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蝉鸣吵闹,宫婢脚步匆匆,领着太医来金碧辉煌的坤宁宫,晴朗天空一碧如洗,太监拿着竹竿赶走夏蝉。
皇后娘娘头疼病犯了,正躺在美人榻上,太医跪在地上为她针灸,当年皇后生太子时落了病根,现在天闷一些,便觉睡不安稳。
宫婢端来御药房熬的安神汤药,行礼道:“娘娘,该喝药了。”
明净光亮透进来,殿内珊瑚盆景如碧血玉般澄净,皇后睁开眼问:“盈儿呢?”
“盈姑娘正困,在偏房歇着,”宫婢叫沅儿,是皇后心腹,知道她接下来要问什幺,又道,“陛下勤政,一直在尚书房里,他吩咐太子殿下在工部监工,要晚些才能回来。”
皇后轻道:“陛下总是视朝政为重。”
当今圣上名魏康,勤于政事,处事铁血手段,对底下小辈偶尔能见几分笑,但对臣子和妃子皆是冷面肃容,未有人敢触犯。他今年有三十九,俊俏非凡,成年男子的气息最容易让人脸红,虽经常几个月不踏足后宫,但他膝下有好几个皇子,太子排中间,最小的皇子今年五岁。
往年还能见陛下临幸后宫妃子,这两年他愈发专心于处理朝政,后宫嫔妃虽有寂寞,有时又不得不松口气,皇帝的龙根寻常女子身体吞不下去,但凡侍寝,总要养上几天。
沅儿安慰道:“陛下虽不常来,但盈姑娘时时陪着您,岂不是也很好?”
梁盈是皇后亲妹妹的女儿,和太子同日出生,今年有十五,霁朝女子十四便可出嫁,只待皇帝下旨,她便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从前闹饥荒,皇帝出京视察京郊难民,皇后一个人在宫中养胎,显得无趣,便将自己妹妹找过来聊话。
哪知就是这幺巧,镇国侯那天摔马伤到了手,镇国侯夫人受惊早产,连着皇后也隐隐觉得腹痛起来,幸而产婆技艺高,两个人都没事。
皇后怜惜梁盈体弱,常召她入宫,还让皇帝给太子和她赐婚,太子与梁盈关系倒还好,但太子受皇帝教导,时常忙于政务,连皇后娘娘这个母亲都不常见得到的,梁盈生得冰肌玉骨,性子温恭,太子不在,她便进宫服侍皇后。
“让人给盈儿送完凉汤过去,”皇后看了眼外边的天,“这天闷得本宫都头疼。”
沅儿笑道:“您还不知道盈姑娘喜静?宫婢在旁伺候她总睡不着,有丁点动静就容易被吵醒,一天都精神不好,要是睡熟了,她就更不喜欢人吵到,现在宫婢都在殿外守着,等盈姑娘醒了叫人。”
皇后轻叹口气,倒没再说别的。
梁盈住的皇后偏殿外守着宫婢,个个低眉顺目,手上的茧子比平日干活宫婢的要粗。
屋中红木圆桌放干净青枣,里间垂下绣兰花的轻盈幔帐,雪青流苏精致,冰鉴驱散屋中热气。
梁盈一袭轻薄纱裙被撩到腰上,她趴在床边,被一个俊俏的醉酒男人压在身下,泪流满面却不敢支吾一声,只紧紧咬住唇,怕自己被醉酒皇帝奸污的事传到皇后那里
她身形娇媚,襦裙束出圆润白皙的半个胸乳,随男人横冲直撞的动作上下摇晃,下一刻又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心,揉捏成不同模样。
他身上的酒气冲鼻,往常在梁盈眼中和善的明德帝,现在如同一只没有理智的蛮牛,硕根狠狠堵住她的身下,满根没入,泄出的东西让梁盈忍不住呻吟出声,又咬唇忍了回去,被挑出的兴致和眼泪混在一起,只瞧她美艳的脸,越发让人觉得女子的媚弱。
皇帝在娇柔少女的身体里泄了无数次,那时的梁盈已经被他弄到床上,床榻摇摇晃晃,她纤细脚腕被他握在手掌中,架在他肩膀上,单薄衣裳被蹭掉,胸乳中的红樱点点露在空气中,摇得晃人眼。
等他趴在她胸乳中睡过去时,梁盈浑身都没有力气,只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她眼泪满面,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下身还被他纹丝无缝般紧紧堵住,她根本没有推开他的劲。
梁盈只记得自己被窗子打开的声响吵醒,她起身过去看,便见到了皇帝摇摇晃晃翻窗进来,窗子因他一时举动又关了起来,她慌张扶他坐下,回床边穿衣服,没想到会被他跟上来,径直压了下来。
她本就因为皇帝在此不敢多声宣扬,即便是被他奸了身子,也只敢流眼泪不敢叫外边宫婢进来,如今这样,以后定是无法善了。
“盈姑娘可是醒了?”
沅儿的声音远远响起,梁盈整个身子瞬间紧绷起来,她喜欢清净,不喜欢半点吵闹,即使有婢女前来叫她,也只是先远远唤上一声,若是没有反应,她们便不会进来,怕吵到她。
男人硕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绷,又慢慢起了兴致,这东西就埋在梁盈体内,她何尝不知道他的感觉,只觉双腿被胀大的龙物弄得颤颤发软。
梁盈自幼聪慧过人,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后,便忍着羞红将自己的胸乳弄到皇帝口中,不让他出声音,他好像下意识便直接咬住了,成年男子的温热舌头让她身体痉挛一阵,浑浊之液又堵在她的身子里。
明德帝平日最喜她,常对皇后说此女像朕,与太子结亲便是朕的亲闺女,皇后也会在无人拉着她说一定要讨皇帝和太子喜欢,坐稳太子妃之位。
梁盈不是什幺都不懂,心中视他是亲父,得他夸赞便自喜,如今只能咬唇落泪,希望外边宫婢早些离开。
沅儿只觉里边安安静静,便也没去吵梁盈,只轻轻合上门,吩咐宫婢说暂时不要去进屋去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