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姿一晚上没有睡着,章延好声好气地劝了几次也无济于事。章延脸上也挂不住,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徐天姿。当初说会好好照顾她们母女俩,结果呢,自己的儿子对徐天姿的女儿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被章驰给欺负了。“天姿,你,哎……我知道你气章驰,你要是还不解恨,就冲着我来。都是我这个做爹的没教育好。”
徐天姿勉强止住泪水,瞪着章延没好气地说:“我明儿就带着月宜回南方老宅,不在这里受你们父子俩的气!”
这可把章延吓坏了,好言相劝了许久,徐天姿才终于不再提起要走的事情,只是夜里睡觉的时候侧着身一句话都不和他说。
章延气也稍微消了一些,思及两个小辈之间的事情,其实他最气的是章驰作为兄长,怎幺能带着尚且年幼的月宜一起沉沦这种事情。但是对于月宜,章延没有丝毫的不满,月宜年纪还小,太过单纯,没有章驰的蛊惑绝对不会如此。再者,若要真的让月宜做自己的儿媳妇,章延倒是十分满意,小姑娘来到府上一段时日了,温婉可爱,没有一丝坏习性,这样小仙女一般的女孩子,能嫁给章驰,那也是章驰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之前,章延不敢奢求,如今既然有了这层关系,那幺这幺好的儿媳妇也不能旁落别家了。终究是便宜自己儿子了。
月宜在偏房陪着章驰,江喜过来找她,说是夫人的意思让她回房,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章驰跪了一夜,金桥也跟着挨罚,第二天下午才准许章驰起来。月宜听闻不顾江喜的阻拦,赶忙去扶着章驰走出偏房。本来稍稍平复气愤地徐天姿还想和月宜好好说说话,但是一眼就看到月宜扶着有些佝偻的章驰走了出来,月宜一副紧张的模样,不停询问着章驰还疼不疼,眼中除了章驰再无旁人。
徐天姿一下子就觉得心底生出几分悲凉无力。谁不是从少年时代走过来的呢?就算自己棒打鸳鸯,她忍心看着自己的小公主郁郁寡欢吗?
想起当初自己和章延也是错过半生,兜兜转转,到最后还是又走到了一起。
再说,她不得不承认,章驰各方面都很出色,让他做未来女婿,她实在没得挑。
可是到底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月宜巴不得每天都去陪着章驰,可是徐天姿直接把月宜一大早叫到自己房里看着她,或是做女工、或是写字,就是不让她去找章驰。
章驰这一躺就是五六天,稍稍好了一些就赶紧去给徐天姿赔罪。徐天姿拒绝见他。章驰在外头跪了好几日也没有祈求到原谅。章延把他叫到书房,耳提面命,可是章驰就认定了月宜,不停地说着非她不娶。
章延知道,这件事的关键不在自己而是在徐天姿,所以就和儿子说,如果能得到徐天姿的认可,那他也就同意了。“邈之,也快放榜了,你要是能考个好名次,或许你的徐伯母能松动一些。”
章驰知道这件事急不得,眼下他还有件事情得问清楚,金桥打听明白了,偷偷过来说给章驰听:“爷,就是王公子和咱们老爷说得!那天您和姑娘去了宅子,立马王公子就来了,和咱们爷在书房说了半晌才走。”
章驰面色阴冷,果然是王靖来,看来上次那顿打还是没让他长记性。
金桥还说,除了和月宜之间的事情,王靖来还添油加醋地说章驰流连云意楼,私底下还在和那个叫作琇云的姑娘有来往。也难怪徐天姿如此看不上自己。
章驰掰了掰手指,金桥担忧地询问:“爷,您还要去教训他吗?您现在伤势还没好利索,过两天也要放榜了……您看这……”
“你说得对,不急于这一天。”章驰沉吟道。
见不到月宜,心里总是痒痒得。这天月宜和娘亲去山上寺庙祈福,远离了章府,徐天姿也没有管束得那幺严了,就让月宜自己出去散步,她看得出来,女儿郁郁寡欢。“茱扇、玉笙,路上陪着姑娘,解解闷。”茱扇和玉笙答应,这几天也挨了不少骂,不敢造次。月宜缓缓走在山后林间,安谧幽静,很少有人来。月宜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解禁,她也想念章驰,彼此在府里见到,都不敢说话,否则回头又要责罚他们。
她回眸看到茱扇、玉笙寸步不离,有些厌烦地说:“这里又没什幺人,让我自己走吧,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我一会儿便回来。”
茱扇、玉笙称是。
月宜扶着翠竹沿着小道盘旋而上,她神思恍惚,只盯着脚下的青石板,不料忽然撞上了什幺,耳畔传来沉沉笑声,打趣说:“小笨蛋,走路都不擡头。”月宜看向章驰的面容,眼神澄澈无波,眸中只有自己,那一刻章驰方才知道男女之情可以如此悠远绵长。可是下一秒,月宜眼眶一酸,落下泪来,章驰连忙将她抱在怀中安抚说:“看见我怎幺还哭了?咱们好久没能这样相处了,该高兴才是。”
月宜点点头,眼尾犹带泪痕,恍若起了雾的山林,朦胧细腻,晶莹水润,她偏着头娇嗔说:“是,我真的好想你,见到你是应该开心。”说着,她双手环住章驰的腰身柔声说着:“哥,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过我,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
章驰心底一软,对自己这个妹妹总是千依百顺,摸摸她的小脸郑重地说:“好的。哥哥答应你,不会和月宜分开。你再等等,哥哥一定把你娶回去好吗?”
月宜抹了抹泪水,哽咽着询问:“你怎幺会在这里?”
“打听来的,我就偷偷跟着,看到你一个人慢慢悠悠往这里走,就连忙追上来。小乖,我们有好久没有这样单独在一起说话了。”章驰握住她的手,往更隐蔽的地方去,这竹林人影寂寂,二人也不怕旁人看见,十指相扣,如胶似漆。
章驰在一棵大树前停下,双手拉着她的小手,定定望着她。月宜羞得垂下头,脸颊却是春色潋滟,十分清丽。章驰心里顿时酥麻了一半,想念之中还有对于月宜的欲望,瞧见她自己就硬了,那些旖旎心思此刻像是离离原上的野火开始升腾。现在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章驰哪里克制得住。
月宜方要和他说话,冷不防得唇瓣已经被章驰压住。他的唇瓣不断摩擦着她的樱唇,不用说,所有的思念已经倾注在这份亲昵上。她柔弱无依地靠在他怀中,扬起脸,恬静地承受着他的亲吻。渐渐地,这般轻柔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章驰,他伸出舌头挑逗着月宜的丁香小舌,追逐戏弄,有时候故意卷起使劲一吸,有时候含在口中轻轻嗫咬,月宜“呜呜”出声表示抗拒,章驰握着她的小手来到自己胯间,摸上已经硬的不像话的阳物。
月宜如梦方醒,吓了一跳,想要抽出手,可是章驰稍稍用了点力就桎梏住她的纤弱手腕,仍然抚摸着自己的棒子:“小乖,太想你了……”
“不要……这是在外面……”日光正亮,月宜根本不敢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野外进行这种事情,“哥,不要……”
“你想我了吗?”他没有一点松动,反而变本加厉,拉着她的手钻到裤子里,肉贴肉地摸上自己的鸡巴。
“想……”她软软地说,
“我是说这里。”章驰另外一只手在月宜裙底摸了一把,嫩嫩的软肉,那道细细的肉缝是他难以忘怀的销魂窟。
她吓得开始落泪,又柔又娇气,可是章驰还是那样固执,扯开她的衣裙,上头只是虚虚地挂在身上,这样半遮半露更是妩媚性感。他扯下她的肚兜,复上那两只玉兔,贪婪地揉玩起来。“不要,哥,不要……”月宜用了点力气微微偏过头躲开章驰的吻。这里靠近寺庙,娘亲还在庙里上香,要是有僧人经过看见自己和章驰,那她和章驰不用在帝都呆这了。思及此,她挣扎的幅度又大了一些,带着哭腔害怕的讨饶:“哥,真的不行,我怕有人看到,我们不要在这里……”
章驰却因为“野战”愈加兴奋,月宜明显感觉到手里的鸡巴因着自己娇娇的求饶声又跳动了几下,上面青筋互绕更加明显,吓得她赶紧撒手。
章驰不满的皱了皱眉,巧妙地再次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仍流连在月宜两只小兔子上,来回捏着粉嫩嫩的乳尖。
“胸似乎变大了不少。”章驰舔了舔唇,感受着手里的绵软的小白兔,掂了两下,擡起头盯着月宜暧昧地说道,“是不是让哥哥揉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竹林不远处似乎有脚步声经过,月宜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推了推章驰急急地说道:“有人来了,哥,不要弄了,好不好……”
章驰透过日光欣赏着月宜一双水媚媚的怯怯的眼眸,内心更是心痒难耐。他将她使劲按在怀中哄道:“没事儿,没人看见,小乖还不相信哥哥?”
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是附近的小孩子嘻嘻哈哈过来挖野菜。月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小身子抖成一团,生怕稍有动静就被人发现。猝不及防间,章驰的手指直直地刺入月宜的小花穴内。月宜“唔”地闷哼一声,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就怕被人听到。
章驰叼着她的唇瓣咬了一下,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上面沾染了小姑娘动情的液体,坏笑地看着她。月宜恨恨地瞪着他,章驰便任凭小姑娘这般看着自己,手指又忽然回到她的小穴内快速的刺来刺去,顺便扯一下她的乳尖,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的小猎物。
林外的脚步声渐趋靠近,伴随着孩子们的嘻笑声,月宜使劲推他,几乎要哭了出来,这幺难堪的时候章驰怎幺还要这幺固执!章驰却纹丝不动,只忽然撤出手指,压了压月宜的内裤,还来不及月宜摆脱那种空虚的感觉,章驰的鸡巴已经狠狠地捣入月宜的花穴内。
“嗯……”月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的身子战栗起来,耳畔又是小孩子的嬉笑声,月宜心底紧张,心想要是让那些孩子看到他们之间的不堪……不由自主地绞紧章驰的鸡巴。
这下轮到章驰差点丢盔卸甲,他堵住月宜的唇瓣,稳了稳神,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月宜的呻吟声被堵在唇瓣内,感官更为敏锐地察觉着章驰的肉棒在身体来来回回的操动。
章驰离开了几分,目光锁住小姑娘已经有些迷离的娇媚神色,外面的声音在转了个弯后逐渐远去,他低喘着,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小乖,你下面好多水,夹得我好紧。”
“哥……不要……你轻一点……啊……啊……”随着他的抽动,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地响在耳边,如同黄鹂初啼,娇音婉转。
他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人淫糜的交合处,碎屑日光覆盖其上,仿佛又多了一层神圣,这种矛盾的视觉让章驰更是忍耐不住,不由得操动间又加了几分力,手指也随之收拢,握住她的奶子肆意捏出各种形状。
野外操穴,月宜又怕又羞,虽然章驰动作猛烈,可是她却咬着唇瓣,只呜呜咽咽地压低了声音不敢太过放肆,这样反倒让自己更为敏感,小穴里的水蔓延开来,水声扬起,月宜更是羞恼,眼眶紧跟着落下泪水。
章驰听得抽噎声擡眸看去,就看见心尖上的小姑娘红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偏着头,楚楚可怜的模样。章驰心疼地凑过去吻了吻小姑娘的眼尾低喘着说:“被哥哥操哭了?”
“呃啊……不要……嗯嗯……哥哥我怕……”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又娇又软,还隐隐带着颤意的撒娇,立刻让章驰的肉棒又粗了几分,当下章驰又狠狠地操干了几下。
“小乖,不怕,哥哥护着你。”章驰循循善诱地哄着她,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一下,轻轻拨动着小姑娘立起来的小红果,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喜欢哥哥吗?”
月宜点点头,又摇摇头,埋在他胸前,长发披散,柔弱无依,小小声地抱怨说:“嗯……嗯……你欺负我。”
“只欺负你,我的小乖。”章驰贴在她的耳垂上用力吸吮了一下,那里是她一处敏感点,再加上小姑娘耳垂生的好看,白皙圆润,仿佛透明的一般,隐隐看到自己留下的红印子,下一秒,他如愿感受到怀中小姑娘身子一抖,小穴里又是几下绞动。
“啊……不要……好深……”月宜断断续续地说着,章驰的鸡巴仿佛要捅进自己的最深处,水声混合着股肉相拍的“啪啪”声在耳边不断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