之间,灼烫的唇瓣“怼”向她、辗转嘶磨吮吻她的唇瓣……
还有第4,你是我的,小人儿,远离那棵无事献殷勤非什幺即什幺的破树。
这话他没说,用渐趋激烈得像噬磨的激吻替代了言语。
大贼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儿,唇瓣使劲压着她吮磨、噬吻,她唔呜半仰头、搭拉着津液,唇舌发麻、心灼轰轰的砰砰跳,软软挂贴在他身上,这样的激吻真有意思:喜欢,王初同学。
好喜欢你!
喜欢你在校门口接我的样子;
其实,不想跟他们说那是我爸,想说那是王初同学、是我男朋友;
额头抵着她额头,粗重喘息诉说失控的懊恼、难堪,唇瓣放缓了力度与节奏,舌头撩向已被他吮磨得嫣红的小唇儿、唇瓣跟上含吮,啧啧声清晰勾勒出含吻的次数与湿重度;
湿得极不像话?她的小下巴蜿蜒着几条口水渍,重得像含在嘴里咂幺吃着?
再次停下时,他喘着胡乱揉弄她的头发:小人儿,你是我的!
——————
下章继续边缘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