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看到那匹马的时候他又后知后觉地羞耻了一阵。那是一匹高傲冷漠的母马,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漠不关心的神情。就是刚刚,这双眼睛也看到他,跪在地上,做那种事……
小狗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
他的目光在帐子外,他的身躯却被锁在长公主的帐子一角。那链子的尽头是长公主的床角,而长公主本人去参加皇帝的晚宴了。
他浑身湿透,汗水密密地布满肌肤,一阵鼓胀的热意冲下小腹,他听见自己血管跳动的声音。
是主人给他吃的那颗药。
他知道中原人手里有很多神奇的东西,有让人浑身无力的,有让人沉睡不觉惊雷的。他曾用狐狸一般的机警防备着那些人,现在却心甘情愿吃下了不知道会让他变成什幺样的药物。
他的肌肉一阵酸痛无力,又透出一股麻痒。小狗的身体开始自发自觉地怀念着曾经享受过的极乐,主人给的极乐,用鞭子,用镣铐,用火烛冰块,甚至只需要主人的言语……
“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射。”
主人这样说道,脸庞在模糊的视线里化为色块,可是他能闻到主人身上那股令人安定的味道。
呜……主人……
*
李固回来时,小狗已经陷入了半晕厥的状态。他肌肤烫得吓人,身下也硬得和铁一般,裤子被他流出的液体浸湿大半,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别的什幺。
李固擡起少男的脸,指甲掐进他下巴的肌肤。意识涣散的他温驯地擡脸,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就已经认出了她,努力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主人……我很听话,没有射……”
他的中原话还是带点口音,毕竟平时李固并没有给他太多练习的机会。
“嗯,很乖。”
李固摸了摸他的头,对这样的小狗感到了由衷的怜爱。可爱的小狗当然要得到奖励。她把他脖子上的链子向前拽,让他跪趴在自己膝盖上,露出了少年人圆润丰满的臀部。
这淫荡的小狗已经把裤子蹭得差不多都掉下来了,现在他浑身上下基本都是赤裸的。
李固揉了揉手下的肉肉,丰嫩中带着肌肉的柔韧,嗯,她的小狗无论哪里都很可爱呢。
“啪!”
她毫不留情。
“啊嗯!”
小狗身子应激地一颤,他浑身惹人怜爱地缩起,调整成了一个把臀肉高高地送到她手上的姿势。
不愧她耐心的调教,小狗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呢。
小狗也一定想到了这一点,他的手指悄悄抓紧了她的丝裙,羞耻地埋头。
但他不必掩盖自己的声音,他的主人宽容且恶劣。
“啊……主人!谢谢主人……唔嗯……”
接连不断的巴掌落在他的身上,身体其他部分被主人柔软又馨香的怀抱妥帖抚慰着,暴露在空气里的臀部却被她无情地扇打着,像是责罚他的淫荡,又像是奖赏他的乖巧。
小狗控制不住自己的涎水和泪水,在火辣辣的疼痛里他只有更加依恋地依偎着主人,抓紧主人的衣物。他听到主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和他不知羞耻的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应和着成一曲私密的合奏。
他开始迷恋这样的合奏,尽管是以自己的疼痛为代价。那疼痛间隙,主人的另一只手还会时不时揉揉他的头,抚摸他的背,让他更加难以自拔,连痛都觉得快乐起来。
小狗是很耐打的,他在阿妈手下也挨过打,在奴隶贩子手下也挨过打。可是只有主人,让他忍不住闷哼的同时发出欢愉的高亢呻吟。
“主人、主人、主人……呃啊!”
他射了。
李固听到小狗嘴里吐出一阵她听不懂的异族话,近乎自言自语地喃喃。她把他翻过来,看到他液体斑驳的脸上已经失神,看到她的目光又露出依恋的笑容。
他的下体还在一阵一阵抽动着溢出精液。那药效太强,他又忍了太久,这一下的快感无与伦比地湮没了他所有神志,把他带入有生以来从未踏足过的深渊。他无力垂落的指尖都因为情潮而不自觉颤抖着。
“你叫……什幺名字?”李固抚着他的脸颊,那一块红肿的掌印,她亲手给他留下的印记。
“甘鲁,主人。”失神中,他听话地回答了她。
*
“你今天表现得很好。”李固知道了他的名字,却并不这幺叫他。
夜晚的草原并不寂静,他听到了虫鸣、人员走动巡逻的声音、火在外面毕帛燃烧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声。
甘鲁卧在李固床下的小塌上。她没有给他衣服穿,他身上就还是下午的破烂布片,衣不蔽体。只有一个小毯子,是他常盖的。
他听见李固床上传来她的说话声,半支起身,听清内容后又在喜悦里趴了回去。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如果他在她身边,他可以舔她的手指,亲吻她的足尖,蹭蹭她的手掌,甚至什幺也不干,就用眼睛看着她也行。仅仅是对视着,甘鲁就能感到主人懂得了自己的感受,就能感受到被主人注视着的快乐。这时候,她让他学狗叫也行……
可是她在离自己老远的精致的高床上,自己在黑暗的角落。
就像她买下他的那一天一样,遥不可及。
“我觉得,我应该奖励你。”主人说。甘鲁在黑暗中眼睛亮起,偷偷地靠近了主人的床。
李固还躺在床上,假装不知道床下一只兴奋的狗狗窸窸窣窣的小动静。
“给你一个名字如何?”李固说。
甘鲁为难地咬着嘴唇,她不允许他口中发出除了狗叫和呻吟之外的声音。他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
他想要她给的名字。
狗狗怎幺可能不期盼主人给自己起一个名字呢。
“我想要。”他小小声说。
李固笑了。她问:“‘甘鲁’是什幺意思?”
“珍珠。”他声音低哑,今天晚饭后那场淫弄让他叫哑了嗓子。
阿爸说过,他的名字在中原话里就是“珍珠”的意思。
“是你母亲给你取的吗?”长公主问。
“嗯……是的。”是阿爸取的,阿妈其实并不在乎。
“我的名字你知道吗?”
甘鲁在黑暗中摇摇头。
李固并没等他回答,接着说:
“我的名字,为固,先皇亲口为我封号永安。母亲希望江山永固,长安未央。”
“可是,母亲却并不觉得我能让江山永固呢……”
母亲把皇位传给了妹妹。
李固眼前浮现起母亲临终时衰老的面庞,和她寒星一般射出凛冽目光的眼睛。
她捂着眼睛低低笑了一声。
“甘鲁,以后我叫你,‘犬奴’如何?”
“听说民间母亲给女儿,都会特意起这种名字,以期不被阎王发现,平安健康呢。”
她一本正经地说。
果然还是想要捉弄他吧,主人。
可是,她给的名字,他怎幺会不喜欢呢?
甘鲁低低地“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下,又轻轻发出了一声小奶狗一般的“汪呜”声。
他感受到刚刚她的情绪有些低沉,只好学狗叫逗她开心。
而他的心意似乎也被主人感受到。床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轻笑,让甘鲁一阵喜悦。
“过来,狗狗。”虽然取了名字,她还是喜欢这样叫他。
他很快跪着爬了过去,不愿意让她多等一会。他感受到她凉凉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屏住了呼吸,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
她的拇指色情地揉了揉他的唇肉。他的下唇中间有一道小小的凹陷,而她的指尖现在正轻轻抚过那里。
甘鲁吞吐起她的手指来。他不在乎自己的涎水流出,而是努力地把她的手指用自己的舌头濡沫着,含吮着,抑制住喉口的收缩,连指缝都不放过。
“好了好了,贪心的狗狗。这幺想要主人草你吗。”她感受到了他的热情,拔出手指调笑着。湿漉漉的指尖划过他早已挺立的乳头。
“淫荡的小狗。”她拧了一把他的胸口,把他拉上床,细细玩弄。
黑暗里,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能在快感里迷惘地挺着胸脯,回应着:
“呃嗯……我是、主人的小狗……我……啊!呜、是淫荡的、公狗……呜嗯……甘鲁、犬奴是主人一个人的……啊!……”
他一阵急促地抽泣,泪水又浸湿了脸颊。
主人却在他射出来之前丢开手,厌恶地说道:“别弄脏我的床。”
甘鲁抽泣一阵,等快感平复下来之后不再管自己硬烫的那根淫荡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不配,也绝不敢瞒着主人偷偷达到高潮,只能苦闷地忍下,渴求着主人的允许。
不过,今夜的主人格外温柔,让他也不由得有了放肆的勇气。
晚饭后那场淫弄之后,甘鲁的身上被冷水洗过,此时散发出干干净净的气息。也因此他敢于大胆地换了跪伏的姿势,趴下去,用尽可能轻巧的动作拉下主人的淡黄绸裤。在黑暗里他的视力像狼一样好,他看到那一处湿漉漉的蜜口,散发着令他口干舌燥的吸引力。
尽管知道主人的沉默是一种许可,他还是感到莫名的不安,心砰砰地乱跳,自己是不是太大胆了呢?不该因为主人的宽和而不经她许可就做事。
胡思乱想着,他的脸被一只绸裤里伸出来的脚轻轻踢了一下。甘鲁像被惊醒了一般,克制着自己没有去抓住那只脚,任它滑开。
不安转化为炽热的情欲。甘鲁如愿以偿地亲密地接触到了那片密地。那是主人的花蒂,是主人的……他像侍奉最神圣的东西一样,用自己的身心唇舌膜拜着、崇敬着。他想尽量柔和,却被兴致起来的主人抓住头发,丝丝缕缕痛感传来,一下下地撞在他的脸上。
主人毫不顾忌地拿他当成个玩具一般耍弄着……
很快甘鲁就无暇再思考,他被死死按在那一片密地中,口鼻被毛发扎得又痒又疼,不能呼吸的恐惧包围了他,舌尖却还下意识地舔弄着、吮吸着,他还记得去转脸配合主人的角度,寻找那个让她开心的花蒂……
在甘鲁险些因为窒息失去意识的时候,主人终于收缩着挺在他的脸上。他乖巧地轻轻呼吸着,用已经酸麻胀痛的唇舌接住了主人泻出来的蜜水,又轻轻重重吮吻着高潮过后的花蒂,给主人更多快感。
这是他能够吻到的主人身上唯一的地方。
良久,主人懒洋洋一松手,他才擡起头,舔舐着嘴角的液体,轻声说:“犬奴,谢谢主人赏赐。”
主人揉了揉他微卷的头发。
狗狗感到很幸福。
是夜,甘鲁又用唇舌侍候了主人两次,直到那张蜜色的高鼻深目的脸上布满水泽,头发到锁骨都变得乱糟糟湿漉漉,才被允许释放出来。又在主人手里喝了水,最后在主人脚下安心地睡了。
他在后来的日子里,无数次地回想那个安心又幸福的夜晚,险些以为这是绝望的自己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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