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夭夭哭累了就在想怎幺办,不自觉一份粥吃完了,饿了还知道吃,求生的本能让她知道自己不想生活就这幺被毁掉。
可她害怕程渝从浴室里出来。
程渝还是出来了。
洗完澡的男人就像是吸饱了精血的野兽一样,眼眸黑亮黑沉,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那东西即便是疲软下来还那幺大,耷拉着软在他左腿上,怪不得即便平时都撑的裤子一大包。
程渝看她盯着那处儿,淡笑了一下,过去擦擦她的嘴角:“别盯着这儿看,刚被强奸我不认为你会想要这玩意,再看硬了,还能插吗?小逼真不要了?”
林夭夭心头一阵犯恶心,冷冷别开脸,冷笑:“当我不知道生理知识呀,你不怕精尽人亡?”
“小姑娘你以后可以试试。”
精力这种事的确是分人,如果一个男人45岁以后还很行,那的确厉害,可他离45还远。
程渝又点燃了一根烟,眯眼问她:“讨厌叔儿抽烟吗?”
林夭夭一脸黯然神伤:“讨厌你就不吸?”
不想被肏。
就能不被肏了?
程渝愣了一下,片刻,淡笑,把点燃的烟熄灭了,凑过去亲她,哑声说:“这个真行。夭夭,除了不能肏你之外,别的目前都还可以,不抽烟叔儿死不了,干不了你的话就活着没意思了。”
林夭夭闭眼。
她想后腿,光裸的脊背被按住,下巴被他两指一掐,两颚骨头一酸,不知怎幺就给他破防而入了,程渝亲她亲的很深,每次都极深,给她一种被心爱的人深吻的感觉,林夭夭双臂缠绕上他脖子的时候清醒了,一双眼睁开泛了血丝,看着让人心疼。
程渝笑起来,沙哑道:“亲个嘴儿能亲的有药一样的效果,乖乖,你让叔儿很有成就感。”
林夭夭身体疲累到不可思议,努力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你还不走吗?就守着我一晚上?这幺怕我报警?”
程渝揉了一会儿她的小奶子,抱起了她来。
“去洗澡,夭夭。”
“破处的女人是比较敏感的,这时候不能提裤子走人,你要报警,我给你报,在这之前你得先睡会儿。”
少女撑着他的胸膛,不想去洗澡,颤声道:“你很懂法律和判刑程序吧?你把这些证据洗没了,我就没办法告你了。”
他淡笑。
“夭夭,你真想太多了,被肏已经很累了,先睡会。你想告我强奸,下次再肏你的时候你一样可以告,不在于这一次,你身上那幺多汗底下裂了,不怕发炎吗?”
“所以你还是在为我好。”她恶心的不行。
程渝抱她进了浴室,里面狭窄的很,一家三口平日里就这幺洗澡,转不过身,还得动作小点不至于淋到马桶,程渝就不在意这些,弄得满地是水,分开女孩儿柔嫩的双腿给温柔冲洗着里面,细致又不弄疼她。白灼从小穴穴里一点点出来的很艰难,程渝凑上去,给她吸了好几大口,揉着她的臀肉缓和着她的颤抖。
少女夹紧了他的头,有那幺一瞬间想把这个混蛋闷死在那里。
突然一股委屈就席卷上心头。
她连这点小小的反抗都做不了。
气哭了。
程渝擡头就看到她又在哭,跟个小孩子似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他眯眼给她洗好了头发,半晌关水道:“请你吃小龙虾?”
小孩子都喜欢吃这玩意。
林夭夭一觉睡到了十二点半,空调开着,浑身清爽,她被噩梦惊醒,梦里程渝分开她的双腿拨弄着,她要拒绝,他血淋淋的手擡起轻描淡写的阻止了她,拿出一个血淋淋的肉团子说,“小心孩子。”
孩子。
少女满心的惊惧,醒来,听见厨房里有动静。
程渝竟然丧心病狂地在煮一锅小龙虾。
他依旧是早前的那个打扮,林夭夭也拿了一件新的吊带睡裙穿上,如果没发生下午的事,林夭夭会觉得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普通又微微亲近的邻居,比长辈更亲近一些的伙伴,隔壁虽然冷漠但很绅士的哥哥。
程渝擡眸看到少女眼眶微红,手在抖,打量了她一下,说:“吃饭。”
两个人坐在茶几旁,少女呆呆捧着自己膝盖,程渝修长的手指给她一颗颗剥好了,沾着汤汁喂给她吃,少女倒是张嘴,一颗一颗吃了。
林母和林父吵架的时候林母就说过,人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再生气,饭还是要吃,因为生气惩罚自己最要不得。
吃到第十颗的时候林夭夭又哭了,抱着膝盖抖的不行,哽咽的张不了口,摇着头,不让他喂,哭道:“我不告你了,下午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行不行?”
她终究,没那个胆量。
她害怕,生活因此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