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披著白袍的男人打了个哈欠,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溢出几颗晶透的泪珠
在下一个哈欠袭来时,不小心点湿了在眼尾安静待着的黑痣
昨天玩得太凶了
这是男人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但也不禁暗暗回味起,那刺激的夜晚
那扇门就像潘朵拉的宝盒般,打开就回不去了,无论是甚么
鲜明的记忆在男人的脑海里绽放
沙发椅上是被人玩到尿的女人,那残破的肉穴里含满了白色液体,受不住地心引力的往沙发边缘滴落,但偏偏她又受到几个围在她腿边的男人恶质的命令,每从那缝隙里跑出一点精液,男人们便会往里头塞入冰块;女人早已因为过多的愉快体验而失去了意识,却被几个人残忍的行为硬生生地将她从舒服的梦境给拽下,那张小嘴吐着谁也听不懂的梦呓,她无法决定自己何时可以从梦里脱身
「凌,怎么样?」友人的叫唤让男人将眼神移回,转过头撇向坐在自己隔壁的人
「什么怎么样?」被唤作凌的男人问道,顺手地抓上了另一边一个正被压在沙发上肏的女人,那颗乱晃的奶子,惹得那人一声娇吟
「被摸个胸就叫成这样?妳不是荡妇是什么?」肏着女人的男人咬着牙,加大了腿间的力量,弄得身下的人儿不断求饶
「呜不...老公...咿啊」女人哭泣着微微晃动脑袋,张着小嘴似乎想解释甚么,却被男人给抽了一巴掌,右边的胸上留下一个明显的五指印
「叫得这么浪,妳老公满足妳,等老子肏完就让大伙过来肏妳!」那男人说完,身下的女人哭得更凶了,白嫩的大腿随着他接下来的摆腰而用力地晃动着,肉棒噗哧噗哧地捣弄花心,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干死她似的,不带一点怜惜
「我说,我老婆怎么样?」友人的声音传来,凌这才松开那颗柔软,手轻柔地摸了摸伏在自己腿间女人褐色的发丝
「很好啊,嫂子的嘴巴咬得可舒服了。」凌笑着,那桃花眼里带着万般风情
「小雯啊,听见没?」闻言的友人笑了笑,似乎很自豪,对着凌腿间的女人轻喊道;只见褐发女人擡起被闷红的脸蛋,露出腼腆笑容的嘴上还沾了几点可疑的白色
「她也就那张嘴厉害点。」友人说道,却在被腿间女人瞪了眼后笑着闭上嘴,大掌也压了压正含着自己鸡巴的人,又开口道「妳们可不可以输给妳妈...啊嗯...对乖」
凌睨了眼趴在友人挺立肉棒前的两个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想起了自己前几年才收到的弥月礼盒,再看向两个绑着双马尾的姑娘,不禁在心中刷新了对友人变态程度的纪录
「今天聚会,怎么没见你那个宝贝跟你一起来?」友人被情欲晕染的双眸悄悄敷上一层红,一双大手有些粗残地抓了左边女孩的马尾
「嗯...她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哈...」凌想了想,淡淡地说道,补充了句「况且她和我非亲非故,这聚会她可没资格来。」
「噗,看不出来你是会遵守规矩的人」那人的笑容稍微扭曲,咬紧牙槽,伴随着他腿间两个稚气的惊呼,大量的白浊撒上了她们肖他的黑色发丝上
「唔嗯...我以为你是想舍不得跟大家分享呢...」他说着掏出放在西装口袋的手帕,仔细地拂过两人乖巧擡起的小脸蛋
「哈...怎么可能?」凌不禁笑出声,背微微靠向身后的靠垫,双手大力扣住腿间的褐色,不一会儿,便全射进了那张柔软温热的口中,呛得女人眼角泛出泪花
「规矩当然还是得遵守啊」
凌的一句话如叹息般,消散在空无一人的保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