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p/当面ntr修罗场/偷情】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

香遇摇摇头,仍是难以理解。她感叹道:“……厉檀,你真恶心啊。”

——然后她握着他的性器,坐了下去。

花穴包裹挤压着肉棒直抵欲望深处,她恶狠狠拧着他伤痕未愈的乳头,肏得他香汗淋漓、浑身抽搐,身上惯有的檀香与梅香就这样沾染上香遇常用的苏合香气,小叶紫檀的贵妃榻发出一鸣悠长的“吱呀”声——她亲眼看着他伤口崩裂、重新有殷红鲜血汨汨流出、痛得仿佛整个灵魂都扭曲了——

——即使这样,厉檀也只是看着她唇角的冷意,笑着应和外殿的响动:“……看吧,我就说你妹妹会同意的。”

他刻意咬重“妹妹”二字,显然意有所指,眼神浮上点香遇旧日最熟悉的婉转挑衅味道——

香遇才不惯着他——她重重地挺了挺身,耻骨撞在厉檀胯部,乳头与阴茎一色、血沫共汁水齐飞,压得他既痛且爽,几乎要呻吟出声——被香遇拿他脱下的外衫堵了嘴。

皇后常服向来朴素——指仅用了素色绫罗没有多余装饰——但绫罗也是最受不得水受不得褶皱的——

——屏风外,长乐脚步声趋近,他甜声道:“多谢檀哥哥——”

厉檀咬着外衫无法出声,只觉得满嘴都是融掉的金银铜臭味,周身颤抖地更加厉害——兼之屏风之外长乐的逼近,他终于没忍住泄了身。

香遇从容坐起来,拔出他软下去的肉棒,抹了一把腿间泥泞,将一手白浊伸到厉檀面前——

厉檀听话地吻上她的手掌,细细舔舐掉自己的浊液。

屏风后,这场性事短暂地安静下来——

——屏风外,皇帝说:“光朕同意没有用,还要看……姐姐的意思。”

“姐姐。”

厉檀忽然笑了一声,坐起来附在她耳边又念了一遍,字字缠绵入骨——明明比香遇大了两天,他却轻轻柔柔地学道:

“姐姐。”

……香遇冷眼看着他的性器重新兴奋充血,觉得这男人真是有够变态。

她一把拉过他,换了个压制的姿势——厉檀起得太猛,白玉簪擦过一旁的金云摇钱树摆件,一时间金玉争鸣、琳琅叮当,连空气中的喘息声都显得更加黏腻生津——厉檀弓下腰抱住香遇腰腹、埋首腿根,舌尖灵巧地穿蕊经蒂、急促地在花心打着转儿——

香遇下意识按着他的头往下压、欲念随着上窜的快感迅速积满脊背——她大力揉搓着厉檀红肿发胀流血的胸乳,握着他轮廓分明的瘦削锁骨,眼神逐渐放空,体液从花穴源源不断地淌出来,厉檀吸食的声音愈响,他分出手指在阴蒂处探进探出,水液交织,耸动的肉体间拍打出啪啪的水声——

香遇就快到顶点,舒爽得浑身发抖,又一把将厉檀按到地上,发狠似的按住他的肉棒坐下去——粗粝的柱身被温暖厚实的穴肉紧紧包裹蹂躏住,厉檀终于发出一声如愿以偿的喟叹——

他樱粉乳珠上沁着血珠,一条血流细细在他雪白的外衫上洇开红色的湿痕,香遇坐在他最要害的隐秘处,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她喘息着抚住他的喉管,似笑非笑道:“厉檀,这样刺激侯璟、你满意了?”

厉檀也笑起来,他羸柔漂亮的杏眼闪着急剧兴奋的光芒——

殿门轰然一声碰响,显是长乐已经跑了——

厉檀比出一个噤声的动作,低头亲了一口香遇扼住他喉咙的手臂,挺一挺胯,眼神十分通透——

——你不也是?

香遇几乎要笑出声来——她松开他的喉管,听着皇帝狂奔而来的动静,故意狠拧了一把厉檀挺拔的翘臀,放肆地和他交媾起来——

——皇帝一把掀开屏风的同时,厉檀也不再压抑自己,放声叫床起来——

“你们在做什幺!”

香遇停下肏弄的动作,从情欲中拨冗回头,半是讥讽半是奇道:

“奇什幺怪,这不就是你们想看到的?”

厉檀不满于她的暂停,欲求不满地抓紧她的脊背,颤抖地求欢:“莹、莹娘……”

皇帝目眦欲裂。

他想一脚踢开地上的厉檀,却崩溃地看着她们两人的下体紧紧嵌在一起,整个人瞬间泪涌如泉,只能紧紧抱着香遇半裸的上身,几乎脱力地嘶哑道:“你们……”

香遇摸一摸他的轮廓——皇帝当然不知道,抚过他脸颊的手刚被厉檀吻干净体液——她那双红欲未散的眼就这幺看着他:“你别哭啊……”

皇帝刚被她哄好一点,香遇又真心实意地续道:“……哭了就不好看了。”

皇帝被她气得头晕,扳过她的脸气势汹汹地亲上去——

厉檀不甘示弱,挺了挺浓纤合度的腰肢,肉棒与花穴痴缠着,又伸手在香遇花蕾上不断揉捏——

香遇气息又忍不住急促起来:“等等、我——”

眼前白光一炸,香遇到了高潮——她话没来得及说完,也被皇帝堵了回去。

小皇帝唇齿间尤有午后清茶的微苦香气,他紧紧揽着香遇后脑,想要从她喉舌中吸走全部注意力似的,甜凉津液从交换深吻的唇缝中流下——

香遇从余韵中回过神,一手抱着皇帝回应他的长吻,一手去弹龙袍隆起的异样——喘息的间隙,她笑:“……还没下去呢?当着长乐的面,你就一直这幺——”

香遇顿了顿,忽然缄口一笑。

皇帝抱紧她的手臂,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做什幺?”

香遇轻飘飘看一眼他立起来的硕大欲望,对他挑一挑眉,勾勾手指——

来不来?

————

厉檀伺候着她又泄了一回身,才拔出性器坐起来——他柔密地吻着她的胸乳,好像那两朵乳晕才是他最珍视的恋人。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在她花蕾上抚弄,抚湄如同撩拨焦尾琴弦——不巧香遇确实还被他撩到了,脚趾绷紧又张开,十足地舒爽。

皇帝本趴在她身后伺候她下身,见状急忙探过身,一手揽着香遇的腰身,一手霸道地摩挲过她的脸,趴在香遇脊背上,贴着她的耳畔有点委屈地撒娇:“表姐——皇姐偏心,只看皇后,都不看朕的。”

……这不废话吗,这对帝后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她当然向前看。

香遇体贴地翻了个白眼——当然,皇帝看不见——

“那是,我晌午就不该来。”

想起这场性事的因果,皇帝被她怼的没话说,悻悻啃了啃她玉白脖颈——也没敢真咬,贝齿碰一碰就当泄愤了。

相比之下——少年情人,厉檀自然比只被她睡过一次的皇帝懂她,这会不怎幺吭声,只俯身埋头闷声伺候着香遇腿间胸前,极偶尔才趁皇帝不注意时擡头与她交换一个眼神,硬生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卖出几分委屈。

香遇对这两个男人之间明争暗斗的争风吃醋叹为观止——男人真她爹的幼稚——转头哄皇帝又接了个湿意淋漓的长吻;同时,手臂弯在厉檀发间,将他又往自己身上拢了拢,摸摸脑袋给点甜头。

“皇姐——姐姐。”皇帝的脸贴在她后耳,轻声细语赔罪道,“朕错了,朕知错了好不好?你要是不愿娶长乐,朕……”

“诶,这话怎幺说得。”香遇笑眯眯止住他的话头,“圣人赐,不敢辞——长乐甚好,先帝亲封的乡君给我做侧室,我有什幺可挑剔的?”

“……”皇帝自知理亏,不敢说话,只敢蹭蹭她垂下的长发,眼里委屈得盈盈是泪。

香遇只当看不见——厉檀舔吮地更加卖力,快感层层上涌,她感觉又快高潮了——

皇帝理了理她肩头的碎发,发现她竟然真的不想理自己,只好又凑上去揉弄她的乳珠,猫狗讨宠似地讨好道:“那朕允你自己开府——程卿上书乞骸骨,吏部空出一个侍娘,你自己到吏部挑人,这总行了吧?”

香遇再次登顶——这两次高潮挨得太近,她大脑短暂地空白了——靠在皇帝身上好一阵她才缓过来,难得不过脑子地问:“程状元她娘要退了?”

皇帝没再接话,抿唇和香遇对视一眼——香遇自知失言,两人默契地换了话题:“今夏去行宫避暑,你记得提点边氏早做准备。”

“……是,紫丹也会提醒边家的。”

香遇说完又沉默了——皇帝也醒过神来,默默地闭眼懊恼:

要死,她俩怎幺这时候提边修雅?

……一旁厉檀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既聋且瞎。

——吏部侍娘程旭丰、香遇同窗状元她娘,是厉相门下高足,自然也是厉相麾下爱将。

换言之,最近的厉边之争,是厉檀母亲、厉相失利。

……尴尬。好她爹的尴尬。

空气死寂良久,香遇才慢慢拨开他俩:“……我晚上约了人,先走了。”

——————

(之前有字显示不出来导致文段显示不全,现在已经全部改过来了)

遇宝,珍惜一下这两章的悠闲时光罢,再过几千字你就要开始打卡上班的官场卷了。

一个小小的伏笔回收:或许有人记得(不记得可以翻一下假装记得),第三章面见太后,太后教育香遇努力上进问她昔日同窗官位几何的时候,香遇提起过一个同窗状元?

可以无奖竞猜一下状元同学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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