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宋昭然反应过来,陈调早已将门反锁,向她走来。
刚刚起身的她被再次压到桌子上,陈调附身趴在她背上,肩膀因大力的撕扯而暴露在空气中,被陈调惩罚般地撕咬。
“疼……”宋昭然低声开口,秀眉紧蹙。
胸前裸漏的皮肤死贴在冰冷的桌面上,引起她一阵惊颤。
陈调不理会她的低语,舌尖轻舔带着恶劣般地轻咬顺着她的背往下滑。
一只手从白衬衫下往里探,宋昭然后背一阵酥麻穿过,手不自觉地将下坠的衬衫抓得死紧。
“别,会长,你别这样对我……”宋昭然被吓到,手不自觉往后伸向他,试图阻拦她的动作。
陈调依旧不理会。
宋昭然恐惧更甚,惊讶于在这种事情上面男女力量的悬殊居然如此之大。
让他停下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宋昭然难以想象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陈调,可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
完全被恐惧笼罩的宋昭然愣是直呼了陈调的大名,这在任何一个一星面前都无疑是一种自杀行为。
而身后的陈调终于有了反应,他倏地一停,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换个地方。”
宋昭然一路被陈调拽出了门,走廊上很多在等待名次公布的学生,很拥堵,但看到陈调,迅速让开了一条路。
但背后的风言风语是少不了的。
别人是不敢说陈调的闲话的,所以那些污秽的话都冲着宋昭然来了。
她不敢擡头,脑袋低到看不清路,任凭陈调拽着她走。
门口是有专人等待接陈调回去的。
两个人坐在后排,陈调的脸始终冷冰冰的,没有给宋昭然一个正脸。
宋昭然往旁边坐了坐,紧紧挨着车门,她小声呢喃,看向自己的手腕,已经是红肿一片。
轻轻按一下,都火辣辣得疼,不知道陈调是用了多大的劲。
离寝室很近,路程只不过十分钟,可宋昭然却感觉像度过了一个世纪。
在紧闭的车内,空气死一般地沉寂,几乎让宋昭然窒息。
五星学生有自己专门的别墅区,没有得到允许,其他学生是不能私自来的。
陈调下了车看了她一眼,然后往前走。
宋昭然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舔了舔发干的下唇,然后跟着他走。
偶遇了好几个五星,很多宋昭然都面生,像是被流光里所有的掌权人包围了一样,让宋昭然十分恐慌,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被惩罚。
而那些五星并没有平日里看向一星学生那样,眼神里带着十足的鄙夷。
现在,反而是惊讶,更多的是奇怪。
宋昭然跟着到了一个房间,很大但很空旷,比其他地方寝室好几个拼起来都大。
深灰色的氛围,整体十分暗沉,像陈调平日里的眼神,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情绪。
“脱掉。”陈调开口,甩下这一句话就去衣柜里翻找着什幺。
宋昭然一愣,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手。
“需要我帮你脱是吗?”陈调没有回头,但猜出了她的动作。
又一声带着警告意味的话,宋昭然犹豫几下便开始动手。
她先是脱掉了外套,然后解开了衬衫扣子,除此之外,便默不作声了。
陈调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白衬衫,徐徐走到她面前。
看到宋昭然依旧披着周练的那件白衬衫,倏地笑了一声。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陈调又走了几步,眼神冰冷,寒意射向宋昭然全身,她禁不住打寒战。
身上的衬衫被一下子拽过去,宋昭然整个身子都被带跑。
衬衫料子轻薄,经不住撕扯,很快就烂了。
破碎的衬衫被陈调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地上,宋昭然哽咽几声,双臂紧紧抱着自己。
内衣也被大力地撕开,只剩下一条孤零零的内裤,而很快也要迎来它的终结。
在宋昭然心里,五星都是看不起一星的,不把一星的命当命。
但陈调不一样,他救过宋昭然两次,他不像其他五星,更不像暴戾的周练。
陈调似乎总是漠不关心的模样,对什幺都聊无兴趣的状态,殊不知陈调也会有这样暴躁的一面。
很陌生,宋昭然很害怕这样的陈调。
原来五星都是一种人,宋昭然悔不该把陈调当成一个例外。
被暴力脱光的宋昭然站在房间中央,没有任何东西来掩盖的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胸,双腿夹紧,盖住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而始作俑者陈调,此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自己刚才从衣柜里找出来的衬衫,盯着宋昭然。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没有说话。
宋昭然许久不敢看他,最后羞耻心将自己出卖,她胆大地擡眸,看向陈调。
四目相对,宋昭然很快败下阵来。
“把手放下。”陈调开口。
宋昭然头埋得更低,依旧不动手。
“你总是喜欢让我重复第二遍,又或者,”陈调顿了顿,舌尖抵了抵颊边,“又想让我帮你是吗?”
宋昭然想起他刚才的粗暴,缓缓的,终究是认了输。
正是夏季,房间里的冷气开得极低,胸前的小尖很快在寒意中竖起来。
这样完全的暴露让宋昭然心跳加速,并隐隐约约生出了一股陌生的感觉。
下面似乎有一股暖暖的湿意在流动,这让宋昭然羞耻得抓狂。
“不是喜欢穿吗?穿上。”
好在陈调很快就放过了她,身上被扔了一件白衬衫,宋昭然像得到了解放,很快就把衬衫穿上。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在生气……
宋昭然望向原来的那件白衬衫,看起来就很贵的白衬衫此刻已经烂的不成样子,被扔在地上,像一块烂抹布,毫无吸引力。
“扣子不要系。”
陈调的话阻拦了宋昭然的动作,现在的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跪下。”陈调又开口,宋昭然乖乖照做。
地上有毛茸茸的毯子铺着,宋昭然的膝盖不至于很疼,她跪下面对着床,连大气都不敢喘。
身后的声音传来,陈调似乎拿了一个皮箱。
皮箱拉链被拉开,里面铁质以及金属制作物的声音互相作响,冰冷渗人。
“趴好。”
陈调的声音越来越近,宋昭然乖乖趴在床上。
“屁股撅起来。”
“我,我没有……穿内裤……”宋昭然几乎要哭出声。
屁股一旦撅起来,门户大开,自己的花心将会暴露,宋昭然哪是经历过这种世面的人,又小声诉说着。
“我让你撅起来。”陈调的语气很不耐烦。
他提醒过自己,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可宋昭然还是一次又一次地犯错。
一个冰凉的触感在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像是示威。
她撅起屁股,很快就挨了一下。
是竹尺。
“啊——”宋昭然显然没有预料到,失口叫出声,随后咬紧了牙关。、
她咬咬牙,双眼紧闭,努力不去想当下发生了什幺。
可屁股上一下又一下传来的疼让她忍不住去想。
很疼。
宋昭然伸手去挡,冷不丁手心被狠狠敲打,她又急促地收回手。
眼泪止不住地流,但宋昭然像是置气般,愣是再打都不肯再叫出一声。
陈调猜出她的想法,但他很有耐性。
这种事情不是可以急的。
竹尺打了二十下,宋昭然的屁股早已红肿一片。
她趴着的那块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想必流了不少眼泪。
陈调的步子又走远了,宋昭然不敢回头。
她小心翼翼摸向自己的屁股,灼热一片。
静下来的一刹那,宋昭然回过神来,思绪被拉回身体里,她终究是忍不住,开始低声的抽噎。
可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又让她逼迫着自己安静,最后只有一抖一抖的身子暴露了她的状态。
陈调表情淡漠,将细长的鞭子在手里慢慢扶过,随后眼神一瞥。
“咻——”一声,是鞭子落下的声音。
鞭子显然比竹尺疼了百倍,宋昭然大叫一声。
“陈调,求你,别再打了。”仅是一下就让宋昭然惨败,毫无少女矜持,“求你,求你了……”
陈调住了手,可鞭子没脱手,他目光往旁边撇了撇,像是在忍耐着什幺。
随后他牙关咬了咬,没听到他想听的那个词,他只能狠下心来继续。
“咻——”又是一下鞭子。
宋昭然的屁股上的印痕加了第二道,她又叫了一声。
想起第一次在酒吧见到陈调的时候,那时候她是不是不该开口求她。
第三下鞭子。
宋昭然已经没了力气叫出声,她小声哀求,已经不报任何希望。
“主人,求你,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陈调眼睛一眯,“你喊我什幺?”
“主人……”
她的声音很低,但陈调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啪嗒——”
鞭子被陈调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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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被朋友拉去做了志愿者,忙呐。
所以最近更新比较慢,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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