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罗玉雪白的臀上顿时浮起一片红印子,她吃痛叫出声,委屈地哭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放了我。”
罗玉容貌生的好,此时原本白皙动人的小脸上遍布泪痕,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这般玉人落泪也会心疼,陆权也不例外,然而纵是心底有那幺一丝不忍,到底欲望战胜了理智。
“小骚货,别哭了,老子待会给你破瓜轻点,不会伤了你的。”
罗玉锤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呜呜……禽兽,滚啊,滚开。”
“敢骂老子,罗三小姐,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呢,啊?”
说着,男人掰开少女的双腿,让那粉嫩小穴暴露在空气中。
“骚逼,下面居然没长毛,谁能想到罗家三小姐竟然是个白虎呢?老子今天可算是捡了个宝贝了哈哈。”
羞耻至极却又无力挣扎的罗玉侧过头去,她想到了父亲母亲,他们这幺爱她,如果知道自己被陆权这禽兽玷污了会怎样的痛心疾首啊,又想到了田清铭,如果他知道自己被土匪强要了身子,肯定也会嫌弃自己的吧。
陆权高大,本身就天赋异凛,胯下阴茎更是粗长,蛰伏在浓密的耻毛中,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了,像一根火热的铁棒,他手握着巨物去猥亵罗玉,强迫她看自己的鸡巴。
“骚逼,看看老子的鸡巴,粗不粗,嗯?”
“想要他插进你的骚穴里面吗?”
“骚逼,说话,给我睁开眼睛看老子是怎幺插你逼的。”
罗玉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她也不反抗了,因为一旦挣扎,这禽兽总会变着法让自己难受。她死死盯着身上男人的动作,恨声道:“禽兽,你今天敢奸污我,来日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陆权听着罗玉这没有什幺威慑力的恐吓不禁失笑出声。
“小骚货,不用来日了,就今天,用你的小骚逼让我“生不如死”吧!大鸡巴要插你的小嫩逼了,骚货,睁开眼看好了哥哥的大鸡巴是怎幺干你的。”
陆权一手捏着罗玉的小下巴,一手扶着紫黑的巨物蹭着花穴,刚刚他用手指插了半天小骚逼了,那儿可真紧啊,穴里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儿在吸他一样,爽极。
娇小的罗玉初经人事,哪受得住这般对待。从前田家少爷也会和她有一些亲密的举动,不过就是亲亲小嘴,互相摸摸下体而已,哪像今天这般如此近距离的观看成熟男人的阳物。
眼看着陆权将那紫黑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往自己穴里送,罗玉哭叫出声:“不要进来,不要,我受不住啊!”
陆权也觉得进入的有些吃力,他想了一下,从前帮女人破身的时候可没有这次这般费力啊,到底还是罗家三小姐太娇了,不过,那处可真是宝器啊,水帘洞蜿蜒曲折,才进入了一点,龟头被骚穴吸的牢牢的。
这罗家三小姐可真是天生的骚逼,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陆权想。
罗玉小穴被硬物撑的涨极了,她扭动着身子想把插进小穴的巨棒甩开,陆权察觉她的行为,狩猎的心态又开始作祟,他擡起罗玉玉白的细腿,架在肩上,胯下一个用力,捅破了罗三小姐稚嫩的处子穴。
伴随着罗玉撕心裂肺的尖叫,陆权欲火更盛,他天生就心狠嗜血,弱者在求饶的时候他这种凌虐的快感更强烈。
罗玉痛的死去活来,仿佛整个人被撕裂了,她长这幺大,从来没有承受过这般苦痛。
强壮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快速地律动着,罗玉感觉自己下面都不是自己的了,小穴被粗大的肉棍捅的火辣辣的,那肉棍抽出去的时候,罗玉缩着小穴不让他进来,每次这样,换来的是男人更强更深的插入,到最后她喊累了也哭累了,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来反抗。
罗公馆
距离罗玉被掳走已经足足一个月了,在此期间,罗老爷一天三遍往警察厅跑,还遣了几个人去寨子跟陆权谈判,这是罗老爷自作聪明了,每次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带去的钱都被陆权留下了,还是不把罗玉还给罗家。
此时罗家大厅仿佛被乌云笼罩一般,每个人的面上都透露着心事重重。
罗夫人穿着闷青色的旗袍,端庄典雅,然凑近了看却能明显看出脸上的憔悴,眼角皱纹也比之前更重了。罗夫人如今年纪大了,罗玉被掳走,整夜整夜的睡不好,前些日子还着了风寒,到现在也没大好,罗明康心疼地望着夫人:“不早了,你先上去歇着吧。我待会再同张局长通个电话。问问他那边是什幺情况。”
罗夫人不听丈夫的话,兀自哭了起来:“我的儿啊,我的玉儿现在怎幺样了呀,谁能救救我的儿。”
罗晟和罗蓉一齐上前安慰母亲,罗老爷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去跟警察厅局长再商议看看有什幺办法没有。
罗玉逃回罗公馆时穿着一身灰布素服,头发简单地挽了个髻,像个普普通通的农妇一样,门房见了罗玉,大喜,赶忙飞奔到大厅给主子报喜。
“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三小姐回来了!”
罗玉平安归来,罗家众人喜出望外,却也没弄懂是什幺情况,怎幺他们施救了半天一无所获,罗玉自己却逃回来了呢?
罗母见小女儿平安归来,刚哭过一轮的她此刻又是喜极而泣,抚摸着罗玉白皙如玉的小脸左看右看,眼里是满满的怜爱。
本是温情的时刻,罗家长子罗晟却从来都是理智的,虽然心疼小妹,却也要问清楚重要的事情:“玉儿,陆权那土匪把你绑去到底对你做了什幺?”
此话一出,叽叽喳喳的罗家人突然都沉默了,还是罗老爷率先打破了僵局。
“回来就好,其他的不要再问了,也不准把玉儿失踪的事情传出去,都听见没有?”
众人连连应是。
罗玉失踪的这个月,罗家报了警,却不敢将罗玉失踪的消息放出去,因为罗玉被劫,不管发生了什幺,是生是死,都会遭人口舌。
大家族最注重的便是名声了。
最终,罗玉什幺也没透露,她回来之后就一直沉默寡言的,看她的样子罗家人实在猜不到她发生了什幺,因为罗玉浑身上下完好无损,没有一丝伤痕,找不到任何被虐待的痕迹,不禁欣慰地想,这陆匪还算有点人性,来日若有机会拿下他,留他一条全尸。
这倒是想入非非了。
“我不能呆在锡京了,父亲,母亲,我要出国。”
“留在锡京,陆权迟早会把我捉回去的。”
说着说着,罗玉终于卸下了坚强的伪装,她颤抖着身子缩在宽大的沙发里头,抱着头低低地哭。
在国外呆着的那段时间,罗玉常常会梦中惊醒,即便离锡京那样远,她心里还是本能的惧,有时想起陆权对她做的坏事,恨极了;有时也会想这天底下那幺多的人,陆权为何偏偏盯上了她。
“陆权那土匪,四年前不知道发什幺疯,放着土匪头子不做,去投靠了马司令,起先马司令根本就瞧不上他,不过一群土匪组成的杂牌军而已,要不是抱了招安的念头,根本瞧都不会瞧他一眼,谁料这支杂牌军战斗力这幺强,这几年打了大大小小几十场战役,赢得彻彻底底,这下,不管是百姓还是中央军,心服口服。”
“去年马司令调去中央了,陆权顺理成章地进了司令部。”
罗玉涣散的眼神微微一暗,那段可怕的日子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清晰到似乎她一扬头,就能闻到那个可怕男人温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