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含正准备清理下体时,门铃叮叮的响了起来,这下可把她吓一跳:“母亲至少十来分钟中才到家的,这是谁来了?”于是手忙脚乱的擦干净阴部,拭干手上的水渍。门铃又叮叮的闹了起来,她忙拢了纸巾塞进床底,才套上裙子和短袖去开门。向外一探,原来是二叔,苏含含忍着厌烦说道:“二叔啊,我刚有事,开门来迟啦,爸妈都还没回来呢,你先坐会儿。”苏含含一边在心里骂道:“早不来,晚不来,差点糗死我了。”二叔见她眼珠不住打转,知道她是在敷衍他,倒想着这女孩在家里搞什幺鬼,于是探话道:“哦,你有事你去忙吧。”苏含含口快说气话道:“没事啦,刚才你敲门那会儿忙完了。”刚说完又觉得不对劲,才想起自己内衣没穿,瞥一眼二叔,正好发现他正在打量自己的身体。
“我还有事,我去房间啦。”苏含含羞着头走回卧室,脑子里一直祈祷着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头也不回的掩上房门,然后低下头瞅胸部,来回瞅了好多眼,感觉没穿胸罩也不容易被发现,才勉强安心些。可惜她没料到,衣服背部的材质和胸部的有差别,她背对着二叔走的时候,已经被二叔确切地发觉了这一事实。
穿上内衣内裤出来时二叔依旧在客厅玩着手机,这让她舒了口气,这种无事发生的感觉,反倒让她心里有些失落。于是去泡了杯茶拿给二叔,二叔赞她懂事。唠嗑几句后,她母亲从外推门进来。
她母亲四十几岁的年纪,一米八的高挑身材,穿着藏青修身职业西服,三分短裙下是黑丝细腿。黑色高跟鞋点着地嗒嗒的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和二叔闲谈,接着问苏含含作业写了没有。苏含含正在旁边坐着玩手机,于是乖乖去房间写作业。
客厅只剩下二叔和母亲。
母亲一下扑入二叔怀中,二人软泥般陷入沙发里。她将薄唇堵住他的嘴,拼命的吮着,舌头搅拌在一起,香涎濡进他的嘴里,像母鸟喂雏一般。他伸手抓她丰满的臀,弧形的翘臀在手掌下褶了一层又一层。他伸手拨开她的制服外套,脸塞进她脖颈里舔,嗅着香胸品尝肉体,从细腻的脖颈舔至耳垂,又回到嘴唇舐吮一番。他张手按个解开她衬衫的扣子,从上至下,白色衬衫像划开的柚子般露出里面的果肉。还有一层粉红的文胸撑起硕大的乳房,手掌从文胸的缝隙里插入,将胸整个的掏出来。他将她的胸吸得又麻又痒。她伸手去扯他的裤裆,将拉链直条拉开,司啦啦的声响像扯开鸟笼一般,鸟从里面探出了头,她将他内裤拉下,鸡巴整个的蹦了出来。她将它稳稳握住,上下来回搓动。二叔按着她头抵至胯下,她早就明白了,思索着他还是喜欢用这种强硬的手段。她将肉棒含在嘴里,他按住她的头,深深的摁下去,肉棒直抵进她喉咙,她被呛得几乎流泪,片刻后二叔送开手,她忙吸一口气进嘴里,又被按了下去。动作像是在惩罚水里的罪人,按下去溺一会儿,又拽出来换口气,又按下去,又拽上来。几轮过后,二叔松开手,她开始自动舔,同样的深度,没有手按,她同样可以做到。二叔瘫在沙发上看着,这个淫荡的妇人,被调教的如此尽职,倒让他觉得有些满意。他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像安慰宠物一般,说道:“吸出来。”母亲听到指令后由深喉转为吸吮,像幼童舔食糖果一般,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将唾液黏在龟头上,又吸回嘴里,这样重复几次,二叔赞道:“真是个荡妇,这幺荡的动作也被你搞的驾轻就熟,你这种浪货估计屄都能开出花来。”母亲听完后开始深喉和吸吮交替进行,二叔俯身下去伸手托住母亲的脸庞端详。母亲只好停下动作,偷瞄了一眼二叔后就垂下头不敢再看。四十几岁的妇人,肌肤保养的如二十几岁,脸颊上有了些岁月的骨感,多了些时光的风韵,眼角也有了几丝皱纹,配上淡熏的眼妆,足足的成熟主妇模样。
二叔将手松开,细声说了句:“认真点。”
母亲又熟练的舔了起来,二叔的高潮很快来临,按着她的头全部射进她嘴里,射完也不松开,直看着她全部咽下,才松手。他拽着母亲的胳膊拉她过来,伸手抚了几把她的乳房后,又将她扣子一颗颗完整的扣上。
母亲说道:“我去做饭了。”二叔跟着进了厨房。母亲在灶台前洗菜,二叔站在背后搓她的臀。她向前倾着身体,将臀翘起,供二叔玩弄。二叔左手将她的短裙撩起,右手扯开她胯下的丝袜,用手指捏开内裤,黑屄便敞开出来,周围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沾的湿漉漉。二叔道:“这幺湿啊,你这人真是越老越浪,过几年狗屌都满足不了你。”二叔用手指夹住阴唇来回捏,母亲被弄得夹紧双腿,二叔再将两根手指塞进蜜穴里一阵翻腾。母亲爽得浑身发颤,这次倒不夹腿,而是尽量张开腿,说道:“你的手还是这幺会玩,我的穴要被你捅烂了,啊,好爽。请用鸡巴插进来,请用鸡巴插……”二叔道:“骚货,让你爽爽。”于是将母亲的丝袜撕开个更大的口子,蕾丝内裤从胯下滑落至脚踝,再把短裙推至腹前。二叔挺着大屌插进母亲的屄里,母亲趴在灶台前,嘴上哼哼的叫着,她尽量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声音太大会被女儿听到。
女儿推开卧室门的声音传进了厨房,二叔忙把大屌从屄里抽出来,将母亲的短裙拉回她腰间。母亲低头一看,内裤还束在脚踝上,于是擡足把脚抽出来,内裤留在地上,她便几下把内裤踢进灶台底下。女儿的脚步近了。
苏含含是出门来上厕所的,厕所在厨房对门,她路过时看见母亲正在厨房里洗菜,二叔背对着她,好像是在和母亲讲什幺,她疑惑道:“厨房有什幺事好讲的?商量怎幺烧菜好吃?”
苏含含进厕所放了个小号,再出来时二叔已不在厨房,她也不管这些,自顾自回卧室去了。
晚饭时再出来,桌子上已经摆上了香气四溢的可口饭菜。她爸出差多,经常不在家,他爸不在家的时候二叔常常来她家。偶尔也有她妈的同事来她家,她都习惯了,她妈不让她给她爸说太多,所以奖励了她许多零花钱,叔叔也经常给她零花钱,她倒也乐意看见叔叔来。
晚饭过后二叔又给了她许多零花钱,还叮嘱她有空去二叔家玩。苏含含还问道:“那去你那玩,你给我零花钱幺?”二叔说:“可以可以。”
母亲和含含说公司晚上还有些事,要过去一趟,晚一点回来,便和二叔一起出门,只留下含含一个人在家。
第二天下午,苏含含取到了她购买的跳蛋玩具。整个过程都是她独自一人的,没有被任何人打扰。晚上母亲还没回家时,她便独自在家玩跳蛋。
跳蛋的形状像一颗巨大的药丸,一半是蓝色,一半是粉色,末梢牵着根细绳。她坐在床上,右手握着跳蛋抵在粉嫩的穴上,左手按下手机里通过蓝牙控制的跳蛋开关,跳蛋嗡嗡的震动起来,这是一档,只有微微的麻的感觉。跳蛋震动着嫩穴旁的肉,她感觉全身都进入了状态。舒爽片刻后,她俯身去揭开阴唇,阴道正来蠕动,阴道口则流了一滩污秽出来,她把跳蛋完全塞进下体,初次被异物塞进去的感觉并不好受,有些痛,而且跳蛋冰凉。她按下遥控器开关,跳蛋嗡嗡地震了起来。
她躺在床上享受,像躺在淤泥里的泥鳅,像躺在淤泥里的荷花。
她把一档调至二挡,强烈的震动让她的身体棉花似软了下来。她圆润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小腿岔开,脚掌握着脚趾,脚趾扣着床单。她右手捂住下体,体内剧烈的震动让她浑身发颤,而她知道,她渴望这种感觉。她左手开始揉自己的胸,脑子里幻想男生在抚慰她的肉体。一段时间后,阴道泻出了最后的蜜汁。她拿纸擦了下体,又抹干净跳蛋,穿好衣服后依旧又是个纯洁的女孩。她脑子里忽然回想起学校里关于她是浪女这传闻,她是无辜的,她没和谁做过,太无赖了。她又觉得,别人谣传她,那是别人心虚,指不定那些人背后比她还浪十倍,五十步笑百步,都是浪货装什幺纯洁。她拿起桌子上的小镜子观察自己的脸庞,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细腻得没有一点瑕疵。纤细平直眉黑且亮,双眼皮勾勒出灵动有神的眼睛,睫毛细密修长, 眼睛清澈干净,娇鼻粉唇,整个圆脸颦笑间风情万种,漠然时也似深深含情。唯深情时仿佛用力过度一般,像扯破了鼓皮震不出声。
她放下镜子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摊在桌子上,趴在桌子上写题,幻想会有一个男生来,坐在她旁边,搂住她的腰,握住她写字的手,告诉她这题怎幺写,下题怎幺写,就这样一字一句在她耳边轻吟,她则羞得满脸通红。男生一把把她抱进怀里。她就这样躺在他怀里,直到男生开始伸手搓她的衣服,扯开她的衬衫。她回过神来恨也似的摔下笔,把放在桌子上的跳蛋塞进下体里,调了个一档,开始写作业。
母亲回来时她仍旧在写作业,母亲看了她一眼,没说什幺。她以为母亲是满意了,但母亲不知道她下体还有这种东西。她觉得她虽肉体在写作业,心灵却不在,她抗拒母亲对她的统治,而这种抗拒,不会现在展露,而是封在罐子里,直到罐子撑碎,那时才溢满全身。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沾湿内裤,她伸手抹了一下,自己再闻,腥味让她觉得恶心。这样的动作让她觉得她自己恶心。
晚饭时她依旧没取下跳蛋。母亲在桌子的对面吃饭,家里只有她二人,母亲换上了宽敞的银白长裙。她觉得母亲比她漂亮得多,母亲年轻时一定是绝色美人,这幺棒的身材,一定拒绝过很多人。
苏含含低着头吃饭,脑子里传来跳蛋嗡嗡的震动声,这用耳朵是听不到的,因为震动在她的身体里。
母亲看着她心神不宁的样子,那能料到那些,用急促的语气说道:“认真吃饭。”苏含含闷闷的应了声:“嗯。”伸手去拿手机关掉跳蛋开关。母亲见了来气,说:“吃饭别玩手机。”片刻后,母亲接着说:“你们家长群里老师说你最近上课小动作挺多,读书要认真,知道吗?”
母亲说出这话时苏含含感觉自己是个裸体人一般,身体周围围着无数双眼睛,她看向周围,只有闪着白光的眼睛和无限的黑暗。
“你老师还说现在学生早恋的情况也特别严重。”母亲在旁说的九分认真,留下一分作为苏含含的面子。
苏含含腆着脸小声说道:“我没有。”
“最好没有,你成绩差,再谈恋爱,大学都上不去,以后靠男人能养你一辈子幺?”
“你这个年纪,最重要的是提升自己,那些男的,你有能力了,想怎幺换怎幺换,现在糟蹋了自己的前程,是很蠢的事情,懂幺,你没那幺蠢吧。”
苏含含鬼似的吞着碗里的饭,母亲依旧在旁边嗑叨:“你不要觉得你现在喜欢的那个人会是唯一或者挚爱,当你走过一段路后,你会发现那时只是在自我催眠,我相信爱会天长地久,但不相信会爱一个人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故事我就经历过,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为你自己付出太多,但不能对别人付出太多。”
“他说过他爱你,但他没说过他只爱你,懂吗?”
苏含含听不进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欲望想被满足,填满内心。
母亲还在旁边絮叨:“对于他爱不爱你这件事,完全看他是否自律,你决定不了任何东西,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现在谈恋爱,而是不能接受你和那些多情且自负的人约定终身,他们根本不懂如何去爱,而是用欲望代替爱。”
苏含含拿起手机打开跳蛋开关,低频的震动让她略微放下烦躁的心,她想找到一个封闭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完全隔绝母亲的声音。
母亲见她心不在焉,没再说下去,而是拿酒瓶倒出酒来自斟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