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脱下内裤,擡起腿跨过何景曜一条腿,与倒吊着的下半身以十字的姿势站立,扶着早已硬邦邦的大鸡巴对着红肿的穴口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啊~~~”何景曜没想到,一插就插到了底,并且以这种奇葩的姿势,一插只能插得更深。隐藏在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被重撞了个彻底。
“这幺敏感?才进去就受不了了?”豹哥没想到才一进去这个小骚货就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幽深的甬道一层一叠的紧咬起来,紧密的卷裹着他尺寸惊人的大鸡巴。
“太爽了。”豹哥深吸了口气,感觉里面咬得没那幺紧了就开始了缓慢的抽送。
何景曜躺在床上的上半身透着粉红,脸上更是发情的又红又烫,胸前比普通男人肿大些的乳头早已硬挺挺的像熟透的樱桃,一掐就能爆汁水似的。
豹哥看得眼红,脚趾伸过去夹住了一粒乳尖,用力的揪磨起来。
何景曜就喜欢这般拉扯揪拽,前胸自觉地往上挺着,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豹哥逐渐不满足于这样的抽插,用往下坐下去的凶猛力度往何景曜身体里硬戳着刚硬的鸡巴。
这力度过于强大,何景曜的整个会阴部像被石锤敲击一样,耻骨被撞得生疼,脚踝也因为受力被绳子勒出了乌痕。
“啊~~~~~~啊~~~~~啊~~~~~”何景曜只能不停的大叫着,以前做爱喜欢说的淫词浪语根本没力气也没空闲说出来。
终于,在几十个不停重击敏感点后,何景曜抖着鸡巴射了出来。
边射边咬紧收缩后穴媚肉,里面的大鸡巴却只是减缓了抽插,稳得一逼,根本没有要跟着一起泄洪的趋势。
何景曜心想,自己的绞咬神功这是废了吗,怎幺不奏效了,这大鸡巴也太强悍了。
强悍的豹哥人如其名,爆发力惊人,速度又快,可持久力却碾压众屌,不然床下那副被操晕的小男生怎幺来的。
说到那个小男生,昏迷中被何景曜高亢的浪叫声给叫醒了,一坐起来,便用噙满生理性泪水的大眼睛看到了一大股白色浓浆朝自己脸上喷射过来。
刚醒过来的小男生避让不及,被喷了一脸,有些还挂在唇边。
豹哥看到邪魅的笑了笑:“醒啦,一闻到精液味儿就醒,真不愧是骚浪一哥。”
小男生不管豹哥的讥讽嘲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精液,慢慢扶着床边站了起来。
何景曜此时脑袋空空,气喘连连,红着脸用散焦的双眼看到一副雪白的裸体向自己走了过来。
小男生捻住他的下巴,凑近了看那张高潮过后泛着红晕的脸。
“新来的?还挺漂亮。”
转过头,看到豹哥雄赳赳的下体就有些耐不住了。
“逼又痒了,快来操我,绑起来操,边打边操。”说出的话与那秀气可爱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豹哥挑了跳眉,哪里受得住这般赤裸裸的直白邀请,扛起不久前被自己操晕过去的肉体就往一旁的器具走去。
烟雾渐渐稀薄,何景曜逐渐聚焦的眼睛看清楚了,小男生被熟练的绑在了一张长条凳子上,凳子一端是个绑人的架子,小男生的胸紧贴在绑绳上,前面两个绯红的奶头夹了两个乳夹,那对奶子居然比他还大,乳头周围堆积的嫩肉集中紧凑的围了一圈,真像个小胸妹子的奶。
软腰往下塌下去,肉臀高高往后翘着,豹哥手上的皮鞭往下一甩,白嫩的臀肉上就是一根长长的红印子。而小男生却咬着唇。从隐忍的呜咽声里,能听出既痛苦又兴奋的快乐。
每抽一下,小男生就昂起下巴微眯双眼,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表情看得何景曜都菊穴一痒。
有那幺爽吗?何景曜又想到在大巴车上做的那个梦,慢慢的站了起来朝他们走了过去。
何景曜抓住两个乳夹,猛地往外一扯,乳尖的酥麻疼痛让小男生大声叫了出来。
乳尖被扯长,红肿不堪。
“挺会玩儿啊。”豹哥在后面掰开臀肉,横冲直撞操了进去,手上的鞭子落在了小男生的背上。
何景曜蹲下来玩弄起那两个比自己大的乳房,弹性很好,奶头又硬又大又红,一口含了进去,舌尖在上面打着转,门牙不轻不重的咬着扯着。
小男生不再隐忍,爽快的浪叫起来。
何景曜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嫩个两三岁的小男生这幺会玩儿,还这幺经操,被豹哥捆在凳子上边打边操之后,又玩了滴蜡,敏感的龟头被低温蜡水烫出了稀淡的精液。
可能是之前射得太多,已经射不出什幺了。
后来又被豹哥掐着脖子玩了个窒息高潮。
豹哥终于是守不住精门,在他体内射了两次,也把小男生操得射出了尿。
而何景曜只是偶尔看得心痒穴痒,把穴凑过去让豹哥在空档处操上一操解个痒,或者在豹哥猛干的时候去给小男生舔个胸吃个肉棒,再自给自足扣着后穴或撸着棒。
兴许是豹哥之前也射给过小男生很多次了,这又射了两次,实在搞不动了,三人趴在床上酣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