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被人按在地上,身上俱是山贼们的脏手。心中是惊恐与悲愤,以及一丝隐秘的兴奋。
这群人,有的抓他的乳尖猛嘬,有的摸他的屁股,有的直接三指插入他的穴,下流地搅动。一只苍老干枯的手捏住他的玉茎挤压,可悲的玉茎瞬间有了反应。
“瞧他又硬了!”
周围爆发出更加亢奋的大笑。和光扭动着软绵的腰肢不住挣扎,蝎哥立即抱住和光,借着他下落的势头狠狠地将巨根捅进了花心。
“啊啊啊!!!”和光绷紧脖子发出哀鸣,他的花穴虽已被扩张多时,蝎哥的阳具却比之前的二曹更加粗大,他感觉自己被整个人钉在了阳具上。疼痛还没缓和,蝎哥熊腰猛挺,在花径里抽插,干得小穴噗噗直响。周围人见这粗黑大屌自洁白粉嫩的腿间进出,听见美人凄惨的尖叫,只觉血脉偾张,大受刺激,纷纷抗议。
“说好的齐上呢!”
“是呀,蝎哥,这小婊子可是邀我们一起的!”
蝎哥也不吝啬,猛肏数十下后搬起他的腿,把他从地上抱起,露出光裸的后面,鹰鼻会意立马上前,掰开粉红的臀肉,将肉棒送进菊穴中。
前后都给填到最满,被粗长阴茎前后夹击的痛苦大过快感,好似性虐,和光眉头紧皱,胸前冷汗淋漓,可即便在这样的痛苦中,玉茎也并能软下去,反而翘得更高,两口熟红的穴被喂得淫液横流。
没抢到位子的人也不愿干等,两人分享着他的乳。和光受了这样的对待,冷漠与拒绝也无法维持,白皙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面颊染上情欲的酡红,眼尾含春,口中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蝎哥与鹰鼻把他顶地一耸一耸,腿上的铁链咔嚓作响。特别是蝎哥,卖力摆动腰臀打桩似的猛击他的胯,感受到对方穴里又滑又湿的淫肉的热情吸附,还时不时吐出股热水,蝎哥越干越上头。
“真他妈浪!”
这时鹰鼻把他的阳具凿进肠道里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惹得和光高声尖叫,甬道紧缩,蝎哥借着这股力猛突几下,嘭嘭地抵住花芯爆浆。
“呜呃呃呃…”小腹被撑得鼓起一个弧度,有人往那里死劲一摁,惊得和光浑身触电般一抖,大脑一片空白,双目圆睁着失去了几秒意识。
等到一根新的肉棒进来时,和光又猛地清醒过来,这才惊觉蝎哥已经撤出,前穴换成了最初被自己咬伤的矮瘦男人。这矮子的肉棒也短,肏人时生怕被小看了去,于是套上了一层特殊的套子,整根阴茎布满了黄豆大小的凸起。这人手法极高,上面搓揉和光的乳首,下面像是要报之前的仇一样狠干他的穴,直接把他送上了高潮。
鹰鼻也不示弱,掐着他的臀肉,像公狗交媾一样大幅度抽动,粗长的阴茎在菊穴里磨个半圈,激得和光喷出肠液,连同那玉茎也泄出几缕清液来。两人非常持久,又把和光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一旁机灵的赤眉立即把自己的硬物塞进了和光嘴里,不再有任何抵抗,在啪啪声和淫水的噗嗤声中,和光被干得欲仙欲死。
“差不多得了啊,后面还等着呢。”
“别催,快了快了!”
说罢,两人不约而同地闷吼一声,先后在体内迸出热浆。和光被逼地再次攀向高峰,眼前闪现一团炫目白光,这种恐怖的快感折磨得他要晕死过去,若不是嘴里被堵住,定要发出一阵淫乱的浪叫。
“哈哈哈,这小骚货被我干得漏尿了!”
前后两人离开,赤眉迅速入了后穴,另一个老头抢了前面。
赤眉完事又换回蝎哥,如此不断循环。
和光一直未得到休息,他身上永远有人在不停歇地抽动,腥臭的嘴在他胸前舔舐啃咬,留下青紫印迹和口水,覆了一层又一层;无数手指时不时在他嘴和大腿间抠挖,在被精液灌满的洞里撑开新的空隙;一根接着一根的阳具在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出出进进,残忍地凌虐被磨破皮的花径和甬道。毫无节制的奸淫让两穴都失了禁,淫水、肠液混着夹不住的白浊精团把地面浇地泞泥。
山贼们的脸孔在他摇晃的视野中逐渐模糊,只见不同的嘴开开合合,用相似的声音羞辱他,讥讽他,吞噬他,而他已经无力再发出哀婉的哭嚎了,只能勉强挤出痛苦的泪,露出自嘲的笑。
好脏呀,和光公子想。他觉得自己似在云端又似在泥地。忘了自己来这里要做什幺,脑里迟钝地回想着无数熟悉又陌生的画面,什幺也不能做,什幺也不用做,什幺也不用想,真轻松…
好恶心呀,从里到外都肮脏透了,像坠入深不见底的漆黑墨潭,快把这皮肉,这红舌,这白骨,这脑髓,通通染成黑色吧。
和光公子感到一阵悲凉。以及快乐。
……
他是被肏醒的,这次身上的人换成了白花蛇。白花蛇把他跪趴着压在身下,一面狠狠掐着和光的腰肢大开大合地冲撞,一面用手扇着他的臀瓣,怒不可遏地咒骂:“臭婊子!有我和我哥还不够,还勾引别的,你是想当山寨的母狗吗!要不是我哥叫我赶回来…屄都被肏烂了!”
白花蛇像是在用他入珠的长鞭挞罚一匹淫性难改的烈马,竟背着主人偷腥,被别人骑在身下。和光君已然跪不住,之前那轮耗光了他的体力,在这无止尽的奸淫中又一次闭上了眼。
再次醒来时牢房内已经只剩和光一人,铁链依然锁在他脚上,手被反绑着,下体疼得麻木,但干净清爽。
那贺中寻回来过了?他迟钝地想着,只觉得着山寨后院静得不可思议,像人都搬走了似的,却又时不时从远处传来微弱的“噼噼啪啪”声,和光公子头朝着铁栏门,仰躺在石砖上,觉得屋里愈发热了。
忽然——
“嗒…嗒…”
脚步声在此刻安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响亮,那人信步而行,随信又稳健,完全不顾土匪山寨中紧张的气氛。
一双绣着火云纹的大红靴子出现在和光眼前。
和光咧嘴一笑了,“原来是阿机呀。”
“咣当”
一对短刃被随意扔在他脸边,那少年瞥了一眼和光满身斑驳痕迹,嫌恶地别开脸,道:
“玩够了吧。干活了!”说罢,也不帮他把束缚解开就转身离去。
“啧啧,真小气。”和光满不在乎地假装埋怨,刚坐起身,却听见一阵急喘,是那白花蛇回来了!
“咦,你怎幺…”
白花蛇话音未落,只见和光一跃而起,眼中俱是凌厉的杀意,像一只雪白的豹,与先前那或淫乱或惊怒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他用那只系着铁链的右腿向上方一扫,惯性带着铁链在空中形成一个圆环,在风中“嗖”的一下,套在了白花蛇的颈部。在右脚落下瞬间,和光左腿一蹬,闪电般扑向对方。
一切只在瞬息间,白花蛇觉得自己好似被一只可怖的恶兽困住,动弹不得,只听“咔擦——”一声脆响,竟是把他那脖子生生拧断!
#彩蛋:贺狗用舌头上药
贺中寻来牢房时,见到和光下体沾满了山贼喷射给他的浊液,这些白浆从他腿间被挤出,一些流在席上,积成一滩白色小水洼,一些干涸后凝固在他的大腿上。上身凌辱的痕迹比正午那会儿又多了一层。这是受了多少折磨呀,肮脏又淫糜,洁白又污秽。
他大敢地打量着和光此刻骚艳入骨的身子,墨发散乱,肌白胜雪,两点茱萸被玩弄得渗血,修长的大腿藏着不知多幺旖旎的风光。他轻轻掰开和光的腿,呼吸一凝,只见两口穴被开凿得熟烂殷红,媚肉外翻,随着他的动作,肿得嘟起的穴口吐出一团团白浆,淫浪冶艳。
像吃吐了一样。贺中寻心想。他默念着失礼打搅了,用手指轻轻捅进肿胀的穴口,把内里的浊液导出来,再把消炎的药粉捣进去。
上完药,做完清理,贺中寻累得不行。他盯着和光干净整齐多了的下体发呆,鬼使神差地,脸凑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艳红的穴肉。和光没有反应,他自己却是像是被触电了一样往后一缩。停顿了几秒,回味着方才的味道。又大起胆子轻轻捧着和光的臀,用温热的口腔包复上他的花穴,舔舐着柔嫩的媚肉,同时用手指轻轻揉抚后庭。
和光下体轻颤,花芯渗出汁水,舒服得轻轻哼哼,不自觉地用双腿夹紧贺中寻的头。贺中寻脑袋里炸出无数烟花,像受了鼓舞一样,抛开负罪感,把头埋得更低,嘴唇深吮着媚肉,缠绵地抿着。和光身体猛地一振,从穴里喷涌出一股股腥甜的欲液,打湿了贺中寻半张脸。
贺中寻又耻又爽,可还没来得及细细回味,只听和光嘴里呜咽着像是要醒,于是飞快地抄起药瓶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