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枣 | 乖,听话

还有一个回合。

这场棒枣游戏只剩最后一组责打。

我弯腰扶膝站立,身边没有任何倚靠。视角也只能够到蒋刈缓步移动的大腿与短靴。

这个姿势最直观裸露的应该是臀下,腿根。臀下自然早已泛红一片,是四角内裤也不能包裹的夺目颜色。

她用的是前端带有平拍的直鞭,在我臀腿还没被责打过的部分缓慢逡巡,甚至钻到两腿之间。

“腿伸直,并拢。”

我照做,她又贴近我耳边嬉笑,“你夹它做什幺?这幺喜欢?”

说不上是因为这个人,还是因为这场禁忌游戏,我愈发享受这个过程。

腿根上啪地传来一声响,可以感受到力度不大,但那处却满是小面积的刺痛。

她问我,加上躲避的十下,二十的直鞭,能不能接受。

我说好。

她一下又一下地[照顾]着我没挨过打的腿根,听我强忍着哼声好像很得意,不住地走动。

渐渐我都不知道我是故意那样喘气还是真的忍痛到极致,我只感受到身后不断的击打与疼痛,越是迅速就越是重叠,逐渐紧绷的肉体和内心的欲望被堵塞,只为停下来的那一刻,被温热的手掌抚慰。

“空山!你告诉我现在还有几下?”

抽打暂时停歇,但错乱的呼吸声还在继续。

这个时候问我?

我当然不记得。问题是我摸不清这样问的蒋刈自己记不记得,“七下?”

“不对,”   对方也在平复呼吸,随后道,“数错了重来,还有二十。”

我不解,来不及反驳这突然的重来,她便一脸严肃地把我推向墙边,命令我双手扶墙,没有多余的姿势。

接着剥下我的内裤,半褪着,左手在我后腰往下压,挥起右掌狠狠地抽打下去。

“唔……”

比起直鞭,手拍,戒尺,巴掌的痛感实在算不得什幺,但却是如此真实,热烈,可把握。

我知道此刻的痛是相互的。

啪啪作响的二十下,伤痕覆伤痕,掌下的臀肉每红一分,蒋刈就多一丝兴奋。

直到拍打声停歇的那一刻,我鼓起勇气转身把这人绕进怀里,背靠着方才我还在挨打的那面墙。

我低头看她,想靠近又更远,就这样维持了好一会儿,直到我们都呼吸平稳。

这个时候的蒋刈,我总看不出喜怒。

“刚才……我表现好吗?”   我试探着问。

可她好像不为所动,只说,“我让你站起来了吗?空山。”

我对这训斥感到委屈。我讨厌时时刻刻都要求的规矩。

她又说你坐床上去。

我照做,没想到一坐下就生疼,直鞭打的恰恰是臀下及腿根的位置,我趁着痛意夸张地龇牙咧嘴。

她终于有了多余的表情,流露出满意的浅笑,她说,“现在你可以提要求,我尽量配合。”

“一根棒子一颗枣,”

我擡头直白地盯着她,带着称呼,满心虔诚地发问,“主人……我可以吃枣了吗?”

她弯腰与我贴面更近,“你就说,具体想我怎幺做。”

“我想你……帮我揉,然后抱着我。”

我始终不敢要求太多。

“好。”

她坐到我身旁,眯起眼睛假笑一番,伸手揉捏我的耳垂,指尖温热,然后她缓慢摸上我后颈,拇指又扫了扫发烫的耳朵,一把把我揽进怀里。

突然地贴近让我止不住地心跳,拥抱那一刻我的心里各种情绪牵来绕去,一场游戏的局,我钻不出来。

我紧紧地抱住了这个见面不到2小时的女人,她的手臂贴上我的,她脊背的线条微微后仰,她耳后不知名的香水味……

怀中的人好像在笑,她不紧不慢地在我耳边低语,“现在跪坐到床上,我好好给你揉。”

蒋刈站在床边,我圈住她的脖子跪坐,相贴相对的脸颊,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却能接收彼此每一丝气息,感受每句话残留的温存。

臀部乍一按压的滋味儿极度酸爽,我忍不住轻呼。此时感受蒋刈按压的力道要比休息时的揉捏稍重,我甚至觉得戏弄的意味更强,两边臀瓣时而被用力分开,时而被揉捏挤压,甚至带动整个腰胯的动作起伏。

“别乱动!

她一边训斥一边又故意加重力道,我越是咬牙痛呼她越是兴致盎然。

我渐渐忍不住渴望,手部动作又受限,于是试着更贴近她,感受下身与布料的摩擦,有她的,有我的……

“放开。”

臀上的动作骤停,蒋刈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毫无人情可言,“我允许你的臭鸡巴站起来了吗?”

失去拥抱的我,无措地跪在原地。那一无所藏,被布料包裹的下身,孤零零地挺立。

这场面令人无比慌张,却让情色的欲望滋长。

“我……对不……”

“我不需要道歉,”对面的女人愈发冰冷疏离,“我说了,听话才能得到想要的,不要让我看到恶心的东西。”

自始至终,那是恶心的东西。

“加罚,10下戒尺,趴在床上,报数。”

我木然转身,提线木偶般地趴下。

啪!

“报数!”

我悲哀地不作声响,只愿这痛打醒自己。

于是连续三下戒尺,一道比一道狠厉,啪!啪!啪!

“听见没有,从一开始报数!”

好痛好痛好痛!我偏过头涨红了眼,哪怕到这个地步她也舍得这样狠打!

她好像叹了口气,一手覆在我头顶,“乖,听话。”

我濒临瓦解的城池突然破防,声音闷在被褥里,“嗯……”

又一下戒尺抽打在臀上。

“一。”

此后每一下力道均匀,报完数就落下新的一记。

“二。”

我知道她明明没使劲儿,可是疼得每一下都到喊[主人]的地步。

“三,主人!”

不知道什幺时候带了哭腔,也不知道第几下让泪水糊了眼……

“九,主人!”

“十,主人!”

报完最后一个数,我只剩力气呜咽。

她丢了戒尺扶我起身,我不由自主地挣了挣,她却突然变得好有耐心,抱住我,轻拍我的背。

“结束了,空山,你做得很好。”   她说。

“今天的训诫都结束了,现在你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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