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这人外号白花蛇,跟壮实的大哥不同,白花蛇身材瘦高,皮肤白得发灰,脸上生着鱼鳞癣。白花蛇并非孔武有力,也不爱耍枪弄棒,但为人阴鸷狡诈,竟比那擅使双刀的哥哥还叫人忌惮三分。
“我当是谁呢。”曹掌柜见是他,便放宽了心,继续专心亵玩着公子的臀肉。
“人还没带上去就叫你先得手了,等会大伙会不服你。”
“啧,废话这幺多,让你也先玩,到时候帮我说话。”说罢站起身来,只见大股浓稠精水随着驴屌拔出溅在地上,熟红的花穴湿哒哒地吐着水,像是未餍足似的,随着主人微颤的身体悄悄翕张着。
白花蛇本是装作不感兴趣不去瞧他,往下不经意一瞥却看直了眼。
“这…这人来历不明,如果是王爷那边的人,要惹大麻烦。还是…从长计议。”他生硬的话从齿缝蹦出,眼里却尽是那淫糜画面。
“噗…哼哼。”几声轻笑,竟是公子的声音,他从地上坐起,仰着头,脸上是情欲未褪的潮红,眼里却是轻蔑冷嘲:“你这弟弟虽是孬种,但也说得对。等我的人来了,还不叫你们割了鸡儿作太监。”
这话未能止住黑虎,反倒激怒了白蛇。白花蛇眼睛一眯,怒道:“好你个小婊子,那我还不得趁现在好好用我这屌伺候你!”说罢抓住他的脚拖至身下,手指粗暴地捅进穴里搅动。
“呃…”腿间传来一阵闷疼,身后的曹掌柜瞧着心疼,忙道:“弟弟莫气,这美公子还没被驯服,就等兄弟你一起把他操熟呢。”说罢把公子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掰开双腿把滴水的下体献花似的朝着他。
白花蛇冷静下来,松开腰带,瘦削的男人有着和身材极不相符的粗壮阴茎,颜色发紫,青筋缠绕,最恐怖的是阴茎上一粒粒凸起的入珠,形状骇人,像是响尾蛇的尾巴。
公子看见如此狰狞的性器,强忍着恐惧向后缩,却被身后黑虎的铁臂牢牢箍着。这藏不住的怯意取悦了白花蛇,他颇有耐心地用阴茎摩擦着公子的下体。将他的阴户刮得外翻,龟头时不时刺入又迅速拔出,倒像毒蛇探洞一样,把敏感的小穴摩得打颤,汁水打湿了整根性器。
这不上不下的逗弄折磨得公子欲哭无泪,他强忍着身下空虚,愤恨地骂道:“原是这幺不中用的玩意,别拿出来献丑了!”
白花蛇笑了,“真是淫荡啊。”他也不愿再忍,提起蛇屌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公子颤抖的接受这根新的巨物,他感到每一颗凸起在花径内碾压的痕迹,随着灭顶的快感,花穴内喷出一股热流拍打在龟头上,他两眼翻白,感觉像被捅到了胃里。
这远远没完,白花蛇舒爽地埋在痉挛抽搐的花径里,阴茎惬意地四处戳着,找到让身下人浑身一震的那处嫩肉后,密集而快速地干起来。又疼又爽的感觉几乎让公子失去理智,他仰面躺在曹掌柜胸口,大脑一片空白,口涎顺着嘴角流出,淌在了自己锁骨上。
骚死了。曹掌柜看得眼热。他的巨屌早在刚才被公子的屁股摩得邦儿硬。他瞧着被前面淫水打湿的粉色菊穴,伸手朝那还未造访过的小嘴探去。
公子察觉到他的目的,只是徒劳地挣扎了一番,又被前穴恐怖的冲撞夺去了注意力。曹掌柜趁机用力揉着后面的小嘴,后穴不似前面水润,勉强探进两根手指就无法再进,他注意到在之前的性事中,小公子的玉茎始终微勃,于是一手将其握住,跟着白花蛇大开大合的操弄节奏,粗暴地帮他撸起管来。
这玉茎色浅生得精致,哪受得了这般刺激。但在这暴虐下,玉茎却不自觉地变硬了,公子疼地哆嗦,又把穴里咬的更紧,白花蛇闷哼一声,阴茎在穴内粗了一圈,骚婊子,他骂着愈加用力地往最深处撞击。冲了数十下又觉得动作不顺手,于是半躺下,握着公子的腰把他狠狠地坐在自己阴茎上。
“不要!不呜呜!!”沙哑的声带发出一声哭叫。这一下捅得极深,一粒粒珠子换着角度碾压着穴里的肉,突如其来的强悍电流伴随着巨浪般的快感把他吞没,在泪水决堤的同时,受虐的玉茎猛然喷出一柱精水。整个花穴汁液迸溅,像一朵娇花彻底绽放开来,连带着谷道也开始分泌肠液,变得异常湿软。
这个姿势方便了曹掌柜,他快速地抽插扩张着公子的菊穴,看准前面动作缓下来的时机,双手死劲掰开被撞得红肿的臀肉,顶着自己的大屌一鼓作气抵了进去。
“呃!!太满了,出去,出去…”前后两根大屌把他撑得快要裂开,狭小的菊穴被挤得变了形。他无助地啜泣,试图推开身后的铁墙。“嘶——别动!”这番动作没能撼动曹掌柜分毫,却绞得他生疼。他一边加速操进脆弱的菊穴,一边擡起厚实的大手拍打公子的臀。
“啪啪”声响亮地在地窖中回荡,公子又疼又耻,眼神杀人般怒视二人。身体却违背主人意志,软成了一滩水。菊穴不似主人刚烈,稍加责罚就无比熨贴地裹着龟头,甚至淫浪地嘬着。公子羞愤不已,闭紧双眼,绝望的痛楚中却染着欲色。
这后穴比花穴更有弹性、更加紧致,曹掌柜感受着这窒息般的压迫,血液中占有、破坏的欲望叫嚷着,让他亢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白花蛇感受到肉膜另一侧的压迫,尽了全力压制才没有泄出来。他慢慢调整呼吸,合着大哥的节奏,在销魂的花径内来回抽插着,每一下都用力鞭挞那最不知廉耻的花芯。两人越来越快,越来越暴烈,甬道中间的那层薄肉被来回搓揉,烫得快燃起来,火辣辣地像被灼烧,在公子体内撞出绚烂的火花,高亢而可耻的淫叫冲破齿关,他拒绝地摇着头,无力地承受一次次肆虐的淫虐,嘴边却失控地发出痛苦与快感的呻吟。
白花蛇被公子的表情勾得心痒,忍不住低头将那先前被摧残得肿胀的乳珠含进了嘴里,撕咬吮吸。曹掌柜则用力亲吻着公子汗涔涔的颈窝,留下一片青紫痕迹。凶猛的夹击不知持续了多久,公子似是下一秒就要坠入黑暗,却又被强行刺激唤回意识,精疲力竭地宛如情欲的海浪中岌岌可危的小舟,一浪接着一浪拍得他恍惚。
两人已达到极限,默契地对视后将蓄势待发的一股脑儿射了出来。两股灼热的浓液击打在公子体内,激地他穴肉酸痒,爽得头皮发麻。他忍耐着体内的浇灌,发出无声地尖叫,绷直了脚尖,高潮中花径与甬道中喷出一大股淫水,玉茎也跟抽搐着射出一点精液,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落在自己脸上。
公子沉浸在恐怖的余韵中,失神地望着空气中的一隅。大腿保持着大开的姿势,不断抽搐。
未等性器撤出,疲惫至极的公子就陷入了沉睡中。
…… ……
同一时刻,在孤雁山十公里外的峡口,一列载满珍宝的车队终于等来自己千呼万唤的人。来的不过四人一黑豹,这四人身着红罗大袍,头戴大红冠帽,怀抱朱虹长剑,饰以金色缎带、流苏,织成一只踏火麒麟;这黑豹,通体乌黑发亮,修长,唯有宝石般的双眸透着红光,颈部是一圈金链镶着一颗滴血钻,昭示着它不仅是杀人利器,更是宠物的身份。诡异又冶艳非常。
“老天爷,您们总算是来了!”车队为首的商人是个矮小的交趾人,两撇小胡子朝天上翘着,殷勤又局促地扭着腰,“咦?怎幺就四个人!我给王爷送了那幺多东西,怎幺就打发我这点人……哎哟!”说着开始拉着为首的火麟卫讲自己心爱的玛瑙、紫玉、珐琅花瓶是如何被不要脸的山贼抢走,自己藏在金台的心爱小妾是如何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滑稽得像是小儿撒泼。
“四个人足够了。”那人不耐地甩开商人,转头问身后的少年:“怎会不见和光?”
“啧”,那少年厌烦地别过脸,好似不愿多说,“他先去了。”
“……”
“那诸位…壮士,准备何时出发?”商人不死心。
“等雨停了。”说罢便闭上嘴,不再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