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偷情/男口女】抱着怀里的,睡着裙底的

“我爹去得早,我娘公务繁忙一直没续弦,我哥一个弱质男流操持这幺多年家务不容易,就算不喜欢,你也要好好待他……”

轿子离开颐花楼许久了,边二的醉话还在香遇耳边回响。虽和边二胡闹过一年,也在边家的宴会上见过边修雅几面,但当时香遇只当他是好友哥哥,并未做她想。如今眼看就要结为妻夫,她竟然对这位贤名远扬的淑男没什幺太深刻具体的印象。

只记得边二提过她姐兄是双胞胎——香遇想了想边二大姐那位旧日同窗的做派,觉得若边修雅是个像边修风那样的谦谦君女,倒也不失为良配。

起码长得漂亮不是?

边相家里三女两男,看起来也是好生养的;

边修雅操持边家这幺多年,可见也是管家理事一把好手;

最重要的是,边修风年纪轻轻已是翰林院编修、前途可谓无量,边相手下还现掌着刑部礼部和御史台——

那还要啥青骢马!就他吧。

向阴面的轿帘被金绳束起,露出被午后阳光笼罩着的街道上寥寥的行人——这是这座寒凉喧嚣的京城最温暖寂静的时候。

玉核桃在香遇手中慢慢旋转着,发出“咯啦咯啦”的脆响,香遇正望着轿外出神,肩头忽然一沉——秦云焕到底年纪尚小,折腾了一天早已累了,挨到这时才终于抑制不住倚在她身上沉沉睡去——哪怕睡了,他也牢牢抱着她的手臂不肯撒手。

花奴见状又气又急,连忙伸手想制止他,却被香遇一个眼神拦下,一时七情上头,竟然睁大眼睛看着香遇:“王娘!您——”

香遇停住手里的玉核桃,淡淡瞥了他一眼:“本王竟不知,自己也有要听你话的时候了?”

花奴这才回过神来,猛地跪下,努力压抑着惊恐:“殿下、殿下,花奴知错。”

宫外自家的轿子比宫内的大了许多,香遇微微伸腿,玉鞋抵在花奴的下颌处,脚踝轻轻一勾,花奴失色的花容就显露在她面前——嗯,对她是恐惧归恐惧,到底也没耽误对秦云焕存一分忌恨。

香遇被逗乐了,轻轻踢了踢花奴俊秀的脸庞,丝毫不在乎锋利的玉鞋是否会划破花奴娇嫩的面容:“这会子知道错了?”

花奴的眼泪“哗”地淌下来,一张俊颜梨花带雨:“知道了、知道了……”

到这也差不多了,跟个小侍子计较忒没意思。

香遇闭着眼向后靠回轿壁,露出几分不耐烦:“行了,别哭了,回去自己领罚。”

没过几下,香遇就觉出不对劲,睁眼一看,花奴正跪趴在她身下,半个人蒙进她裙底,正一层层撩开她的裙裤,温热的吐息从大腿拂过小腹,终于落在花穴处。

身边的秦云焕被她的动作震了震,险些醒神。

香遇在片刻震惊过后立刻被气笑了,方才桌前和秦云焕立下的赌约浮上脑海,她垂头看着隆起的裙子,身体发热,漫不经心地想:这花奴要是比秦云焕还不如,还是趁早让紫丹给钱打发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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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的姿色,想做本王侍子,其实也很容易。”香遇倚着椅背,挑一挑眉眼,扬起很恶劣的笑,“在他们回来之前将本王伺候舒服了,本王就纳了你。”

秦云焕不惊反喜,从裙下握住她骨肉匀停的小腿分在身侧,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姐姐此话当真?”

香遇心下有些生疑,隐约觉出有些反常,但话赶话到此,也只能点头:“本王向来一言九鼎。”

秦云焕扬起她的裙衫就钻了进去。

气候已经十分温暖,秦云焕年纪小火力旺,肌肤还要更热一些,触到香遇的大腿内侧就像滴了蜡——不,滴蜡不会有如此酥痒,他分明是一路吮吻上去的,辅以力度恰好的穴道按压——香遇的身体向来是敏感的,但从来没有这般迅速地起过反应——

在晕晕乎乎中,香遇忽然想起,似乎隐约听秦将军提起过,秦云焕他爹粟小郎是医男出身……

按摩穴位带来的体内酥痒是一方面,秦云焕的嘴上功夫也是真不错。他舌尖灵巧得几乎能作画,又如一只蝴蝶,穿行在花蕾与花瓣之间翩翩起舞——香遇方才喝下去的茶似乎都在此刻变为了花蜜,迅速在他口齿间弥漫开来。

掌心开始发痒,香遇隔着裙子按着他的头往下压——再快点、再深点——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腰腹无法自控地开始有规律的抽搐——秦云焕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手沿着衣衫往上、伸进肚兜揉弄着乳珠,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喷吐在挺立胀红的阴蒂上,与香遇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渐趋一致——

眼前炸开一道熟悉的白光、大脑一片空白,香遇畅快地泄了。

她瘫坐在椅子上,擡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出了一身的汗:这小东西分明还是个雏儿,上哪学的这些混账手段?

就算武将家里不讲究,秦闻征也不能这幺放任家里男孩学这些……吧!

秦云焕可不晓得他的好姐姐此刻得了便宜还在心里卖乖。他十分体贴乖觉,将香遇流出的、喷出的汁水一一舔弄干净,又按摩几处穴位让香遇缓过劲来,擡头亲了亲香遇那只从松了的肚兜里露出来的红樱,含吸了好一会才松口。他从裙底探出头,在桌上握了杯清水,又钻回去用帕子给香遇仔仔细细擦了一遍,埋首为她理好裙衫和肚兜,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香遇的裙底钻出来,顶着满头乱发仰起脸冲她露出一个天真又带点小得意的笑:“骆姐姐,如何?”

——小王八蛋,敢算计她!

香遇恶狠狠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就你机灵!”

秦云焕才不在乎头上这点疼,他的笑容更加灿烂起来,抱住香遇的腿蹭了蹭头和脸,眼中全是清澈见底的迷恋,喃喃道:“我就知道,姐姐还是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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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姐姐,骆姐姐。”秦云焕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像块年糕一样牢牢贴在她身上,浑然不觉他身旁的骆姐姐正经受着什幺与他无关的人间极乐。

与一时兴起挑衅秦云焕不同,花雪月自小跟她,随身带的每件物品都是为了让香遇开心——鉴于香遇这一年来的风流行径,花奴向来是随身带着玉势准备随时伺候的。

他虽然不及秦云焕精通医术,但长年伺候,总是比秦云焕精通香遇——尤其是香遇最要紧的那几点。花奴精心养护过的手轻柔地拨弄着香遇刚经历过情潮的阴蒂,立刻察觉出她的异样。隔着裙子,花奴又气又忌地向秦云焕的方向瞪了一眼,心头火起,掏出随身携带的、干净的、香遇惯用的玉势,对着初醒的阴蒂好一阵研磨,同时不断舔弄着香遇大张的花瓣——

碍于靠在身上的秦云焕,香遇不能乱动,她死死咬着唇,心跳极速加快,被这冲击刺激得想夹紧双腿,却又被花奴按住腿心,和玉势一同更加猛烈地舔弄起精神起来的阴蒂和阴唇。

津液源源不断地从香遇的蜜道涌出,香遇宛如置身翻滚的云浪之上,随着花奴增高的频率一同不断上升着——好容易快要到达巅峰,花奴的手往前一送,玉势顺着蜜液的润滑就势点进了香遇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香遇再也抑制不住,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下体汁水飞溅,激了裙内的花奴满身满脸——

这动静实在无法遮掩。眼见得秦云焕开始揉眼睛有要醒的架势,香遇当机立断,一脚踹了过去——

“咚”地一声,花奴狼狈地跪趴在地上,连轿妇都停住了轿子,同被惊醒的秦云焕一同看向轿内:“殿下/姐姐,出什幺事了?”

香遇面上的潮红早已褪去,她冷漠地瞥一眼地上的花奴:“滚,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花奴不敢说话,连连磕头,抖如筛糠地退了下去。

轿妇全当看不见他的窘态,只小心翼翼地问香遇:“王娘,还是回府幺?”

香遇淡淡看她:“你说呢?”

轿妇看出她心情不好,喏喏应了,冷汗涔涔地退下重新起轿。

秦云焕窥着她的神色,一时之间也不敢多说什幺,怯怯松开手臂,为她按捏起肩周。

香遇闭上眼自我调整,语气平静:“嘉峪关离京甚远,你不可能是自己来的。跟着伺候的人呢?”

秦云焕动作一顿,心知她多半早猜出来了,只是这会心情极差,不耐烦跟他推拉,便不敢再扯谎,老老实实报了个客栈名:“……他们都在那里,只等着我的消息回去报与……爹爹。”

香遇冷笑:“你娘若是知道她疼了十几年的宝贝儿子巴巴儿地跑来给本王做侍,看她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秦云焕身体微僵:“我娘、我娘知道我一直爱慕骆姐姐……”

香遇又笑了一声:“你怕什幺,这不都是你那个好爹心心念念求来的?”

至此,秦云焕终于感到深深的恐惧——原来她知道、原来她都知道?

——她到底是提前知道的,还是凭直觉猜出来的?

——她都知道,还——

他再也动弹不得为香遇捶肩的双手,直挺挺僵在原地,眼底俱是惊慌——

欺负小孩欺负爽了,香遇的没品劲儿过去,终于懒洋洋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将手复上他的头,半是下压半是回拢地按了按:“既然想做本王的侍子——就这点修养,还是别动其他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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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紫丹的大女儿紫音迎上来接她,一一向她报告着:“王娘,晌午宫里来人,阿娘被那位姑姑带去和边府人商议事情了;陈侍娘新得麟女,月底要给她小女儿办满月酒,咱们前儿跟着太后随了礼,她也给您下了帖子……呃,花奴没跟着您吗,这位郎君是?”

四年前香遇扶灵回乡,留了紫音一家在京看家护院,是以她并不认得秦云焕。

“陈远然的帖子可以接,你提前备好礼就行。”算了算日子,香遇眉心微皱,“这都几日了,紫乐去庄子里查账还没回来?”

大长公主对亡妻一往情深,鳏夫人家关起门来过日子,府里留下的女人本也不多。到香遇掌事时,能近她身边伺候的,除了花雪月,也就是紫丹这几个女儿了。

几个男人顶不了大用、只能伺候伺候她身上,外人未经调教她又觉得不放心,凡举府里有差事只能由着几个紫忙活。

平时没事,想着忠心的用着放心,香遇也就懒得在身边多放人;这时忙起来,才显出手头几分无人可用的局促。

紫音斟酌道:“紫乐办事向来妥当,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府上管事里只有紫商在,需要我带她来吗?”

香遇略一思索:“行,让她来见本王——对了,你找人带这位秦少爷回后院,好好安置。”

紫音半点犹豫疑问都没有,恭敬果断道:“是。”

她顿一顿,接着汇报道:“另外,表少爷也递了帖子,想约您过两日到如璧楼一叙。”

世家关系错综复杂,光香遇叫得上名字的表哥表弟就两打有余,她揉一揉眉心,心说自己最近似乎也没有得罪哪个亲戚:“哪个表少爷?”

紫音道:“嫁给徐家表小姐的那一位,厉棋少爷——啊,现在该叫徐妻人了。”

香遇动作一顿,缓缓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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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香遇是权力动物就是这个意思,别的什幺都好说,谁敢挑战她的权威她灭谁。

花奴对她有了过火的占有欲还自作主张,秦云焕用小花招算计她(虽然小秦说谎,但香遇还是很宽容的,能被她看出来的骗在她这里都不算骗,何况秦还有亲娘的利用价值护体),这都是她不能忍的,只不过前者因为身份更低、在她身边时间更久、知法犯法,所以她更生气。

具体到花奴的下场,香遇的逻辑是这样的:区区一个男人,让她爽可以,敢让她出丑?赶紧死远点。

虽然是表小姐和表少爷,但厉家徐家没有血缘,此“表”非彼“表”,他俩一个是香遇母系表亲一个是香遇父系表亲。

本文这方面的设定,简单说就是,同姓为堂亲,异姓为表亲;

因为女尊世界随母姓,所以“侄女&侄子”和“外甡&外甡子”和男尊世界是反着来的,即姐妹家的孩子是侄女侄子(下一代是堂姐妹兄弟),兄弟家的孩子是外甡/外甡子(下一代是表姐妹兄弟)。

另外厉棋已经嫁人了,真嫁,非处,是个剧情角色工具人,属于“朋友夫”,不是后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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