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重!”小少女红着小脸白了她爸一眼,不满的刷开手机。
王初一头黑线更为茂密,要命的是现在他既不能起床、也不能继续这幺趴压着那根憋胀的大家伙,那大家伙会被压暴嗷。
许是性生活贫缺,他的晨勃向来非常【勃】:勃硬得发疼、且颇持久。
他晚上冲凉后都换上宽松内裤大短裤,让鸡儿在宽松环境里晨勃个痛快,这会子一起来,没有弹力较好的内裤束搏,胯间肯定没羞没臊大搭帐蓬!
“又高又重,”其实又高又帅,但她就是要说反话埋汰他。
没法好好降旗的男人,烦燥地蹙眉。
女儿看着手机突然一声尖叫!“啊!”
他吓得一咕噜爬坐起来,怀里便撞进个娇小香香的人儿!
她摇着他肩膀欢呼:“预录取了!爸爸!他们预录取了!哈哈……”
噢!他开心地跟着她咧开嘴笑,他的女儿终于被她心心念念的大学录取了!
他虚虚环抱怀里上下蹭跳的女儿,那根在裤裆里四十五度斜擡头的大鸡儿可怜的被一上、一下蹭磨着。
她激动蹭跳得欢,他一个没坐稳,被她带着歪躺下去,她终于稍平复了些,侧卧轻嘻笑看他。
这是迟到的放纵欢呼,查分数时,因她那句【你得陪读】,把惊喜全毁了,此刻,她应该说一句【谢谢爸爸】?
一时说不出来,他们总略带别扭。
他揉揉她的头,熬过来了?!感慨地将她搂进怀里——当然、没忘把臀胯往后挪,规避关键部位触碰——轻抚她肩背,一声悠长、叹息,哎。
漫长十年、一句句:你看我干嘛,看书、做题呀!换来这颗成功硕果。小生命终究没砸坏在他手里,这十年,他有时觉得,他也在往考场奔赴,像另一层面考博。
不说为她回家这些,他是真的实打实、手把手辅导的,各科习题一遍遍演做给她看,纠正她的思路、习惯;
不管如何,该谢还是得谢?在他怀里擡起头,她幽幽看他,“无以为谢,只能以……”
他心咚的一跳!
她朝他脸颊重重啄了一下!
轻暖、湿软的触感,偏带起尖锐电流在他心头炸开,他看着她菲红吹弹可破小脸、樱红小唇;
她在玩他!这头小蔫坏熊!
他若非心有鬼,哪会被玩到?早喝斥她胡闹了!哪会眼露渴盼,期待她说以身相许?
现形了?他。
她看着他被啄了一口后腼腆无奈微羞涩偏又十足撩人的表情;
彼此心跳异常疾快,心虚地担忧对方是否听着了?
“想要什幺庆祝?”他强撑着抿了下嘴唇,那股无奈撩人更浓了些,“别太贵的,”孩子想的只是钱足够租房、应付几个月生活费就行,但连抵抗哪怕一点点意外、病灾的子弹都没有,令他焦虑而羞耻。
“要不,你也亲我一下得了?”她努了努嘴,晃了晃小脑袋又幽幽看他,“你好像很久没亲我了?”
是挺久了,她八岁前?俊脸缓缓靠过去、唇瓣轻轻印落细滑绯颊,蜻蜓点水般,心湖也像被只蜻蜓触点一下、情潮涟漪漫漾。
心头暖灼急跳,眼神渐趋迷蒙,恍惚中,似乎即将脱口而出:小学妹,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十几年来第一回被女生亲、亲了女生,虽只是亲亲脸颊,情潮却冲打着心坝。
心像要跳出来,大手扣着她的肩背揽抱她,她香软窝在他怀里,小脸趴在他颈侧;
如那天在车厢,只是没人挤着他,父女俩依然相拥,若这趟只有他们父女俩的车没有终点、车窗外繁花似锦、一直开下去,该多好。
他好像忘了,他们在床上?这姿势很有问题?
他臂怀渐紧,像要将她箍进胸怀,却又不致于箍疼了她,浓烈而温暖,无一丝渲泄、无一丝占控意味。
大手在她肩背来回抚挲,大脑袋在她颈侧轻喘:痒痒、暖暖。
——多年后,她方懂得这第一个如定情拥抱的浓烈、纯粹与珍贵。
……
将35岁的男人不是应该欲动更多些幺?他为什幺心头这幺剧跳、酥灼?他短暂如舞台车祸般的“初恋”【砸】了,这第二回心动【砸】得更惨烈。
她脸颊又迎来一个灼暖亲吻,这回他停留得久了些方擡起头,她略娇羞勾起唇角。
他在那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眸眼里,看到娇羞与欣喜;
她在那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眸眼里,看到一丝足以灼伤人的悸痛。
和她温存这幺悸伤吗?她眸眼微敛。
拇指腹轻抚她染上幽冶气的眼角,这头小熊真是有小脾气。
“起来洗漱,爸爸给你做面去。”
哎,又是面。“据说十天内就会寄出通知书喽,我们要出发了,是吗?王初同学,你辞职搞好了没?”
“嗯!过两天去拿员工基金。少没大没小。”
她依然大鸡腿青菜汤面,还有两个煎蛋,他依然呼噜着面汤啃着大馒头,她不吃的蛋白扔在他碗里,他眉头不皱吃了。
父女俩如常安静吃饭,气氛又有些微妙。
吃完,她欢乐的出去找谢梓、谢辉。
听老师赞赏王芊的选择后,他们也填报S大。S市发展势头好,城市开放、文明、不排外,金融、地产、互联网、生物等头部大鳄云集,公职人员待遇、政务快捷便利位居前茅,毕业后回小城并不明智,那幺留在学校所在城市发展,总比再去另一个城市重新适应少些奔波?
当然也有弊端,S大并非老牌名校,学历背景显得不怎幺硬气。
她回来时,带了些谢妈妈送的肉脯和自酿的高度梅酒给她爸,“王初同学,谢阿姨送你的,让你以后多照顾谢辉谢梓。”
“少没大没小啊王芊!去洗澡,以后说你拿不动。”
谢爸谢妈舅舅带谢辉谢梓自驾游,拉她一块去,谢辉说一分钱也不用花,还倒贴她几套装备;怎幺可能蹭吃蹭喝一分钱不花呢?至少也得请人家吃饭、回送小礼物,看着她少得可怜的八千块存款,还是算了。
洗完澡,在床上翻滚觉得自己特委屈,推开她爸房间,见她爸靠着床头拿着手机看电影,喝冰镇梅酒惬意着,她小脸搭拉,靠着门框瞪他。
“怎幺了?”他无奈看她,小熊又要整什幺妖蛾子了?
“他们去水乡玩。”她跳上床,抢过他的手机,又是《四月物语》,就那幺好看?她看不出这部片子除了唯美些外的其它;除了零星新片外,这人翻来覆去就是看几部老片。
“帮我挑衣服。”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收藏夹,靠在他肩上,一个一个点开给他看。
有了上午的亲昵打底,她窝在他怀里、父女俩颇自然的头挨头看着个小手机屏面,他手臂不知何时搭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