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卿】番外 红帐销魂(1)

窗影婆娑,外头的榕树在风的吹拂里摇晃着树枝,沙沙作响。

屋内,红帐里被浪翻飞,两个身影交叠,烛光明灭,起落中,光暗迷离。

卿绾深陷其中,衣裳全褪,桃红在双颊晕染开,已经不敢看彼端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死死望着帐顶,只觉得漫天飞舞的红纱都化成了狂野的火焰,将她席卷,寸寸点燃。

最不能忍受的是腿心最隐秘的那一点,湿润滑腻,蒸腾滚烫。在那修长冰凉的指节滑动得越来越顺畅时,冰与火交感刺激的快意就几乎将她灭顶。

难耐羞耻地低吟出声。虽然闺房中事,也早看过不少,却没想到终有一日主角是自己,竟是这样的感受。在又一波的刺激下泌出大量蜜水,身下渗出浅浅水迹,再也忍受不住,咬牙切齿,「柳思,你还要捣鼓多久。」

柳思擡起头,目光亮得可怕,眼角染了淡淡的绯色。他微笑着抚她的脸,「差不多了,别怨我撩拨妳,第一次弄不好总得吃疼,忍忍些。」

卿绾赌气道:「疼就疼吧,挠得我全身又热又痒,还不如一次给个痛快。」

耳听得柳思低低笑出声,俯身而下,安抚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绾绾,我哪里忍心。」

忍心看妳疼。既然闺房之乐如鱼水,那应该两个人都快乐。

卿绾的身体不肯放松,想是因为紧张。半个时辰内正事没做,探索着安抚着,涨得身上也疼。眼看小姑娘逐渐情动,益发像成熟的桃,红白晕染,让人想咬一口。

紧闭的缝隙微绽,带着露珠,尤为娇嫩,像是无声邀请。柳思眼神又晦暗了几分,轻轻擡起卿绾的腿。

卿绾身量矮些,但比例刚好,骨肉匀称。珠玉般的脚趾蜷缩一起,整个脚掌更加小巧,一手就可以轻易包覆。欺身向前,将她的腿虚虚扶在腰侧,极小心地,往下沉。

肿胀饱满的花瓣本来就热得犹如烙铁,没想到突然侵入的异物竟然更烫。前端有着陌生的沟壑,血脉怒张,在交接处极致清晰。

卿绾一声嘤咛,干脆闭了眼睛。

即使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去扩张,里面仍然紧得可怕,即使是一点点小心推入,仍然被一层坚实的软肉堵住了去路。已经不能再用其他手段让她放开,柳思稍一狠心,用力一突。

「呀!」

半个时辰温吞行事,稍稍嵌合,猛然狂野。内部最紧密的某处被强硬冲开,每每浮动,越攻越深。闯进来的根物甚是雄伟,才填进来一半,就感觉满满当当,幅度还越来越大,一下比一下猛烈。

仿佛要将几千年的爱念全部一起释放,从未被开垦过的内里,在撞击中,逐渐延展。

难以承受,左右闪躲。还没进入时,全身麻痒,像被架着烤;现在却像是突然置身骤雨中,从下到上,淋漓一片。汗水浸透秀发,两鬓湿热地黏在颊上,视线快速震颤,连带着身上起伏的人,神情也十分模糊,唯有青年独特的低喘,隐忍狂乱,别样撩人。想要亲亲他,但是感受着有别于他柔和面孔的狂肆动作,已经凶狠到不像他,仍是瑟缩。一时不知该迎合还是逃离,只能边娇吟着一边辗转闪躲呼唤:「柳思……柳思……」

察觉到卿绾的闪躲,这次他没有再让她躲,坚定地按住她,无法克制,频率更剧。

躲无可躲,能摆动的小小幅度反而让根物进入时刺激到旁边的壁,比单调大力的捣摏更为要命。察觉到此处的乐趣,模糊勾起一个笑,柳思慢了下来,忍住想要探索更深的冲动,在前端柔柔的碾磨。

在一连串狂暴的抽动中,难以言说的快意越来越高,浪潮一般层层堆叠,偏偏在决堤的紧要关口,他又慢了下来,导致那股感受吊在半空,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咬了咬红唇,连自己都不能察觉,声音有多娇媚,「怎么不继续了?」

听着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回想起前一刻她鬓发散乱地喊他,面色绯红,意乱情迷的样子。一想,某处就硬得发痛,恨不得将自己狠狠嵌入她,直直冲击到倾注,把所有一切都给她。但他还是忍住了。将她一对漂亮的锁骨虔诚地吻过一遍,嗓音喑哑,笑道:「绾绾,妳真是无时无刻都不让我发疯。」

卿绾一愣,正要张口,青年却忽然躺落到她身旁,引导她侧过身背对他。突然看不到青年的脸,没来由开始慌张,双瞳转动,「柳思……」

回应她的是突兀的一个深入,猝不及防,一声低呼,「啊!」

如此推入,刚刚误擦侧壁的快感被放了大。一个姿势如果做到麻木也算好承受,偏偏他时机拿捏得极好,在完全奔赴顶端的瞬间换了方式,一切又得从头。意识到柳思的用心,卿绾有些气恼,明明只是想同他生个孩子,被他欺负玩弄,狼狈成这样。

想要回身咬他,腰身却被紧紧抱住,不能动弹。他的两手甚至还不太规矩,在她胸前把玩轻捏。然而她已经无法注意到这些,身下吞吐着的根正如蜿蜒的蛇,摇摆擦撞,撞得她神智颠倒,细碎的白光狂蹦。

他怎么还不泄。忙乱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持续力强得过了份,再这么折腾,她迟早昏死过去。就算这一轮扛下来了,不知道柳思又会想到什么千奇百怪的玩意,拉着她从头又来。

想到什么来什么,腿间早已泛滥成泥泞,他又退了出来。被完全填实后突然分离,秘处惯性地抽搐渴望,顿时又羞又恼又急又气,翻身与他面对面,粉拳直往他胸口砸,「痛快点行不行!」

我要疯了啊!

罪魁祸首目中盈满笑意,没有闪躲,任由她那一拳砸中,却软绵绵的。他有恃无恐,知道她不忍心伤他。卿绾收回了拳头,也发现自己的抗议一点威胁性都没有,恼羞成怒,忍着发颤的双腿就想跳下床,「不陪你玩了,早知道你这么流氓,当初……」

话语在此处止了止,说不下去了。柳思从后一把将她捞了回,一手扣在她的腰间。他神情玩味,俯下身去,暧昧低语,「它还站着啊,妳就这么走了,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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