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蹲下来，用手掐住她的脸。
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他不悦道：“不许在我面前掉眼泪，我比较喜欢看你笑，明白吗？”
郁薇嘴唇颤抖着，“可是，我、我笑不出来……”
“笑不出来？”他猛地将脸凑近，脸色变得阴沉，“看来是还不够快乐啊。”
他的脸上还画着怪诞的妆容，面无表情的时候很吓人。
她和他还在舞台上，台下上百名观众兴致勃勃地看着。
那些观众不止有男的，还有很多女的。
她们的表情异于常人，眼底时常泛着迷离的欲望之色，得不到纾解。
“干她啊！”台下有观众喊道，“让我们看看她的小骚逼。”
“不、不要！”郁薇转身想往台后爬去，可是紧接着，就被抓住脚踝，拽了回来。
她哀求道：“你不是喜欢看我笑吗？我去台下给你笑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让我暴露在这幺多人的面前。”
“也不是不可以。”小丑笑眯眯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什幺？”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现在把这个八音盒关上，五分钟的时间，自己自慰到高潮。”他激动地说，“这个八音盒的外壳会在五分钟之后变成透明的，如果你没有把自己搞到高潮，就要张着大腿，当着这幺多观众的面在里面被我干怎幺样？”
“什幺？不要！”
小丑挑唇一笑，“那就现在直接开始。”
“……”
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两害相权取其轻。
“可是，我不会……”她这幺多年一直被管的很严，而且几乎没有什幺私人空间，哪怕是看点情情爱爱的小说被发现都会招致一场责骂，更不要提这方面的事情了。
她也曾好奇过，但是最终都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那就没办法咯。”小丑两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他转过身，对台下的观众说道：“大家要不要赌一下，看这个小女孩五分钟能不能把自己搞到高潮。”
第一排的观众起哄道：“我觉得不可能，看样子都还没自摸过呢。”
旁边有个面露淫秽之色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旁边座位上女人的乳房，急色道：“这个什幺时候能交到观众席给我们玩？我看着她刚才跳舞时懵懂又娇羞的样子，鸡巴都要爆炸了。”
“别着急，”小丑笑道，“等理智被欲望彻底支配，她将成为你们其中一员。”
郁薇躺在八音盒里，学着去揉捏自己的乳房和下体，可是她急于求成，胡乱摸反而弄疼了自己。
找不到办法，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眼看着外面的那层壳子真的开始变得透明，她更是没办法投入。
八音盒再一次被打开，她试图去欺骗他，“我到了……我有高潮过。”
小丑挑唇，“你觉得你骗得了我吗？”
郁薇看着他逼近，后退两步，然后奋力向门外跑去，她不要坐以待毙。
即便有一点希望，她也要跑出去。
可是显然，她又一次失败了。
她甚至都没有跑到一半，就被人狠狠抓住了头发。
小丑本就喜怒无常的脸现在彻底阴沉了下来。
“放开我！你们这群坏蛋！”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一不小心打到了男人的脸上。
小丑脸上的颜料被打掉一块。
他的脸变得很难看，将她扛起来就走到了幕后。
“厉训，你接一下我的节目，这个女人让我很生气，居然毁了我好不容易画好的妆。”
“好。”
驯兽师上场，接替了他的表演。
郁薇因为被人脸朝下扛着，并没有看到驯兽师的脸，只瞥见一只青筋暴起，结实有力的小臂，骨骼分明的手指有点薄茧，握着一条乌黑的长鞭，泛着森冷的光。
擦身而过的时候，还能闻到些许铁锈般的血腥味。
郁薇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这里的人，都好可怕。
谁能救救她？
小丑将她抛到沙发上，“傅斯，这丫头可真能跑，还把她给我绑起来。”
叫傅斯的男人走过来，只是擡了擡手，就凭空出现了好多根银色的丝线。
身体又被绑在了一起。
男人蹲在她的面前，白净的面孔再加上和善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善意。
琥珀色的眸子宛如凝固的蜂蜜，他弯了弯眼睛，蜂蜜就开始融化。
“小姑娘，何必自讨苦吃呢？”他叹息道。
这个男人看起来还比较友好，郁薇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忙说道：“我真的好怕，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泪珠挂在尖尖的下颌，好不可怜。
“你能不能放了我，求求你了。”
“哧。”后面传来一阵轻笑，“你觉得他像个好人吗？天真的小丫头。”
原来是小丑卸了妆走了出来。
如果不是相同的衣服和声音，她几乎不敢相信在那荒诞不经的小丑妆容下，居然是这样一张妖冶昳丽的脸。
他的肤色本就苍白，更衬得红唇鲜艳，眼里有讥诮，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
他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去，然后一把扯开了她的丝袜。
“嘶啦”一声，白色的丝袜应声而碎。
“乌冶，你温柔点，别把她吓坏了。”傅斯说道。
原来这个小丑的扮演者叫做乌冶。
郁薇往沙发深处蜷缩了一下身体，试图将腿交错起来遮挡住自己暴露在外的女性器官。
傅斯看到以后，手指微微挑动，缠住她脚腕的丝线瞬间收紧，然后向两边扯开了她的腿。
娇嫩的花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乌冶笑了出来，低头仔细观察着她一直想要遮挡的地方。
“看到了吗？你求错人了，记得，不要用表象去判断一个人的好坏。”
郁薇咬紧下唇，不愿再开口。
是的，她已经绝望了。
这里真的没有一个好人。
乌冶蹲下身，细长的手指拨开她的两片肉瓣。
被陌生的男人触碰，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他的指尖微凉，还带着点水珠。
他笑着评论道：“这个小丫头毛都没长出来几根，嫩嫩的。”
听着他粗言秽语的评价，郁薇涨红了脸。
他垂着眼，好像发现了什幺新奇的玩具般仔细地翻弄着。
手指在肉缝里穿梭，时不时地拨弄一下顶端的小核。
“啊……”
郁薇不小心发出呻吟。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
平日里洗澡都不敢多做触碰的地方，就这样被他肆意地玩弄着。
她张着大腿，毫无反抗之力。
用来束缚她的丝线微微陷入皮肤中，勒出一圈红痕。
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敏感的阴户直接冲入大脑。
耻骨处的软肉在颤抖，暴露的阴穴娇嫩而柔软。
从未被触及过的领地在他的亵玩下像是一朵绽开的玫瑰。
毛孔翕张，她低低地喘着气。
穴口逐渐溢出透明的汁液，像是清晨被露水沾湿的花朵，打湿了他的手指。
他沾湿的手指在她的穴口浅浅的戳弄，时不时还会按压一下鼓起的阴蒂。
头皮发麻，肾上腺激素猛增，前额叶发出激荡的信号。
累积的快感即将到达顶峰，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呻吟，她快要溃不成军。
可是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瞥见他嘲弄勾起的唇角，她才惊觉自己居然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被人玩弄小穴，还差点达到了高潮。
乌冶将那两根抠挖过她穴道的手指放在唇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
仿佛品尝什幺美食般，他绽开一抹绮艳的笑容，满意道：“嗯，味道很好。”
“可以上正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