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木绝对是何景曜最喜欢的性伴侣,会调情,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强横,关键是技术熟练,第一次双龙被插出水来还是有他的很大功劳。
三人后来又开了几次房,大胆激情的玩得不亦乐乎,第一次打破了何景曜不跟人做爱超过三次的原则。
可惜不久后方博木代表校方出国深造去了,没个一两年回不来。
没了方博木,何景曜对吴昊简也失去了新鲜感,无情的搬出了寝室,到校外租了间房子自己一个人住了。
这个出租屋很一般,楼与楼之间挨得很近,晚上都能听见不知是楼上还是隔壁做爱的呻吟声。没办法,这就是跟父母吵架后被扣零用钱的代价。
但何景曜住了几天却喜欢上这里了,因为窗台对面住着一个单身汉,目测有一米八五的身高,相貌也很阳刚帅气,每天早上就在对面阳台举哑铃做俯卧撑。
何景曜也不闲着,薄透的白衬衫扣子开到第四颗,下面就穿个丁字裤,露出细白的长腿,穿出了齐逼小短裙的骚浪样,天天站阳台上拨弄着花草。
男人有时做运动做热了,随手脱掉上衣,上身赤裸着继续锻炼。
何景曜一走到阳台就看到对面精壮的肉体,结实的胸肌,性感的腹肌,还有顺着人鱼线往下看去几根卷曲的黑毛。
太他妈性感了,何景曜抹了抹口水,给帅哥打了声招呼。
“嗨,帅哥,锻炼身体呢。”
“早啊,浇花呢。”男人爽朗的笑了起来。
何景曜心里的花得遍地都是。
聊天中得知,男人叫于浩洋,今年22,今年刚毕业,在一家外贸公司实习。
何景曜发誓,一定要把他给睡了。
然而他却没想到,他对于浩洋流哈喇子的时候,别人却把他给盯上了。
都怪他穿得太骚了,长得又漂亮,是个弯男人都想干他。
一晚夜深人静,附近女人的浪叫声又响起,何景曜被吵醒了却仍旧还有些迷迷糊糊,谁也受不了这般春叫,慢慢腹部有了痒意,手往下面探去,还没握住那根欲望,就有另一只手帮他握上了,温温的触感很舒服,再配上淫荡的背景音,何景曜还以为自己正在做一场春梦。
握着他性器的手开始了撸动,手法很娴熟,不一会儿就把半软的肉棒撸成了铁棒,龟头顶端还渗出了滑腻的液体。
那只手变撸着管还边用食指撵磨着伶口,磨出了更多的液体,在把液体涂满茎身,这样撸起来就更加顺滑舒爽了。
何景曜不知不觉呻吟了起来,气息不稳的娇喘着,屁股还在床单上不安的扭动起来。
来人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沾着淫液的手沿着卵蛋一路往下去探寻臀缝中的骚穴,另一只手继续撸动着上面的肉棒。
“嗯~~~好舒服~~~啊~~~”何景曜的菊穴被抠挖着,梦呓般的浪叫起来。
穴肉和穴口都被手指照顾着,瘙痒使得何景曜自觉的擡起了臀,主动的把自己脆弱又性感的地方往人家那里送。
“真没看错,太他妈骚了。”男人在黑暗中低声骂了出来。
“干!忍不住了,这烂穴肯定被人操了不知多少回了。”男人没耐心开拓了,哗啦一声脱下裤子,把着自己的激光枪就开始对穴刺入。
“啊——————”何景曜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带来的撕裂感疼得大叫,张狂的性器在体内插进抽出的真实感告诉他,这不是做梦,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何景曜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正趴在他身上顶插着自己。
“你是谁!给~~~给我出去~~~嗯啊~~~”何景曜后穴深处不断传来被性器抽插的快感,那种足以侵略心脏的酥麻感让他说不出一句整话。
所以,怒骂一点气势也没有,反而带着娇喘的气音加强了男人的征服欲。
“你~~~你在干什幺~~~走开~~~啊~~~嗯~~~不要~~~”何景曜全身都被操软了,说得有气无力的。
“干什幺?没看出来吗?正在操你逼啊!骚逼好紧,哦哦~~~没想到你那幺骚还会这幺紧,还没被人干松啊,今天是来对了,嗯~~~操死你!”男人越干越深,越操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