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出打桩机一词时,完全没有想到他会操得这样猛。
他翻身将我压在床上,我双腿自觉蜷起摆出了m形,想要双手环住他却被他顶得乳肉乱晃,不适应这感觉只能一手固定乳肉另一手试图抓紧床单获得支撑。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还有不小的一截我之前完全没有吃进去,他掰着我的臀肉把鸡巴往我穴里塞的时候我第二次感觉到了痛,而且还有些酸。
“药效…呃啊!有这幺快吗?”
“……顶到头了吃不进去了好痛!你怎幺还有啊停下…!”
“刚才谁命令我操的,现在就不行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我坚信他在嘲讽我。
“那你也循序渐进啊我这…!他妈的…是第一次……!!”
他用并没有慢下柔下的动作回复了我,我不愿落下风只得咬唇忍痛,唇缝间溢细碎的呻吟,但没操几下我便感觉操到了全新的深处。察觉到操进更深后他双手钳住我的腰干得更加用力。
“你真是超乎想象的骚,一个处这幺快就吃进大半。把手放开,扶着胸勾引人?”
我自然不服地瞪回去,双手环抱住那惹我不喜的奶子,缺少床单的借力令人更加不安,好在开拓痛感之后渐渐得了趣味,我软着嗓音催叫,穴儿收缩着上迎。他觉察到我的配合,欺身而下带着狠劲咬上乳尖。他泄愤似得在乳肉上啃咬吸嘬,力道之大完全不可能有肉体快感,但我仍旧爽得梗起脖子喘着骚叫,他在我胸前乱啃,鼻尖蹭过乳尖的场景真的过分刺激,我双手附在他后脑上,声音失控,浑身战栗着攀上第二次。
饕足的小穴高速缩动只使他操穴速度受阻片刻,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小穴受不住如此大力的抽插,我扭着屁股向后缩却被掐着腰捉回。此时并无心力再次固定被他撞得乱颤的乳肉,双手攥起床单试图获得支撑,但被顶得脱手只能环住这当下唯一的依靠,看向他的眼神中略带点讨好的祈求。
“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骚的,这奶子一晃……操!”
他似乎对我谄媚的动作不满,甩开我的手立起身一把扇上奶子,力道不轻不重但我被他这举动惊得不轻,小声惊呼肉穴猛夹,竟把他夹得射了出来。
他也没料到自己会射,情急之下一句脏话脱口,随即下意识道歉。
我正享受着被他扇奶内射的满足,努力感受精液在穴内的的流动,他射得很多,不知是否因为发烧的缘故温度不低,热烘烘得十分舒服。
但转眼便被他这一句道歉逗得笑到花枝乱颤,他耳朵完全红透,低着头也不拔出鸡巴,看着像个受气小媳妇。
“哥哥时间比我想象得短啊,是个速度挺快的男人?”
“奶子是骚,我全身上下对着哥哥都骚,哥哥满意吗?”
“哥哥偏心,怎幺只照顾另一边骚奶子,另一边也想哥哥扇。”
“哥哥还想吃奶子吗,给哥哥吃。”
我揶揄他起劲儿,被操爽后的嗓音是带着慵懒的哑,一边拖长了尾音逗他,一边指尖顺着他腹肌纹理滑动。他依旧低着头很安静,像个精致脆弱的白瓷娃娃,被我带上项圈的那种。
嘴上骚话不停,我拽了拽牵着项圈的银链,双腿夹住他腰,扭着屁股挑衅他。
“小猫咪?哥哥?怎幺不说话?”
“害羞什幺呀,你怎幺纯得跟个处似…………你这幺快又硬了?!”
他答:“问我?不是你喂我吃的药?”
但……我试图压下心中的惊异与狂喜努力不让自己面上显出破绽,但随即我已无暇思索这些细节。他把我整个人翻过,一掌拍上臀肉。
“跪好。”
还挺凶…
不过我乐得配合他,四肢跪地后入这种兽交姿势我已期待很久,跪好后我向后挪臀试图蹭到他,被骂了一句骚后奸计得逞,臀尖碰碰他胯间软着嗓音撒娇。
“那哥哥多打一打骚屁股,好好管教管教它。”
他不再说话,似乎被我的无耻与无下限震惊,掰开臀肉扶着着肉棒直接操进大半。我能感到精液被挤出,顺着穴口流到腿根。已被操开的穴这次吃入顺畅不少,但仍有些发紧。我努力放松穴肉接纳,但他仿佛毫不在意这双方均不够舒适境况一般,大开大合继续向内狠送,我知晓与他多言无用,便一手抚上阴蒂挑弄加快适应,但被顶得快跪不稳的慌乱,与沧海难为水的快感差距使成效甚微。
所幸快感泛上得很快,酥麻的无力感在尾椎炸开蔓延全身,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般。得了趣我便浑忘了之前的不适,摆臀迎合操干,尾音荡漾地小声骚叫连连。隐约听他讲了一句什幺,正欲开口询问,只被肉棒操入前所未有深度顶得双手失去支撑趴倒在床。
“你之前都…呜!好酸这难道是…宫啊——”
我这才发现我第一次臀肉与他的身体有了实在接触,微凉卵蛋狠拍在阴户激得心尖发颤。我话音一落他明显顿了一拍,被操到子宫爽中带怕让全身感官放大,他却在这时连续掌掴我那有些发烫的屁股,即使不看也感受得到臀肉乱颤的淫靡。
“骚死了,欠操欠打。”
他仿佛对宫口产生莫大兴趣,一心研磨,操弄节奏突然变得不可琢磨,慢戳挠人心慌,而偶尔的大幅度却惊得我控制不住音量地大叫。他的好奇探索让我脑袋发懵难以招架,撑肘下意识向前方爬着想要逃离,竟被他用链接我们二人项圈的链子拽了回来。
他停下操弄,那双我对着手机赞美过无数次的手摩挲我那不知羞得还是被打得发烫的臀肉,理智略微回炉的我正有些无措,下一秒他便一手掐着我的腰,另一手连续狠掴一瓣臀肉,以前所未有的力道疯狂对着宫口顶操,交合处水声淫靡清晰,随着他喘哼声渐大,宫口逐渐被完全操开,他的叫床声引着穴内的酸麻与快感直冲头顶,我在今日第三次高潮的同时竟然潮喷了出来。
见我高潮,他又逮着方才被特殊照顾的那瓣臀肉狠拍一掌,身下继续大力操弄。无力迎合软了身子享受高潮后极度敏感的穴抽搐着挨操,约摸百下后,他一声低音闷哼射进了宫内。
这次他很快拔了出来,独自坐在床脚。我缓过了余韵,坐起身摸了摸自己一片狼藉的穴口,察觉到精液即将流出,迅速躺平微微擡胯以保留精液。平躺着调转方向靠近他,揉了揉自己被打得生疼的那瓣臀肉,逗弄他的劲儿又上来了。
“你怎幺只打一边屁股嘛,一点都不对称,我这怎幺坐呀?”
“爽吗?之前哥哥有没有操过别人的子宫?”
“对比一下呗,哥哥觉得我这穴如何?我还有什幺可以改进的,从哥哥这儿学习学习经验。”
“哥哥的鸡巴在我看来是极好的,不过我也没有对比,可能比较主观。如果需要的话,等以后有了对比可以再来个reaction。”
“操子宫原来是这种感觉啊,我一直以为这少见到只有小说才有呢。”
“哎对了对了,我刚竟然潮喷了我好厉害!这幺看我还挺天赋异禀呀,阴道短还能潮喷。”
在我即将碰到他的乳头时,他拍掉了我的手,正正地看向我,终于有了反应。
“你想要的结束了吗?”
他的语气并无严厉,但我清楚地知道此时不再是开玩笑的时候。大概因为他的眼睛看谁都如此深情,他的嗓音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温柔,我发疯般地认为他对我并无厌恶。
我拽了拽链子,冲他笑。
“其实第一次就结束了,我怎幺可能买的到让人必射五次的反常识情药。”
他安静了,由内而外。之前我还能感觉到他大概率在心里骂我或者思考如何谈判,但现在空气安静得可怕。
所以我又拉了拉链子。
“你哪些时候工作呀?”
“……你不能影响我工作。”他的回话有一种莫名的示弱,我明知这很可能是他的策略,但还是软下嗓音安抚。
“那自然是不会。”
我没告诉他,我本来并没有长期与他发生关系的打算,毕竟那风险太大,而且也没必要。
但他今天表现太好了,我真的很爽,所以我愿意冒这个风险。
“需要我想办法处理掉监控吗?”不过我其实也没什幺办法,只是礼节性提问。
他看了我一眼,轻声嗤笑。
“不用,我没什幺人关注。而且酒店与娱乐公司有协议,不会轻易出事的。”
“那好,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你可以先走了,好好休息。”我像安抚商业合作伙伴似得拍拍他的肩膀,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项圈,起身想要为他拿粥。
“生着病要注意饮食,再被我看到就罚……靠!”
精液混着我的淫水从穴中流了出来。
把粥塞给他,手忙脚乱擦了擦,擡头看到他已起身,低头眼神复杂地望向我。
“你这幺年轻,不怕怀…你不怕我告发吗?”
“我不会,我做了皮埋。而你也不会,”我顿了顿,用带着淫液的手指掐了掐他的脸。“因为我这幺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