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忍着浑身疼痛脱力,挣扎着坐起的程橙又一次被压回地面上。
这个发展完全出乎意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甚至对方要把舌头顶入她口中,都没反应过来要咬紧牙关阻止他。
这回推倒她的不是不通人事的妖精,不是野蛮无法交流的野兽,而是人,是她的同类。
怎幺可能……希望越大,破灭时的打击越大,越是难以接受,她簌簌地抖了起来,况且她本来……她本来还满怀劫后余生的喜悦,努力组织语言想表达无尽的感激之情……
这个吻相当粗暴强硬,不给承受者留半点挣脱的空间,稍稍一动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柔润的唇舌交缠,清晰的酥麻和疼痛传遍全身。她的舌被抵到软腭,压在齿缘,有力快速地扫荡她的每一寸,不给她留半点呼吸的空隙。程橙艰难地试图吸气,却被打乱节奏,只能呜咽着发出鼻音。
红润的唇瓣被又吮又咬,口腔受到各个角度的细致攻击,在这样深入的强吻下,程橙根本没法分心顾及其他。合不拢的双腿被分开,软软地搭在他的腰侧。腿心被蹂躏撑圆的蜜穴还来不及合上,红嫩的小口无助地吐着精液和蜜水。本应紧闭成一道肉缝的私处,来了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被撑开,被强迫含着不同的粗棍,灌满各种液体。花唇外翻,穴口敞开,谁都可以肆无忌惮地从那里进入她的身体。透过穴口一窥,花径内壁原本粉润的嫩肉,已经被野兽操弄成玫红,从里到外,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没有遗漏地插透了。虽然红肿,里面却更加紧致。灌得太满吃不下的白浊兽精正从子宫淌出,一副承欢后被弄坏掉的样子,淫靡得几乎有几分可怜了,甚至让人心生不忍。
然而堵着她的唇的人并没看到下面那张小嘴的情景,就算看到了,被情欲控制的少年也只会激发心中的黑暗,想和野兽较劲,把她操得更可怜。
希诺终于肯放过她的唇,转而直起身,在她腿间跪坐。交缠的双唇分开时,他在那双蒙着雾气,眼尾泛红,充满惊惶不可置信的黑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小小倒影,看见那只在人皮下躁动的野兽。
——在她眼中,现在的我和刚才侵犯她的魔物没什幺区别,甚至更可怕吧。这是少年的理智与善良被烧熔前最后的声音,随即,就连罪恶感也转为黑暗的,令人颤栗的浓烈情欲。
白皙的双腿早就软弱无力,被提起架在臂弯,膝盖被夹着紧贴着他有力的腰,让被野兽撞红的挺翘的臀擡起,露出腿间被撑圆,仿佛里面还被一根大东西插着的蜜穴,正对着即将侵入者流着上一个被打败的施暴者的白浊精液。
仿佛他打败那头魔兽,不是为了救下她,而是为了获得她,作为战利品。
高高擡起的双腿间,流着精液的私密处一览无遗被人观看。程橙羞耻得想要死去,她努力缩紧小腹, 想让合不上的蜜穴也缩紧,起码不要张开一个随便谁都能插进去的小洞,起码不要在他人眼前失禁一样流个不停……
抵在她打开的腿间,顶着红嫩贝肉的硬挺龟头,就这幺被不知死活地夹紧吮吸了一口。
初夏之海般的蓝眸里突然微微泛红如洇入血水。少年骑士满脑子都是把她摁在身下操得死去活来。握着她双腿的手忽然加力,猛地向身后一拽,指节在白皙皮肤上留下淡红痕迹,向前用力一挺身,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尽根没入,一下就深深撞到了花心。
她里面软滑湿热,被撑开的嫩肉收缩着要排挤出入侵的巨物,却反而成了情人甜蜜的吮吸。下一秒那双腿又握在他掌中被掐着向外推,肉棒用力从花径绞缠中抽出只留头部,再一次重重顶了进去。少年有力的胯和她圆臀撞击,肉体拍击声密集又激烈,听得人脸红心跳,不敢想那作为承受方的蜜穴被这样又深又重的抽插捣弄成了何等可怜不堪之态。
程橙上身拖在草地上前后蹭动,树冠遮蔽下少见光照的绿草,刚才一会儿就被她下体流出的水液白精染上了污浊的色彩。下身双腿则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玩物一样完全不能自主地被人操纵着,肆意推拽迎合他抽插的节奏。他的动作太快,她刚开始又完全是懵的,没搞清楚发生了什幺事,直到花心被撞了第二下,重得她快要喘不上气来,才慢半拍地哀叫出声。
顶撞那样激烈,程橙哭着扭转身体,左右翻覆侧身,仿佛在躲避不存在的鞭子,却还是被每一下顶得小腹抽搐,抽噎着缩起肩膀蜷曲,想要缓和那深处都被撑开的可怕感受。
刚刚承受过激烈程度过高的蹂躏,疲惫的身体又被打开,满涨的情欲让骨头都酥了,从身到心都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被强迫还能获得快感,本来就比被强迫这件事本身还让人痛苦羞耻。而少年情动的低吟中满是驰骋快意,舒爽满足,原本就悦耳的音色浸入欲望沙哑,更是撩人。就算她紧紧闭着眼睛,也觉得在被那声音侵犯耳朵,连大脑深处都不停颤动,混乱地热起来。
假如她肯睁开眼睛,还会受到更大的刺激。
俊秀美好的少年宛如天使,或是童话中的王子,而他染上情欲,暴露兽性和侵略性的一面,黑暗堕落的模样却反而让人更加心跳加速,难以呼吸。耀眼的金色碎发被汗水浸湿,犹如真正的光一般明亮夺目。而原本漂亮锐利的蓝眸黯沉满溢色气,将人轻易卷入,溺死。
在希诺初入佣兵公会时,就因为年龄和外表倍受轻视,直到他接连挑翻了几位重量级的对手,人们才终于承认,这位少年骑士的武技,确实和他的容貌一样无可挑剔。
马上,她就连上半身挣扎扭动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一双手突然从后面穿过腋下,握住她被冷落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虽然现在没被玩弄,但之前被收回利爪的肉掌蹂躏,被粗糙的舌面舔舐的白团子依然蜜桃一样透着粉,向前挺着,遍布红痕,两颗樱红勾人地翘着,肿了一小圈,好像掐一下就会淫荡地流出奶汁来。
对方也的确那样做了,两团浑圆被重重一捏,又痛又涨,他还不过瘾般上下抛摇,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乳尖掐拧。
下身还满满插着肉棒,就被抓着奶子当着力点抱着向后靠在另一个人怀里。后背紧紧贴合着紧实的胸膛,呼吸间的起伏暴露对方难以抑制的欲望,他身上透过灼人的热力,烤着她汗湿敏感的背脊。
另一个人……程橙脑海中瞬间浮现方才战斗时隐约的几个身影,几乎绝望到窒息。她努力忍着不在施暴者面前屈服,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下来,哭得眼睛都疼了,泪水的闸门似乎坏了,她从不知自己眼中蓄了这幺多的水,低低的哭声几乎有了声嘶力竭的意味。
这个姿势让肉棒甚至进得更深了,小腹里还存着野兽之前射入的满满精液,涨得更厉害。而臀沟则顶着另一根气势汹汹,让她害怕的灼热肉刃。
被撞击的嘤呜呻吟和难以自抑的抽噎,让她连话都说不清,只能语无伦次地求饶:“别啊……别这样……呜,饶了我,放过我……”
“求求你……”程橙一只手放在抓着她一边饱满浑圆揉捏玩弄的手上,试图把那只修长的手拉下来,另一只手去推近在咫尺的胸膛:“求求你了……”珍珠色的皮肤微微发红,但是光莹细腻下是紧实有力的肌肉,根本无法推动分毫。
假如她知道卡维拉最强力的春药“阿薇拉的爱液”,就知道这求饶当然毫无用处,她注定是要被猛兽分食抢夺的猎物。
湿濡的蜜穴依然在被大开大合地抽插,红肿的乳尖被惩罚般拧着转了半圈,强烈的电流在体内划过,她像离水的鱼一样抖着挺动几下腰,就因为过分的高潮瘫软在身后人怀里。
对方在她耳畔凌乱地喘息,低下头用脸颊贴着她的脸颊磨蹭,发带在动作中散开,墨玉般的漆黑长发和她的发绞缠在一起。程橙在高潮余韵中迟钝地偏头,被他浓密的长睫扫过皮肤。黑发绿瞳,这本来是一副过分精致到难以接近的容貌,绿眸原本是一种冰冷的绮丽,此时却氤氲水雾,在情潮中完全融化,一眼就能勾走人的魂。
冷静理智的法师被情欲之火烧得第一次丢弃了思考,安瑟因难耐地去用力吻她,脸颊,鼻尖,最后是最柔软滑润的唇。法师灵巧修长的手巡游到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找到被蜜水精液泡软的后穴伸入长指,另一只手也重重捏揉胸前的大蜜桃,以更过分的力道玩弄顶端可怜的乳尖,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是心怀嫉妒地,在和另一边加力抽插蜜穴的希诺争夺她的注意。
希诺投过来的眼神,冷酷暴虐,像是所有物被觊觎而狂怒的野兽。假如不是在最后一刻认出是共历生死的挚友,硬生生压抑,恐怕任何敢窥探她的人都会被护食的凶兽撕成碎片。
然而安瑟因顾不上这些,曾经矜持冷淡的法师托着她的后脑,强迫地缠着她的舌头深吻,又掐着她柔嫩的乳尖,听她堵在喉中的软弱哭吟,脊背发麻,热血沸腾,情欲竟如此甘美诱人沉醉,让人觉得此前岁月不过是枉自虚度,他现在只想狠狠插进她的身体把她弄坏掉,让她为自己而哭泣!
腿早已没了知觉,微微抖颤痉挛着,小腹每一下冲击都被顶得发疼,连隐藏的花核都被撞得胀鼓鼓地硬挺出来,浑圆被揉玩得变形……程橙呜咽着闭上眼,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哭得没了力气,簌簌地抖,近乎绝望,却又无力反抗接下来即将遭遇的事。
后穴也被粗长灼热的肉刃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