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李兵和吴晓北找到了梦露租住的公寓。门口静悄悄的,里面也看不见灯光。难道她们还没有回来吗?
“阿兵,还是你有魅力啊。不光是咱学校里的女生对你投情送抱,这种风月场合的女人,竟然也被你迷倒了。她们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吴晓北取笑道。
“去你的,我是没女友。倒是你,有女友的人,竟然也想来这里。”李兵鄙视地看了吴哥一眼。
“切,我们两半斤八两。”
李兵不再理吴晓北,而是轻轻敲门,里面传出梦露的声音:“进来吧!看看我们藏在哪里。”
李兵拧开了门,将吴晓北推进屋去。房间里很昏暗,李兵静静站在黑暗里,四处搜寻。忽然,他听见远端的大床角落传出轻笑声——哈哈!那两个女孩藏在那儿!
“抓住你们了!”李兵和吴晓北一起大喊着。
随后,梦露从藏身处跳了出来,她全身竟然一丝不挂!高挺的乳房,修长的大腿,金黄色的长发直垂到臀部。
李兵也不顾吴哥在身边,他三把两把脱掉自己的衬衫、长裤、鞋袜,迫不及待向梦露扑去。
二人紧搂在一起,梦露的红唇贴着李兵人嘴,柔软的舌头在李兵嘴里搅动。
李兵的阳具硬得象根铁棒,可是他知道,梦露一定更喜欢他先进行前戏。于是,他温柔地把梦露按倒在床上,脑袋沿着高耸的乳峰一直向下,停留在她张开的大腿之间。
李兵屈下膝,嘴唇贴着梦露那粉嫩的阴缝,用劲地吸吮她的阴核。梦露呻吟着,身体不住地颤抖。
李兵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挺着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插进她那潮湿温热的蜜穴,阴囊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屁股。
梦露阴壁的肌肉紧箍着李兵的龟头,令他欣喜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梦露擡起白皙的屁股,李兵回应着她,开始了猛烈的抽插,粗大的阴茎在鲜嫩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出闪光的爱液。
李兵的动作越来越猛,女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突然,梦露“啊!”了一声,整个人变得象只发狂的野兽,在李兵的身下乱抓乱咬,接着,梦露的双腿紧缠着李兵,阴壁挤榨着他,迎接着他的精液的喷射。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那是之前我们做过一次了哦,你已经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了。”
“我可还是个学生。”
“果然是这样,呵呵。”
二人喘着气瘫倒在床上,李兵惊讶地发现,吴晓北和梦露的女室友梅莉仍呆呆地站在远处,观看他们的表演。
梅莉跟梦露一样赤裸全身,她是个高挑女孩,有着亚麻色的飘逸长发,性感的红唇,乳房又圆又大,阴阜上满是丝绸般的微带红色的阴毛。
“嗨!快过来,你们这两个家伙!”梦露叫喊道,“小子,你干嘛还穿着衣服?这简直是对梅莉的侮辱!难道你不想干她吗?”
“我想他只是有点害羞。”梅莉抚摩着吴晓北隆起的下体,揶揄道。
吴晓北似乎受到了鼓励,学着李兵,飞快脱掉身上的衣服。他的阳具早就硬得象根铁杵,巨大的龟头紫红发亮。他们相拥着倒在李兵二人身旁。
梅莉颇有做爱的经验,她看出自己的性伙伴是个快枪手,于是,她面对面坐到吴晓北的膝头上,双脚夹住他的大腿。
她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肉棒,调整一下位置,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蜜穴,慢慢坐了下去。
她轻吻着吴晓北的嘴角,低声道:“来吧,亲爱的!对,使劲,别怕弄伤我!”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缓慢而用力地夹着阳具运动。
吴晓北早就激动得忘记了李兵二人的存在,他肌肉痉挛着,准备着最后的喷发。
当吴晓北终于射精时,李兵惊异地发现梅莉伸出右手,攥住了自己的挺得象根船桅的肉棒!
“梦露,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想要你的性伴侣跟我做爱!他的下面是我见过最大的。”梅莉笑笑说。
“我当然不会介意,你随便享用好了。我倒想吸吮那小子的鸡巴,那里面似乎还有些货!”梦露说着,从李兵身上爬下,吻了吻吴晓北仍在泌出精液的龟头。
她用舌头舔吮阴茎,然后张大性感的嘴巴,将整根阳具含进口腔里,柔软的手抚捏着下垂的阴囊。
李兵在旁边欲火也开始重新升腾。他爬起身,屈膝跪在梅莉双腿的中间,将她修长的大腿搁在肩膀上,让她的屁股腾空。
李兵伸出舌头,舔舔梅莉粉红的阴唇,梅莉兴奋地扭动身体,“啊啊”地呻叫着,粉红的阴蒂膨胀得象根小指头。
李兵的舌头在阴唇上慢慢地划着圆圈,越划越小,最后集中在一点上。梅莉的肥大的屁股开始有规律地颤动,奔涌而出的淫液溅到李兵舌头上。
她的脚跟敲击着李兵的肩膀,丝缎般肥白光滑的臀肉在李兵的手掌中扭曲。
“准备好,我要来真的了!”李兵在她耳边低声说。他放下她雪白的身体。
梅莉将腿张得大大的,缠在李兵的腰臀部,挺起小穴,迎接对方的进入。
李兵一下接一下猛烈地抽插着,不一会儿就全身汗淋淋的,鸡巴在她淫穴进出时,带得淫液浪汁四处迸溅。
当李兵最终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梅莉的蜜穴时,这个女人满足地吁口气,温柔地搓揉着李兵的阴囊,让他慢慢抽离,看着李兵最后几滴精液滴在她的大腿上。
这一夜晚,四人一直不停地做爱,直到每个人都累得动弹不得。
第二天,直到陆南力给李兵打电话,他才醒来。
小樱姐说过,这此自己来魔城,陆南力是位可利用的对象。所以李兵并没有拒绝什么。
下午,李兵甩开还在睡觉的吴晓北,自己一个人打了个的向效北方向驶去。因为毛小樱口中的飙车比赛就在效北的三门山弯道。
为了汤曼凤,他得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