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勇者义彦与她的眼泪

韦星荷辞职后并没有闲下来。

她拿着自己的积蓄,加上白彧棠先前去探白彧礼老巢时给她的「遗产」,在离柳熙宁住处不远的郊区开了间园艺店。

白彧棠深怕韦星荷沈迷工作没空理他,于是又自掏腰包聘了一个店长一个工读生,让他俩去应付顾客,让韦星荷专心应付他。

从此以后柳熙宁办公室里陆续进驻了各种花色古怪的琴叶榕鹿角蕨龟背芋,俨然一座热带雨林。他头一次知道一株长着粽叶的蔓绿绒价钱等同于一只Piaget   Polo,虽然他完全不懂得欣赏,但不妨碍他多买几盆摆在家里取悦韦星荷。

白彧棠在郊外买了块地,准备自己盖一幢带着大庭院的别墅,房子施工期间,白彧棠就和韦星荷住在柳熙宁家,理由是离花店近,而且比住酒店安心多了。

柳熙宁的心愿实现了,他的外甥如同以往那般依赖他,就算是交了女朋友也仍旧离不开他。

可他早已不需要这份依赖,现在,他觊觎的并不是名义上的外甥,而是外甥的女人。

他们小俩口总是偷偷摸摸在家中隐密的角落交欢,又不知道是粗心抑或故意,总会留下一些线索让他发现。比如几滴精液,搁在浴室里,还沾着可疑液体的按摩棒,或是在他深夜办公时,断断续续传来的低喘声和抽泣声。

这一切都让他腿间的恶兽硬得不行,让他理智全失的,想要诱奸,甚至逼奸外甥记忆不全的,无比单纯无辜的女友。

可他不能这么做。

她太脆弱了,他曾经利用她的敏感怯懦让她精神崩溃过,最后差点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他已经承受不起韦星荷再有个什么闪失,她只要稍微显露出虚弱或疲惫的模样,都能让他焦虑得需要镇静剂。

在那一个个可怕的梦里,他肆意的恶念总是让她万劫不复,让他疯癫余生。

柳熙宁在每个恶梦里都被悔恨折磨了数十年,饶是不把自己与他人的苦痛放在心上如他,在不断反复的精神折磨之下,也逐渐产生类似PTSD的症状。

于是他小心再小心,面对她时把自己包装得更加和善无害,甚至连半点算计的心思都不敢有,深怕自己一个起心动念下做出什么错事,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那夜,韦星荷和白彧棠歪腻在沙发上吃洋芋片看电视,柳熙宁则在书房里办公。

工作吿一段落之后,柳熙宁去厨房倒了杯酒,准备放松一下身心后便就寝。

冰球泡在成色如蜜的酒液内,在小吧台的昏黄灯光下散发出琥珀一般的色泽。

柳熙宁有些恍惚,似乎没啜饮几口就微醺了,因为他隐隐约约听到韦星荷啜泣的声音。

怎么会呢?她不是和白彧棠在看勇者义彦吗?看那种无厘头喜剧怎么可能会哭呢?

他端着酒,悄无声息的走到沙发后头,萤幕上的佛祖正从白毫中射出一道激光,而背对着他的韦星荷却在低声啜泣着。

这样的剧情也能让她哭?

柳熙宁皱眉,想去关掉电视赶两人上床睡觉,韦星荷又是一阵低吟。

又甜又糯,既纯且欲。

「棠......棠棠......太多了......三根太多了呜......好撑呜......」她坐在白彧棠腿上,纤细单薄的肩头一颤一颤的,少年的头埋在她的肩窝,手臂缓缓动作着。

韦星荷在哭,是因为白彧棠正在用手指插她的屄。

认知到这点的柳熙宁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说谎。」少年发出略带沙哑而轻蔑的笑声,听起来有些生气,「两根妳有办法高潮?水流个不停怎么会太多?」少年停下肏干的动作,就着灯光欣赏刚从女子体内抽出来的手指。白皙修长的手指,从指尖到指根都沾满了晶亮的水泽,甚至往下流到掌根。

少年一甩手,把女子的淫液甩干,手指又重新肏了进去。

「棠棠对不起呜......不要按那里啊!嗯!好酸嗯!」女子又低声啜泣起来。

白彧棠居然会欺负她?听着韦星荷可怜兮兮的哭声,柳熙宁感到焦灼不安,思忖着自己是否应该要出面阻止他。

「为什么对不起?妳做错什么事了?」少年语气锐利而凉薄,听起来居然与柳熙宁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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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灵蔓绿绒,Philodendron   spiritus   sancti,一盆超过一万镁,但凡俗之人如我只觉得它长得像热带雨林里的粽叶,我养养左手香跟无花果就够了,一个内服一个外敷,非常实用(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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