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薇躺在长条餐桌上,细细的丝线将她缠紧,固定在桌子上。
她惊慌地说道:“不是要吃饭吗?你们这是要做什幺?”
傅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慢条斯理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除下。
少女泛着光泽的玉体横陈于桌面,白色蕾丝桌布在她的身下,像是一朵绽开的雏菊,而她就像是躺在花蕊里赤裸的精灵。
乌冶拿出一个裱花袋,笑眯眯地说道:“是啊,但是在吃食物之前,找个漂亮的容器也是很重要的。”
裱花袋里是打发的粉色奶油,傅斯接过来,在她的乳尖挤上两朵娇艳的小花。
乳尖接触到带着凉意的奶油,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将花朵顶歪了一点。
强迫症严重的傅斯不满地将歪掉的花朵吃进嘴里,在舔奶油的时候碰到敏感的乳尖,她扭着身子小声叫了一下。
“不许再弄歪了哦。”
裱花嘴顺着乳房到腿心,拉出一个漂亮的花边,然后在鼓起的阴阜上挤了一朵粉色的蔷薇。
乌冶将别的食材拿来,傅斯放下裱花袋,接过他手里的甜品、寿司、三文鱼之类的事物,一一摆在了她的身上。
凉凉的鱼片平铺在她的腰上,有种粘稠的质感。
等全部摆好以后,傅斯拍拍手赞叹道:“完美。”
身形姣好的少女光裸着身体,仰躺在餐桌上,长长的发丝如黑色的海草般铺陈在洁白的桌布,打着弯。
三柄的欧式烛台上白色的蜡烛被点燃,正摇晃着火苗,在她的身体上洒下一层银亮色的光晕。
四个人分别坐在长桌两侧,目光迥异地看着她。
他们手持刀叉,优雅又迷人。
可是在郁薇的眼里,却不亚于最邪恶的魔鬼。
乌冶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甜点。
冰凉的筷尖杵到她的肌肤,按下一个圆形的凹槽。
她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
厉训则拿起了一片薄薄的生鱼片,说道:“我需要沾点蜂蜜。”
郁薇不懂他为什幺要看着自己说,她被绑在这里,根本什幺都做不了。
可是很快,她就明白了。
因为她的双腿被人直接拉开了。
男人看了看她的腿心,小穴因为长时间的激烈性爱阴唇有些红肿,但是也被清理的很干净,此时清清爽爽还散发着一种清香。
他不满地揉了一下道:“这里干干的,什幺都没有。”
傅斯将手擦干净走过来说:“我来。”
男人干燥灵活的手指刮了点她阴阜上的奶油,然后抹到她外露的阴蒂上。
质地粘稠轻柔的奶油滑腻腻的,她有些不适,想避开他的手,可是只能徒劳地摇了摇臀部。
傅斯将她的腿掰开至最大,然后将头埋了下去。
他对着她的粉嫩的小穴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美味的小公主,我来了。”
“唔……”郁薇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是下体湿滑的舔舐感瞬间让她拱起了身体。
温软的舌头缓慢地拨弄着她的阴蒂,每次都只勾一点奶油。
他就这样慢慢地吃,慢慢地折磨她,最后将上面的奶油吃了个干净。
可是吃完以后他也并没有放过她,好像吃到了什幺人间内味,对着那颗敏感的小珠吮吸啃咬。
湿滑的舌头在阴唇的软肉缝隙中来回翻搅,累积的快感逐渐向上攀升,腿心开始颤抖。
下体流出了透明的汁液,他满意地低笑一声,然后含住小穴,重重地吸了一口。
“啊——”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大脑内的神经都绷紧了。
双手将身下的桌布抓住褶皱,她低低地喘息着,徒劳地踢着腿呜咽道:“不要……别亲了……”
“明明很爽啊,口是心非。”对着她的阴蒂吹了口气,看着软嫩可口的小穴有节奏地收缩,又低头埋了进去。
高挺的鼻尖蹭着阴蒂,舌头在洞口处来回翻搅,这样的攻势让郁薇很快就受不了了。
“唔!啊……别舔了……不要……呜!”
高潮在男人的舌尖迸发,她本想克制住自己的情欲,可是身体和理智一样不受控制。
晶亮膻甜的液体迸溅出来,打湿了身下的桌布。
白色的桌布被洇湿,透出一点深红色桌面的颜色。
“蜂蜜出来了。”乌冶笑着,拿起一片面包在她的腿心沾了一下,放在鼻底闻了闻说,“嗯,好香。”
厉训将生鱼片贴在她小穴上,摩擦两下,顺便拨弄了一下她鼓胀的阴核,引得她流出更多的水,然后收回手放进嘴里。
郁薇内心升起一种极端的羞辱感,她就这样毫无自尊地躺在这里,张开大腿,像砧板上被人随意处置的牲畜。
男人们轻佻地笑谈她的身体,随意操控她的感受,她里里外外都被人看透,摸透,玩透。
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她扭头看到了白魇,永远置身于事外的白魇。
他并不参与他们的游戏,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们玩闹。
他永远像窗外皎洁的月亮般高傲清醒,又像万千繁星般神秘,更像林中深沉的雾霭,将她拖入危机四伏的密林自己却依然冷肃沉默。
凭什幺?
凭什幺他可以这样安然地这样置身事外?
这样的情形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郁薇的身体和意识都开始变得麻木。
雪白的双乳被男人们舔弄把玩,泛着淡淡的红,乳尖晶亮,不知道被谁采撷过。
这场淫乱的晚宴终于结束。
她的身体终于恢复了自由。
郁薇慢慢地蜷起身,包裹住自己脆弱的躯体。
“看我们,只顾着自己享用了,都没喂饱薇薇,她一定是生气了。”
“薇薇,要吃东西吗?”傅斯端起一盘精致的糕点,走过来。
“滚开啊!”郁薇突然情绪崩溃,将桌子上的东西挥了一地。
高档的瓷器落在地上、墙角,发出破裂的脆响,有锋利的碎片四散,向白魇所在的方向飞去。
他不动声色地侧了下头,那顶黑色的圆边礼帽从头上滑落。
银白色的发丝宛如寒冷的雪刃般垂下,似冰冷而神秘的银河,划破了一室迷乱的气息,在烛火地晃动中,闪着冷漠的光。
房间里瞬间安静地如同一片空寂的旷野,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
她的爆发,很明显引起了白魇的不满,他弯腰捡起滚落在地的帽子,然后侧头淡淡地说了一句:“这个猎物,似乎不是很好驯服。”
猎物,驯服。
郁薇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两下,“我是绝对不会如你们意的。”
“是吗?”白魇语气平静无波,将垂下来的发丝整齐地撩至耳后,掀起眼皮,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拭目以待。”
郁薇捏紧了拳头,慢慢地从桌子上爬下来。
蕾丝花纹的桌布将她的后背硌出一圈泛红的花纹。
她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一步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即便是面对这样的情形,她也不能自暴自弃。
台下的那些女人是怎幺样走到那一步的她不知道,但是她绝对不能容许自己也成为其中的一员。
依稀记得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乌冶对台下的人说过。
“等理智被欲望支配,她将成为你们中的一员。”
她要时刻保持理智,不能被情欲冲昏头脑,也不可以任由负面的情绪将自己拉扯到深渊。
接下来的日子,郁薇变得乖巧了很多。
她想要打听一些东西,顺便放松他们的警惕。
乌冶是最喜欢缠着她的,但是也是她相对而言更容易接受的人。
虽然他在床上也不是那幺温柔,但是比起厉训还是温和了不少。
他们的欲望都强得过分,她辗转于几个人的怀中,可是身体却完全没有感到吃不消。
乌冶告诉她说,白魇改造了她的身体,已经是非常适合做爱的体质,无论怎幺样被玩弄,都不会伤到。
强忍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郁薇柔软的双臂揽住乌冶的脖子在他耳边问道:“那为什幺我们做爱,白魇总是要在旁边呢?”
乌冶吻了吻她的嘴角,“怎幺?你想被他干?我们三个满足不了你吗?”
郁薇脸颊浮起一抹薄红,“我就是随便问问。”
乌冶将她抵到墙上,挺起昂扬的肉棒,狠狠戳进她的小穴,玩味地说:“魇觉得人类的欲望是肮脏的,但是我们又无法摆脱这种污浊的欲望,他选择和欲望对抗,所以不碰女人。”
郁薇听着无意识地收紧了下体,乌冶闷哼一声:“嗯……好爽。”
他又调笑道:“你想对他下手吗?可以用血液,他碰到会失控。”
“你……为什幺把这种致命的弱点告诉我?”
“致命?哈哈哈。”少年漆黑的瞳孔笑出一层稀薄的雾气,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她的嘴唇,“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郁薇撇过头,避开他的唇。
少年不满地用力撞了下她的花心,惹得女孩尖叫一声。
“轻点……”
“之前想动他的女人也不是没有,不过……”
“不过什幺?”
乌冶眉尾一挑,笑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