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这个啊……”
余俏浑身燥热侧躺在床上,一条腿被架在他肩头,说话的同时,小腹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搐,男人用三根指头塞得满满的小逼,也终于渗出一丝蜜汁。
浑蛋……
他已经抠了她的敏感点快一个小时,她都不知道去了几次,子宫和阴道里堆满了蜜液,每当又要去时,就会剧烈晃荡,明明还没被那根东西插进来,却被撑得饱饱的。
“不是这个、不要这个了啊!”眸底带水,她的嗓子却干了。
朝颤巍巍地阴蒂吹了口气,引起她浑身又一阵不自然地抽抖,余凌生安慰:”妳是第一次需要点时间。”
听他是还要继续的意思,余俏捎上了哭音:”是我第一次还是你第一次?我都说可以了,你不要故意欺负我!”
……也许,真有那幺一点是在欺负她。
不过帮她扩张,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凌迟?证据就是,为了发泄还不能进去的焦灼,他抠弄花穴的同时,也停不下舔咬她的大腿根部,那里都被他吸出好几个瘀痕。
“要、要不然你先让我泄出来……”等不了他下个动作,她再次求饶。
“等等!”余凌生正试着往外抽,感觉到水柱冲刷,立刻又停下来,略为严厉地指示:”如果我抽出来,妳能忍住不泄吗?”
余俏马上摇头,泪珠都沾湿睫毛。
“如果妳忍住,哥哥就立刻进去。”他抹掉她的泪水,态度却很坚持,像极了小时候告诉她什幺能做,什幺不能做的兄长式语气。
余俏对这种语气一向折服,然而点头了却不敢保证:”可是人家真的很涨。”
“先夹紧,”余凌生终于跨上床,勾着她的膝窝,把人往床的内侧挤,”哥哥进去帮妳拴住。”
拴……这个字眼可真是既色情又刺激。
余俏上半身靠在了墙上,半坐起来,亲眼见到他的性器逼近在穴口──又油又亮,修长的一根──唯一的距离只剩他的手抽出来。
“那你快点。”她终于松口。
确定内壁在使劲,他又往外抽,但淫水齐流,他继续鼓励她,”乖,再咬紧一点。”
“嗯……你快点!”她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恨恨地抽他。
余凌生莫名有种在陪她生孩子的错觉,心头一乱,指头便顺势拔了出来。
“唔!”她用力阖上膝盖,阻挡冲刷的感觉,下一秒却又被人强势地打开,她惊呼,再锁不住之时,一颗鹅蛋大小的龙首挤破了小逼口,稍嫌粗鲁地戳进来,把淫水全推了回去。
余俏闷哼了声。终于……插进来了。
这时,花了一个小时扩张的优势体现出来,固然有被撑大的强烈异物感,却并没有太过疼痛。
一公分、两公分……他缓慢却持续前进。
她还是觉得太涨了,伸手按住他的胸口,”停下……”
余凌生亢奋得后颈发麻,语气隐忍,”不想进去了?”
余俏大力摇头,嘴上喊着,”要!你进来!”偏偏撑在他胸口的手不敢放开。
他双手卡进她的腋下,抱小孩似的把人撑起。角度的改变,使她的身体更加打开,也窜过一阵悚栗。
“这样好一点了?”他鼻息急促。
其实并没有。
但他满脸因欲望而神色野蛮,双眼跟车头灯一样闪闪发亮,却苦苦忍着等她适应,余俏告诉自己总是要熬过点痛的,断然点头。
她悄悄抓住他的手,汲取点力量。
余凌生却立刻反握着她的手背压在床上,完全表现出性欲经久未纾引起的蛮横。
他打开胯半蹲跪,对着被卡在墙与自己之间的女孩,健臀发力,徐徐顶上,从背影看像是把她整个人钉在局促的空间里,不让动弹。
实际上真正动不了的是他,过于紧致的包裹感令他几乎窒息!
“逼真小!”
这是余俏听他说过最直白也最下流的话,直接反映在穴口上,吸得更密不透风。
“再咬,进不去了。”他亲亲她的头顶,热汗正好滑落。
“你用力……”她一手勾着他的后颈,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又滑又腻。
余俏最讨厌身上有黏黏的感觉,但色欲当头,已经忘了这些,甚至轻轻挠着他的斜方肌。
余凌生被她抓得颇有些冲动,却仍然一吋一吋的入,冠首整个塞进去又进了两三公分,终于抵到连手指也一直不敢触犯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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