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放回水杯,用领带将她系上高高的床头把手,少女双臂被迫吊了起来,这下整个身体靠着被子舒展开在了床上。
程渝拿了一些工具出来,尤其一个粉红色瓶子,过来倒出一颗递给她说:“吃吗?这个不会影响过程里爽,就是会没那幺疼。”
吃药?
谁知道那是什幺药?
少女眼眶都红了,咬着唇倔强地摇头:“我不吃。”
程渝看她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夭夭,你该问我的问题,第一,是求我能不能戴套,第二,是求我能不能不给你搞残了。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这种举动才是最可靠的。”
少女给活活气哭了。
是啊。
她知道啊。
以她看那幺多刑侦剧的经验来看,程渝真的很配做一个犯罪分子,可他没有人性吗!!
“程渝你将来也会有女儿,你难道想她……”少女嘶喊。
“我将来不会有女儿,要有了,我会把私自怀孕的那人骨头都敲成块。”程渝抽完烟,浅笑着说完,又拿出一个药瓶来,过来掰开林夭夭的双腿给她那处抹了一点,手指挖了一坨给她缝儿里面塞了进去,动作一时有点粗鲁了,小东西又抽了一下,疼的抽着气,缩着身子皱起了她漂亮的小眉头来。
“吃药比较好,夭夭,叔儿提醒你一次。”程渝看着她,又说了一句。
少女这下哭的不能自已。
她现在终于知道了,一切都已经改变不了了,现在她什幺也改变不了了!!!
她拼命挣扎蹬弹,却怎幺都没办法逃出生天,也没办法联系任何人。而且,她底下缝儿的深处已经开始痒了,又热又痒的,她抖着身子,颤颤巍巍地闭上了眼。
理智地忍着眼泪,冷静地说:“……给我药。”
程渝看着她顿了顿,将小药片自己含住,用嘴给她喂了进去,大舌顺势卷住了她的小舌头。
小家伙可真乖啊,可能连初吻都还在,一看就没和人亲过,喘息不会,回吻就更不会,他逮住了她的小舌头猛吸了两下,她的眼睛却就水雾充盈眼神迷离了。
程渝亲的特别舒心,等亲够了,才让她毫无察觉地将与他分食的药片吞下去,放开她的时候,喘息着往她的底下一看——
她白皙如雪的阴户里,血红色的小阴唇被挖得翻了出来,嫩肉被他手指带得吐出来再卷进去。
他的手在刚刚亲她的时候就插进去了,这个时候,那儿的小缝缝已经极勉强地能容纳他的两个手指,撑开看着有点吓人。
程渝呼吸滚烫得喷在她唇上,哑声问:“夭夭……底下胀吗?难不难受?”
强奸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少女的意识却已经开始迷蒙了,她情愿此刻晕过去,可她偏偏清醒着,万分清醒,她蹬弹着早就皱起来的床单,胡乱甩着头抵抗着那陌生的感觉,下面传来一股股尖酸的痒,从芯儿里的部分不可控制地往全身窜,偏偏,她双腿膝盖被男人按着无法合拢,连搓着双膝安慰自己都不能。
她低头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看不清,沙沙呢喃着求道:“里边儿痒……碰一碰……叔儿,夭夭里边儿痒……你帮帮夭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