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过来时,阿姁犹未醒,侧卧眠,呼吸细弱。
崔锏执起她一支腕,试着切脉。他不谙医,诊不出所以然,但她之疴是显而易见的,犹豫着要不要请医士。
阿姁忽而启目,灼灼看他。明亮眸光,似能烛照人心幽隐。
崔锏问:“姁姁,你哪里不舒服幺?”
她答:“馁。”
崔锏命取雉鸡骨肉粥,以羹匙喂她。她食得慢,却都吃尽了。崔锏又喂她切成小块的秋梨,她也配合地吃。
崔锏觉得她今日较乖,乃问:“姁姁,做我的御妻好不好?”
“哪等御妻?”
“自才人起,缓缓晋之,终不会委屈你。”
阿姁一翻白,“我要做皇后。”
崔锏笑着开导她,“皇帝不中意的皇后,如广寒宫嫦娥,看似高高在上,实则寂寞清冷,有什幺意趣?”
阿姁擡睫瞥他,“陛下不是很中意我幺?”
崔锏又道:“你整日价酗酒、服药,做了皇后,怕也是昏后。”
阿姁认真道:“我可以戒。我还可以给你生太子,这是阿萧做不到的。”
生太子。
平平板板一个词,崔锏当此清宵听了,却十分勾魂荡欲。舒臂揽她,“做不做皇后,你生的男孩都是太子。”
阿姁暴躁起来,推开他,又拂落食案上盘盘盏盏,“谁信你!我要做皇后。不答应,你去共别个睡觉。”
然而,终不免他的纠缠。
她背上有戒尺留下的淤痕,只能趴伏着承欢。
崔锏熟练地掰开她的臀瓣,探寻找到花心,已有些湿濡绽开,幽芳染指。多谢五石散,她的身体违心地敏感。
他满意地笑笑,扶着昂藏阳具,一寸寸奸入,塞满她纤薄的径。
他的压迫,他的巨硕炙热,令阿姁感到不适,骂道:“无耻的淫棍,桀纣一样的昏君。”
崔锏在她耳畔笑道:“正堪配你小妲己。”一臂钳箍她腰,一手抚弄揉捏她双乳,下身大力顶撞她。
每夜第一场性事,他偏好激烈的暴奸。爱听她不禁驰骤的娇吟,爱她香滑蜜露的泛滥,对得起他丰沛阳精的浇灌。
阿姁时睡时醒,终夜无法安眠。朦胧时夹腿,总能感觉到他粗硬的男人之物,不兼容地亘据在她的血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