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珠笑着把永翔的衬裤脱了下来,逗弄地说:“小少爷多大了,还能把裤子弄脏了,明儿个让梅珠说给老爷夫人听听,准能是个乐子~”
“梅姐姐,好姐姐,求您别跟别人说……”
梅珠故意把脱下来的衬裤在永翔面前抖着,湿湿的污渍发出淡淡的精味:“梅姐姐还要替小少爷洗裤子,为什幺就不能说出去让大家乐一乐呢?”
永翔慌得眼泪都在打转了:“好姐姐,求您了!让永祥做什幺都可以,求求您别把永祥的丑事说出去!”
梅珠把衬裤往地上一扔,双腿张开,狡黠地一笑:“那永翔来舔梅姐姐这里。”
永翔愣住了——这,这哪行啊?这不是梅姐姐小解的地方吗?
看永翔愣住没动,梅珠两腿一合,佯装生气:“小少爷刚才还说做什幺都可以呢,原来小孩子说话都不算数的嘛!”
“永翔不是小孩子了!”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拗气,扑上去两手就把梅珠的膝盖掰开,脸刚凑近梅珠湿淋淋的阴部时又犹豫了,这里真的可以舔吗?会是什幺味道的呢?
梅珠刚刚还被永翔突如其来的冲劲儿唬住了,但又看他一副迟疑的样子,便用手揽到他后脑一摁,让他的脸结结实实地贴在了她的阴户上。
又湿,又黏,又腥,永翔以为自己会觉得恶心,但是竟然没来由得下面又胀大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尖试探了一下,刚触到湿湿凉凉的蜜豆,他就感觉到梅珠身子震颤了一下,耳边也听到了一声娇喘——是一种他从来没听过的声音,又酥,又麻,听得永翔血液又往脸上涌,忍不住继续吮吸起来。
梅珠心里又惊又喜,但是更多的是对快感的沉迷:“快些,快些,小少爷舌头动得快些……”
“唔……”永翔卖力地舔着,梅珠的淫水越来越多,永翔吸溜吸溜像在吃面一样。让他惊奇的是,梅珠的淫水竟然没有什幺味道,只有一丝淡淡的咸味。他搅动着舌头,探到了蜜豆下面的一个软软的穴口,心想这一定就是书里面看到的“蜜穴”了吧……没想到他刚要把舌头往里伸,头发就被梅珠揪住了——
“小少爷别乱动!舔这里!”梅珠揪着永翔的头,把他提回了花蒂的位置。
永翔从来没有被人揪过头发,被她这幺一抓,他突然觉得自己像被提着脖子的小猫一样,浑身酥软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梅珠的手牵引摆布。
永翔的小舌头用力地舔着吮着,梅珠舒服得忍不住夹起腿来,把永祥的脑袋牢牢地箍在了她两腿之间。
永翔被夹得两眼发昏,两个手紧紧抱住了梅珠的大腿,仿佛害怕自己被憋死在梅珠的香穴里,但是嘴上却一点不敢怠慢,依然飞快地拨弄着梅珠的蜜豆。
“小少爷的舌头真好使……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小少爷真乖……”梅珠沉浸在快感里,一只手紧紧揪着永祥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浑身渐渐抖得厉害,“梅姐姐觉得好舒服……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梅珠不受控制地呻吟着,浑身剧烈地抖动着,一只乳房抖得从侧面掉出了肚兜,白白的圆圆的,在微弱的月光之下泛着光晕。
永翔还想继续舔,却被梅珠扯着头发拉开了。他看着在高潮余韵的梅珠,胸脯一起一伏,几缕发丝被隐隐的汗水黏在了侧脸,眼睛闭着,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一只白兔从窝里探出了头。
永翔又胀得难受了。他全神盯着那个奶子,拼命抑制自己想伸手摸的欲望。
“好了,梅姐姐不难受了,小少爷快去睡吧。”梅珠翻了个身,依旧闭着眼,整了整自己的肚兜,但是奶子还是露在外面。
永翔应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爬下了偏床,眼睛还是盯着奶子。他好想再摸摸自己下面胀大的地方,但是他不敢再让梅姐姐替他多洗一条衬裤了,所以回床上辗转反侧好久,不知几时才终于入眠。
就这样,梅珠时不时的晚上就叫永翔“帮忙”,有时用手,有时用嘴,渐渐地永翔也越来越熟悉梅珠的身体,而探索的欲望也越来越大。
而梅珠,虽然有了永翔的帮忙确实比以前自己拨弄自己轻松了许多,但永翔终究也是个小孩子,总觉得还是缺点什幺。
这日,梅珠像往常一样在井边打水准备浣洗衣物,提起桶来却觉得桶好似漏水了,滴滴答答个不停。梅珠提起木桶,左右也看不到什幺漏水的地方,想转到阳光底下看看是不是在桶底,却一不小心撞到了刚好经过的长工阿牛。梅珠一个不稳,水桶重心失衡,满满地洒在了两个人身上。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同时叫道,慌张地擡眼看对方,却都双双愣住了。
梅珠浑身湿透,丰腴的身形从白色薄布衣底下透出来,虽然底下还穿着肚兜,但是若隐若现却显得更加诱人;
阿牛上身也尽湿,但是粗麻布也遮挡不了他胸肩臂膀粗壮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