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惠子正站在大厅的一角,身旁围着三五位面庞精致、衣着华贵的夫人。
虽然还处在青春的年纪,但惠子对跳舞的兴趣显然已经不浓。对于已婚的夫人们来说,她们不需要再像少女时期那般,卯足了劲儿地在晚宴上挑选男伴。而她们的丈夫们都在为事业忙碌着,忙碌到无法总是出席大大小小的宴会。于是这些晚宴,就成了夫人们闲聊的茶话会。
八卦是所有人的天性,当然,即便是身份高贵的贵族夫人,也逃不开这一隐蔽的趣味。
“不论看多少次,也觉得年轻真好啊。想想以前在晚宴上跳舞的日子,真怀念。”一位夫人看着舞池里身着华服,青春洋溢的男男女女,不由得感叹道。
“合子,你又开始了。这些话,每次宴会都要听一遍。耳朵都要听出茧子啦,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幺了……”身旁的人无奈道。
“哈哈,可能是我年纪大了吧,每次看见这些,总是忍不住。”寺崎合子笑着回应,举起手里的酒杯,“敬青春!”
夫人们与她碰杯,其中一人接着说道。 “你嫁给寺崎也没过几年吧。”
“是没几年,但大家不都说婚姻是坟墓吗,生活在坟墓里,能不老嘛。”
这位说话的夫人叫作寺崎合子,是某平民富豪家的旁系小姐,几年前凭着运气攀上了爱情的高枝,成了如今的伯爵夫人。也许是出身的影响,又或是一直被伯爵先生的爱情保护着,寺崎合子保留着贵族里少见的心直口快与天真。
“你们看见了吗,那位被几位公子围着的小姐。”
“那是斋藤家的小姐。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幺都摆在台面上……这种事,合子你应该了解一些吧,毕竟寺崎伯爵的弟弟也在那里。”
“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听我先生说,就是斋藤小姐的魅力太大,又有些优柔寡断,迟迟做不出选择……真是荒唐呢,但说起来,我们那时候也是……”寺崎合子说着,突然想起了什幺般地停下了,擡眼看向惠子,小心翼翼地打量起她的神色。
“呵呵……”惠子见寺崎看向自己的目光,轻笑出声。“是啊,说起荒唐,就想起当年的我了,对吗?”
气氛凝滞了一瞬,众夫人悻悻地回笑着,没人搭话。
寺崎合子懊悔自己的多嘴,正准备开口找补,却有一人不长眼般地应道,“那是,当年你可闹得,在场没几个人不知道吧,那管家不是还跟着你嫁进田中家了吗?要我说啊,惠子你才是选的好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仿佛自己正说着什幺再平常不过事情。
出声的人是冢原早纪,是惠子身边唯一的一位未婚女性。冢原与野宫两家算得上世交,而冢原早纪与惠子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只不过……惠子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惠子没有反驳,反而轻笑着应道,“你说得对,早纪,那你也得跟我学学,好好选。”
冢原冷冷地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见冢原不再接话,众夫人暗暗松了口气,很快将话题转移。众人之所以如此避讳,是因为都心知肚明,惠子口中的荒唐事是什幺。
毕竟当年,野宫家的大小姐与管家私奔不成、自尽未遂,可是闹得人尽皆知。但如今野宫大小姐早已嫁作人妇,而其夫田中治之也风头正盛,不再是那个身份地位的暴发户,这种事,还是少谈为妙。
众人言谈之间,宴会结束了。惠子在侍者的指引下走向庄园的出口。田中家的轿车已经停在了路边,石川作为管家,正端正地站在轿车旁,单手打开车门,等待惠子走来。
石川的脸色如常,头发被发蜡打理得整整齐齐,领带服帖地嵌在衬衣上,而笔挺西装裤下,也看不出什幺端倪。
惠子走到轿车旁,没有说话,仅仅瞟了石川一眼,便坐进了轿车后座。石川却觉得她的视线像是透过了笔挺的西装,拨开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他赤裸地呈现在她眼前一般,脸上不禁有些发红。
他跟随惠子坐上了后座,车子缓缓开动了。
一路无话,惠子不知在想什幺,注视着车窗外。察觉到惠子的沉默,石川也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不久,轿车便抵达了田中的庄园,同往常一样的,惠子领着石川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石川跟着惠子走进去,随手关上了房门。
在房门关上的一瞬间,石川的心底浮现出一抹隐秘的幸福感。他总是很珍惜和惠子单独在一起的时光,就像此刻,关上了这扇房门,整个房间便与外界的世界分隔开来一样,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就像一个小小的、独立起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惠子和他两个人。
只是这隐秘的幸福,只有他一个人知晓。
“跪下。”惠子走到床边,坐下,命令道。
不知道为什幺,自从石川跟着她来到田中家开始,惠子便总是有着虐待他的心思。或许是存着,既然那幺忠诚,便让他做一条真正的狗的想法,又或者是出于一些不明不白的报复心理,不知不觉间,虐待石川成了惠子的习惯。
最开始听见惠子的要求,石川会觉得堂皇,但出于对大小姐的服从,也还是照着做了。逐渐地,在一次次的指令中,他开始能从对惠子的服从中获得快感,也渐渐地沉迷其中,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就像现在,惠子仅仅是命令他跪下,他的胯间便已经隐隐约约有了擡头的趋势。
他跪在地上,因为跪坐的姿势,胯间的布料变得紧绷,勾勒出金属坚硬的轮廓。
“真是敏感啊。”惠子见状道。“解开裤子,石川。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听话。”
石川随即解开裤子,将裤子褪到大腿的位置。
裤子方一解开,双腿间的阴茎便倏地弹了出来,粗长的粉色肉棒被束在黑色的金属套子里,两条黑色的弹力带紧紧地系在大腿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