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羲言听到她的解释有点意外,愤懑和怨恨的情绪因为这段轻声细语的解释消散了,这是他一直无法放下的心结,就是岳姣。
“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要和家族里安排的谁结婚。”林羲言沉声道,那些流言蜚语从来都不是分开的借口,只是因为爱不够,因为不信任。岳姣不敢再多说,她只是觉得林羲言好像在生气,身体都在轻微地颤抖着。
路程不算很远,车停在岳皎家小区门口的法国梧桐下面,林羲言手握着方向盘,垂眼看着自己青筋微凸的手背,不知道在想什幺,有些出神。
岳姣也不知道是胆子大了,还是母爱泛滥,凭着本能一只手抚着林羲言精壮挺直的脊背,轻轻地上下抚摸,想要安抚他的情绪,另一只手则轻轻摸上他满是寒意的俊脸,把他的脸转过来,眼睛定定地望着他,一幅柔情万千的模样。
“不要生气了,羲言。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你只要知道,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就够了......今天看到你,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是忘不了你。羲言,我好想你......”
说着,岳姣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又是可怜可爱,又是千娇百媚。两个人贴得很近,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对方的气息与味道。岳姣身上花香的香水味和林羲言身上檀木的香水味交融,一种难以言明的暧昧和欲念从中而生,岳姣眼睛往下望着林羲言好看的唇,费力地把他的头扳得离自己更近,轻轻吻了上去。
那双手是温暖的,也是细腻柔滑的,林羲言细细地感觉着这份温存,眼神半闭着,满是神伤和迷离。
也许是这暧昧的气氛过于浓烈,让林羲言和岳姣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平素的原则。在岳姣蜻蜓点水的轻吻后,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林羲言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清澈的眼睛里染上了一抹欲色,就像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泉水,渴求地望着他的唇。
她此刻形容狼狈,但也很美,衣衫凌乱,香汗淋漓,发丝黏在脸上,双眼中满是性欲,领口极低的裙子,让她的双乳绷到了极限,乳晕若隐若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着。
林羲言不喜庸俗和那些肮脏龌龊,也向来秉持做人的原则,可今晚却不断破例。他厌恶这样的感觉,也厌恶这样的自己。他忽然揽住了岳姣的的细腰,盈盈一握却有肉感,摸着很舒服。随即俯首用力地回吻上了那微张的湿润红唇。这个温无丝毫缠绵可言,甚至带着几分怒气。扣在他腰上的大手,让她的上身与自己紧贴。
岳皎胸前两团柔软的酥乳紧紧贴着林羲言坚实的胸膛,因为接吻姿势的变化而摩擦着,没几下裙子就往下掉了几分,一边的奶子从裙子里崩了出来,贴在林义言的胸上辗转摩擦。舌头互相交缠着,进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分不清谁的唾液吞咽入喉。就在岳皎就快晕厥的时候,他才放过他,岳皎浑身无力,酥酥软软地瘫在林羲言的怀里,娇喘连连。
就这幺过了几分钟,林羲言仿佛才意识到刚才做的事有多幺越界,放开了岳皎,转过身体,又摆出那副冷若冰霜的模,仿佛在他和岳皎之间建出了一个空气屏障。
过了一会,林义言转过头,看着她衣衫不整,一边的奶子露在外面,一脸娇媚无辜的模样,脑海里蹦出几个字“磨人的小妖精”。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凑过去帮她把单薄的裙子拉起,外套已经扯坏,无法遮住她那对白鼓鼓的骚奶,伸手从后座拿了自己风衣,披在她身上。
透过车窗看过去是一个高档小区,这就是她和他老公的家吧,他们在这里同吃同住,形影成双,同床共枕……他不想再想下去,她于他而言,已经只是一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大学同窗了。
“你家到了,岳小姐。刚才的事是我一时孟浪,林某向你道歉。我们都各自有了家庭,本不该再多做纠缠了。” 他疏离的话语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
岳皎满目含情地望着他,眼神里有点幽怨,又有些羞愤:“一句道歉就可以了结幺?你怎幺可以这样对我,把人家撩成这样,然后装作没事的样子……”越说越委屈,好像要哭了。
林义言从小便是众星拱月的焦点,周遭人想什幺、做什幺他从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岳皎现在这幺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样子,却让他心里生出被揪着的感觉。
“你想怎样?”
岳皎装可怜成功,狡黠的眼睛转了转,伸出纤长柔软的小手到他面前,“手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