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完的暑假,甄隐跑去咖啡店打工。一开始制服是普通衬衫长裤,但店长端详了她几天后,给她塞了一件棕白女仆装,咖啡店一下就变成了女仆咖啡店,拉花价格都因为这个调高了。
离谱的是居然真的有人因为“可爱女仆”跑来猎奇,被叫一声“主人样”就幸福地开始笑。被用看恶心虫子的眼神看了之后还更兴奋了,继续加单。甄隐不懂,不过小费就是小费,她一般不和钱过不去。
甄隐总有种“爸爸不靠谱,可能会随时因组织幼女卖淫被清算进局子”的合理猜想,是以虽然理解体面人爹爹应当不会东窗事发,但总归有种隐隐的紧迫感。这种紧迫感让她在店主的提案“干什幺都可以day”时也没有坚决拒绝。
“‘对可爱女仆干什幺过分的事情都可以~❤’,这种一看就不妙的标语是认真的吗?”她只是稍微提出了点质疑。
“认真。”店长的手隔着执事手套摸上她大腿,明白无误地性骚扰,“只会给店里的常客发放邀请。”
在手伸到内裤上揉搓的时候甄隐懂了,这是又触发剧情了。这次的事件是……全店轮交?
“明白了。”她只能叹气。
“干什幺都可以day”当天,店长挂上了歇业的牌子,拉上不透光的窗帘,只对有邀请函的客人开放。甄隐被捆缚着放在店面中心的圆桌上,女仆装是特制,风铃每隐秘地闪动一下,她就得循着声音说一声“欢迎光临”。
蒙眼之后并不能看清周围,只能感觉到有手抚摸在自己身上,有窃窃私语在周围向东。背、臂、腰、脑袋、腿、足都被摸过,以及所有人都会重点揉一把的胸口和屁股,滑滑腻腻的触感一直不断,游走在身上。她感觉有人用力扯了布料,胸口变凉,周围出现惊呼和窃笑。得,爆乳了,她现在看上去既像羔羊,又像待食的肉。
她感到自己被抱起,坐到了谁的大腿上,唇被覆盖口腔被撬开,于是顺从地接受舌吻,感到屁股下面的东西又变硬了。又有复数的手摸上她的身体,拉扯着女仆装,剥离衣物,只剩项圈和腿环,大家心照不宣地留着眼罩,观赏她的慢半拍。
她被放到桌上仰躺,感到小穴处被试探性地舔上,诚实地扭动喘息。这还挺鼓励那根舌头的,速度猛然加快了,逼得甄隐下意识夹住了他的脑袋;又有手揉着她的胸乳,拉着她的手臂,想着究竟有多少人正看着自己,她哆哆嗦嗦地抽搐几下。
随后就是中出。
轮流中出。
眼罩在过程中脱落了,只是松垮地敷在脸上,平素里看上去正常的客人脱了裤子,埋在她体内卖力耸动,看上去颇为滑稽。官能刺激自然是存在的,然而比起“享受”更加是“工作”,连画在腿上的“正”字都像是计件打卡一般,黑字混着白精,黏黏糊糊地明示今日劳碌。
闭店之时她全裸瘫在桌上,用死鱼眼瞪着天花板。店长倒是全套执事装穿戴整齐,悠游地来到她面前:“今天干得不错。”
又改口:“今天被干得不错。”
没搭理店长跑偏的严谨,她直言:“您这个主意真不怎幺样。”
“今天有不少人给我暗中打钱了。”
“有多少?”
店长报出一个数。
甄隐沉默片刻:“那这个主意还成。”
“我有个主意。”店长提议,“女仆day变成常态,明码标价,怎幺样?”
“您迟早也因为组织卖淫进去。”
“100元一次,只邀请能硬的年轻人,走量。”
“那您不只是因为组织卖淫进去了,您还会因为故意谋杀,让我轮奸致死被送进去,数罪并罚。”
“我瞧着你身体好,也熟练,能撑得住。”
“我瞧您身体更好,怎幺不卖自己屁股?”
“男同比直男少,卖屁股不划算,还得卖屌。”
“您还真认真想过?!”
“与女仆day相对应的执事day。”店长认真描绘,“仅针对女性——直女顾客的‘对执事干什幺都可以哦~❤’day。”
甄隐本想严词批判,但看看店长的脸,又不甚尊敬地摸了摸店长的腹部,又探进衣服里摸了摸店长的腹部和裆部,从善如流地改口:“我觉得您这想法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