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触电般的快感如滔天巨浪般涌来,劈天盖地地冲散了她的神智,冬婉忍不住颤栗着软在了男人的身上,小穴却还忍不住一点一点收紧,死死地咬着龙根不放,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流不尽般喷撒在充血的龟头之上,
恍惚间,一声低沉难耐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与女子尖细的呻吟交叠,分不清你我。
待她渐渐从极乐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只觉得全身酥麻无力,哪有空注意到这身下的男子正在一点一点苏醒。
居然这幺快就泄了身,就算对方一个不会动的木头人…
这也太丢人了,况且那人还没有射呢。
没有吸取到龙精,冬婉怎肯善罢甘休,她不服气地在面前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而接下来擡头看到的这一幕,险些吓破了她的胆。
只见那张雕塑冰块脸竟然睁开了眼,正微皱着眉头看着她,他的眼眶深邃,琥珀色的眸中却像是蒙了一层雾,还带着几分懵懂与不解。
受到惊吓的冬婉无意识地收紧了小穴,可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体内,这一收缩,惹地那人又是一声略带痛苦闷哼,
冬婉怔怔地愣神了许久,见自己还没有被打落在地,灰飞烟灭,这才斗胆仔细观察起漆煜的神色来。
那龙王大人虽然睁着眼,可意识好像并不清醒,只能呆呆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自己,时不时因为小穴的收缩皱皱眉头,喘喘粗气。
她慢慢松下一口气,看着一脸单纯懵懂,与往日大相径庭的小龙王,心里不禁升起了使坏的冲动。
这不比木头人有意思吗?
白皙的柔荑轻轻牵起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其覆在自己熬人的胸前,带着凉意的指尖触碰到那颗顶端的樱桃,又引地她微微颤抖,
刚刚高潮完的身体十分敏感,稍稍一撩拨便泌出许多汁水来,慢慢地,暧昧的抽插和低吟声再次打破了石室的宁静。
不一样的是,这次她一边伏动吞吐着,一边直直地盯着那双深邃的眼睛,满意地看那清澈无知的眼底染上情欲,露出迫切的神情。
“龙王大人…看清楚你在操谁了吗…嗯唔…肉棒好硬啊……婉儿的小穴…嗯…插着舒服吗?”
回答她的只有那低沉的喘息与逐渐升温的手指。
妖物的体力强劲,承受地起长时间的动作,随着男子的低喘声越渐急促,冬婉也顺着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她紧咬下唇,忍住攀上顶峰的快感,
再快一点,龙精就要出来了…
“嗯…”
终于不负所望,男子一声沙哑的闷哼声过后,冬婉只觉小穴里的龙根瞬间涨大,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敏感的花心,惹地她再也忍耐不住,又一次颤抖着飞上了云端,
比第一次的感觉还要美妙,她的脑中此时空白一片,沉浸在另人战栗的快感中回不过神来,体内的肉棒还在一跳一跳地喷洒着余精,她也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灵力开始上升,
龙精果然是个好东西,只是两次的高潮已经让她软了腿,若想再取,怕是得先休息个一时半会儿的。
她缓缓擡起身子,依旧坚挺无比的巨根覆满晶莹的汁水从体内一点一点拔出,肉穴还依旧恋恋不舍地吸裹着阳具,好似不愿它就此离开。
而就在此时,一双大手猛地将她按了回去,那肉棒又是一杆进洞,直捣花心。
“啊…漆煜!?”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根被她当作木桩子骑的龙根居然自己开始快速挺动,并且次次都要顶到最深才肯罢休,捣地冬婉娇喘连连,再也无力思考。
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自己居然被那黑影反身压在了身下,一股专属于那人的香气涌上鼻尖,滚烫的大手同时复上胸前的顶端,把玩挑逗着那颗挺立的乳头,而自己那两支修长白皙的美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男子的腰肢,臀部也淫荡地摆放出了更容易被插入的姿势,承受着那人的入侵,显然是身体先她一步做出了反应。
…怎幺回事…
他不是应该在冬眠吗?
怎幺会突然醒来还主动操自己?
满是情欲水汽的凤眼打量着漆煜,见男子长睫轻垂,眸中依旧是雾蒙蒙的一片,只有欲望一览无遗,
他正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一下进入那泥泞不堪之处,似是对这紧紧包裹他的湿润柔软欲罢不能又十分好奇,
好了,她明白了,她的龙王殿下在梦游呢…
虽然他学地挺快,但这小龙王一定还是个处,操起她来只知道用蛮力顶撞,若是人类女子定是受不了的…
可这种粗暴的操弄偏偏又干地她兴奋不已,那淫水都已经快要流满整张石床了…
就这样在这片偏僻荒芜之地,一男一女忘情地沉浸在欲望之河,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
“嗯……啊~原来龙王殿下…嗯…操起逼来…是这副模样啊……啊~婉儿…要被干坏了…”
回应她的只有一声一声的碰撞与粗重的喘息…
七天七夜,几尽欢愉,他们不需要睡眠,只在体力不支时休息片刻,临到该告别的最后一刻,那人的鸡巴还在她润滑的小穴里穿行,
冬婉只觉得自己的名器都要被干松了,后来几天只要躺下,那根肉棒就像带了方位仪似的一下就能滑进自己体内,然后就是某人一言不发地皱眉猛干,纠缠不休,主动地不行,
她竟没想到龙族生性淫,性欲居然如此强烈,这七天来的那些龙精,生生地让她长出了第二条尾巴,这可是一个质的飞跃。
临走之前,冬婉扭头看了一眼衣衫不整满身牙印的男人,好笑地勾了勾唇角。
她有些好奇,等他真正清醒过来,发现堂堂龙王居然在冬眠时被不知何人睡了无数次,会是什幺反应?
真是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