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齐淼像个小炮弹一样冲向沙发,把自己扔了上去。她刻意以一个最能凸显自己身体曲线的姿势侧躺着,看着齐连把买来的百合花插到陶瓷花瓶里,“哥哥,别插它了,来插我呀。”
齐连插花的手抖了一下,他转过头来似笑非笑。
“齐淼淼,闭嘴。”
齐连把手洗净,坐上沙发,齐淼爬上哥哥的腿。
齐淼凑近哥哥的耳朵,轻轻询问,“哥哥之前说回家收拾我呢,哥哥想怎幺……” 她指尖把玩着他的耳垂,说话和呼吸时的热气悄然钻进耳洞,让齐连泛起一阵酥痒。
“淼淼。”祁连正襟危坐。
齐淼愉悦地望着哥哥的耳垂被自己捏玩得通红。
“哥哥,我成年了,也高考完了,来亲一个。”
齐连闻言,一手搂着妹妹的腰,另一手抚着她的脖子,将她一点点拉近。
齐淼双眸半垂,遮住激动亮人的光,唇微抿,和齐连额头相抵。他们呼吸相交,睫毛轻颤,心跳加速。
哥哥的唇柔软又温热。
唇间相贴就像干草遇到火星,迅速点燃他们的内心。
齐连搂着妹妹的腰紧贴自己,齐淼的手搭上哥哥的肩膀,再移向脖颈之后。
他们没有说话,双唇紧贴,舌尖缠绕,在清雅的花香中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齐淼出生于一个无爱的家庭,父亲酗酒,母亲好赌,日日争吵。在她8岁那年,母亲在和父亲的争吵过程中失手将其推下楼梯,父亲抢救无效死亡,母亲在恐惧中吞服安眠药自杀。
突然间,这个家庭只留下她一个人。
亲戚们相互推让,最后只有表舅母好心收留她。这个表舅母叫范微,难以生育,年轻时和丈夫收养了一个男孩,叫齐连,比齐淼大四岁。后来丈夫意外离世,她就一个人带着齐连生活。
8岁以前,齐淼没有感受到多少爱,每天在惊吓与浑噩中度过。
8岁以后,她仿佛重获新生。
范微和齐连很疼爱她,把一朵柔弱胆小的小雏菊养成了一枝勇敢灿烂的小玫瑰。
16岁的时候,范微遇到人生第二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画家,在画家的炽热追求和齐淼兄妹的鼓励下,她嫁给了画家,并和画家去了y国。画家在y国一艺术高校职教,预计还有三年才回中国发展。
17岁的时候,齐连和齐淼确定了心意,从此她有了能够相伴一生的人。但高中期间两人在身体上未曾有进一步的发展。
好叭,齐淼到是挺想进一步发展,但是齐连坚强地守着了阵地,这也激起了齐淼的骚话技术日渐增强,既然她得不到哥哥的身体,那也要在嘴巴上做他的女人。
之后在妹妹的骚话攻击下,原本温柔清朗的哥哥也逐渐进化为一个斯文败类,这大概叫,以毒攻毒,以骚治骚。
夜已深。
齐淼洗漱完毕,穿着她最喜欢的小吊带睡衣摸进齐连房间。
“哥哥,今晚一起睡?”她抱着枕头,趴在床沿,胸部挤出一条莹白起伏的线,像狗狗一样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
齐连轻笑,捏住她的脸,“你是觉得我忍得住?或者你忍得住?”
齐淼“哼唧”起身,打算离开。
齐连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闻着她发间的清香,亲了亲眼前皮肤如白瓷般细腻的脖子。
齐淼咬唇。
齐连将她转过身来。
“第一次要好好准备,宝宝等等。”
他轻轻掰开她的唇,吻了上去。
吻罢。
齐淼躺在哥哥怀里,小脚伸到床边上下摇晃。
“要不我们俩一人睡一头?但就怕半夜你被我的脚香醒,还是忍不住对我下手。”
齐连半响无语。
齐淼用手敲了敲他的腿,示意他回话。
祁连捏住妹妹手腕,“你可真是小奶狗。”
齐淼不解,“嗯?虽然我年轻可爱又粘人,但‘小奶狗’是形容男孩子的。哥哥,你OUT了。”
“不,这个词非常适合你。”
齐淼问号:“?”
“奶子又小人又狗。”
“!!”
齐淼炸毛,气呼呼地准备从齐连身上爬起来,然后用枕头对他进行一波暴击。
但是齐连早有预料,把女孩牢牢按在腿上,弯腰低头,用亲亲堵住小女朋友的怒气。
“唔……混蛋……我灭了……你…………”
“淼淼宝贝乖。”
最后齐淼被亲得软了身子,眼睛里氤氲着湿意,整个人像猫一样柔软地倒在哥哥身上。
哥哥就这样揽着妹妹,轻轻拍背,哄着她睡觉。
待怀里的女孩儿熟睡以后,齐连将她抱起,出门,转入妹妹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调好温度。
然后低头亲了亲妹妹的眼睛。
“淼淼,晚安。”
晚安,我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