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纪蓉的母亲。她满面狐疑,走向窗台。她回头,看到床角兀自发着光的手机,眉毛当场皱起来:「小蓉,妳半夜又偷玩手机,是不是?」
完蛋。纪蓉全身紧绷,在母亲的迫视下无奈睁开双眼,给出一个超烂的解释:「我,我只是想听个音乐……」
纪母明显不信,说:「小蓉,说了几次不要关灯玩手机,手机有蓝光,妳想眼睛坏掉是不是?」
纪母语气严厉,在夜里低沉回荡。纪蓉觉得非常委屈,但是她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好开口反驳。毕竟激怒母亲,让她在房间里待得越久,她的处境只会更尴尬。她心里腹诽:「还不是因为开着灯被妳看到,妳就要一直进来催我睡觉……」表面却披上最乖巧的笑容,说:「知道了妈,以后不会了,妳赶快去睡觉吧!我明天还要早八呢!」
纪母满意地点点头。她不知道眼前的女儿只是表面乖巧,心里却正盘算着怎么躲得更好才不被发现,开门出去了。
被惊得一身都是冷汗。棉被裹得太久,燥热难当。抽回手指拨开棉被,小心翼翼穿回衣裤,捞回手机,滑掉所有视窗,关闭数据后睡去。
她就着窗外野猫打架发春的叫声入梦。
梦里一团混乱,灯红酒绿,人影扭动。纪蓉穿着制服裙,茫然站在呼啸来去的人影中央。
鼻端弥漫着呛鼻的烟味,是她最不喜欢的味道。摀住鼻子企图从幢幢人影里挤出来,手被一把抓住。
「小妹妹,一个人来啊?」
纪蓉擡头。或许是在梦里,判断力比平常总是低了一筹,不知道在这个场景里承认自己只有一个人,是多么危险的事。她茫然点头,呆呆的模样,正助长了对方的坏心思,手腕一紧,她被男人拉得更近,另一手肆无忌惮,沿着裙下摸到最隐密的一点。
「啊!」
被陌生的碰触尤为敏感,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想逃开,却被禁锢得更用力。听到她的惊呼,男人呼吸骤然炙热,某处与纪蓉紧贴的部分膨胀发硬。
纪蓉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惊慌至极,不要命地挣扎。然而她的力气小得可怜,怎么也挣脱不开,被抱着往厕所走。
明明是梦,因果连贯却很有条理。在纪蓉被剥光衣服甩到马桶上时,马桶盖上的冰冷激得脊梁都在战栗,真实到不可思议。
厕所隔间的门被关紧上锁,男人喘着粗气,三下五除二,当着纪蓉的面脱掉衣服。
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过男人的裸体,纪蓉闭上眼睛,反射性尖叫。
嘴很快被堵住,两手被绑了搁在胸前。男人一手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扶起青筋满布的阴茎,在她粉嫩的肉缝里反复徘徊。
「不要……」
想要求饶,口腔里堵满了布料,出口只剩下呜咽的几声。肉缝被几下磨蹭吐出淫汁,浇得男人蘑菇头油油亮亮。男人再也不想忍耐,就着那汪淫水,对准里面的粉嫩,直直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