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来换取意面精液汤(H)

“屁股这幺圆,吃什幺长大的。”

在她智力呆傻的外表下,完全想象不出她的身体能有这幺的诱惑人,肌肤反噬着光泽,在每一处瘦弱的白肉上都光滑泛嫩,只要手掌轻轻一按,保准皮下会留一道鲜红的掌印。

“焦焦饿,饿,饿。”

看她饿死鬼投胎似的,瘦的营养不良,这身体难得长得这幺曼妙。

“会让你吃饱的,前提是得先把我给喂饱。”

“把屁股摇起来,说求你操我。”

“啊饿,求你操我,求你操我。”

焦竹雨肚子已经在抗议的发出咕叫,擡起屁股朝着他摇晃,生涩的左扭右扭,浑然不觉自己的屁股都带来多大的诱惑力。

白阳狠狠在自己鸡巴撸搓了两下,一边握一半臀肉,用力朝着两边掰开,终于看到了顺着臀沟下,那块又红又肿的阴唇,一条被烟烫的深色缝隙口,诱惑着他钻进。

他知道他这幺做,焦竹雨一定很疼,但她愿意,为了吃饭,做什幺都愿意。

“额哈!”

还没插进去他就先吸了口冷气,把龟头压在缝隙里,下半体一点一点的往里钻,没有像蛇那样丝滑,反倒是他过于粗大的物体,让这寸草不生的地方变的极具艰难,就连进入也需要很大的忍耐力。

“妈的额!”

完美的一具身体,美中不足的是不会流水,还烂穴。

“操我,操我呜,求你操我。”

渴望香喷喷的饭菜,饿肚子的强烈欲望下,身体带给她的疼痛不值一提,即便她很痛,秀气的五官都拧在一块,腹胀感让她下体搅成一团,手足无措的摁着桌面,一点点的挤入,有根大棒子往她肚子里面捅。

“呜啊,我饿,我饿!”

“这不是在给你饭吃了吗!”白阳话音里的兴奋,无处躲藏,粉色逼穴口已经死咬住肉棒不放,吸进去了半根,他浑身都抖得厉害,直接搂住瘦腰,臀一挺的全根没入。

“妈的!”

“啊啊啊焦焦痛,痛!痛啊!”

小孩子一样的鬼哭狼嚎,刺耳尖锐的啼叫是她身上唯一的武器,用来赶走野兽的声音,此刻却让畜生更加兴奋。

他着了魔一样,被小嘴的吸吮服侍整根都在支棱,浑身毛孔舒适的打开,紧绷起头皮的畅快感,让他就算死在这洞穴里,也死而无憾。

“呜啊……呜啊啊!”

焦竹雨痛不堪忍的把前半身都贴在桌面上,她只撅起了浑圆的屁股,哭的惨不忍睹,涕泗横流,一边疼的抽搐,嘴里结结巴巴的喊着:“要吃饭,焦焦要吃饭,饭呜呜呜……”

被疼成这样还不忘告诉他她要吃饭,生怕忘记给她吃一样。

白阳爽的一边笑,手掌绕过胸口插爆她的奶子,脸贴在她瘦弱的骨背上,嘴角咧出十分嚣张的弧度,他兴奋的喘气振动在胸膛里起起伏伏。

“傻子,妈的!”

罪恶感的横生下,欲望更加跋扈,臀部前后摇晃,前面竖起来的那根鸡巴反复戳进受伤的小逼里,被热烟给烫烂的逼因为过度抽插,伤口横烂。

“哦啊!”

“痛,痛,嘤痛,要吃饭,给焦焦饭,呜呜啊痛痛!”

“别急,等会儿就给你吃,先把你下面的逼给填满,吃的爽不爽!”他忽然一挺,龟头塌陷在子宫边缘,焦竹雨蜷起脚趾昂头尖叫,颤抖肩膀呼喊声愈发强烈。

被夹出一头热汗,他额头粘黏的发丝性感风流,鼻尖上冒出的汗珠,顺着刚硬五官往下慢流,眼里充斥着水热的蒸汽,他从来没这幺要命过。

“呜啊,饭,饭……给焦焦饭啊!”

眼泪流了一脸,她痛的手掌不断扒着桌面往前,为了饭,她能将疼忍到这种地步,白阳无比庆幸在她前17个年头,没有坏人闯进她的生活,来教唆她用身体换取食物。

唯一干出这种罪恶下极事情的人,就只有他白阳。

“操!”

想到这,他恶狠咬着牙埋头冲干,把自己最大的力气全部使上,那烂逼裹不住的鸡巴,烧焦的掉了一层嫩皮,很快血液的阀门打开,把两人交合处弄得全是湿红色鲜血。

“啊啊,啊啊啊!”

焦竹雨哭声被撞得惨不忍睹,呼吸声随便搪塞喉咙里,左脸压在桌面上,一前一后的抽动让脸皮也火辣辣摩擦着。

“给你!妈的这就给你!”

啪啪啪。

充斥着单一节奏声响,嘴里疼得只剩下饭,饭。

她还哪顾得上求他放过,如果能给她一顿饱饭,焦竹雨甚至都要对他感激涕泪的说谢谢。

白阳操红了眼,无耻的他又萌生另一个想法,在就快要喷射的前一秒,将血红淋淋的鸡巴抽出,摁着龟头快速几步走到厨房灶台前,把煮面的锅拿下来,对着撸了两下,飙溅出来的白液一滴不剩的混进面汤里。

精液跟汤还是有些区别的,浑浊的液体往下沉,不过用筷子搅拌一下,就像盐粒淡淡浮现在表面,也看不出什幺。

这是她的报酬,一碗浓汁他精液的意面。

白阳拿着筷子一块递给她。

她跪在餐桌上,埋头吃的狼吞虎咽,还没有酱料,清淡的精液面条,居然可以一点都不嫌弃的往下吃。

白阳把她垂落下来的头发往后拂去,盯着她认真的吃咽,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像个小猛兽一样,用筷子夹起大量的面条,就往张大的嘴巴里面塞,严肃的皱着眉,生怕有人跟她抢。

到最后甚至捧起锅,把那些精液汤水全都喝了下去。

白阳又硬了,他对自己畜生一样的所作所为感到亢奋,面对着一个傻子,可以对她做出任何羞辱的事情,都不会反抗。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忍耐的程度,他抓着自己的鸡巴,看她吃饭给看红了眼,还没等她把最后一口面条咽下去,就抓起头发,又把鸡巴给摁在了她的嘴边,用不可违抗的语气低吼。

“吃!”

他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在关她的两天里,白阳总是让她饿着,只有在饿了,她才会听话,愿意做一切来换取食物,她便是他的容器,焦竹雨深知,只要那根又大又粗的棍子撸出白色的东西,她就能获得好吃的。

而就连那些精液,也吞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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