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项越和弯弯两心知啦~

一早,林水弯轻轻关上家门,背着书包下楼。走到楼梯口看到跨坐在自行车上的项越。

项越看见林水弯下来,朝她吹了声口哨。林水弯嗔他一眼,不理他,自顾自的去地下室推自行车。

等到林水弯推着自行车从出口出来,项越还没走。项越闸好车子,走到林水弯跟前,弯下腰注视着林水弯的眼睛,说道:“你还生我的气吗?弯弯。”

林水弯近距离看着项越的脸和好像永远都盛着笑意的眼睛,突然有些慌乱。她扭脸不敢再看项越,胡乱答道:“我没有生你的气。”

项越似笑非笑:“哦,那你脸红什幺?不是气得脸红了吧。”

林水弯摸摸自己的脸,是有些烫,心也如同小鹿乱撞一般,跳的有些快。但她坚决不认,结结巴巴地狡辩:“才不是,我是刚刚从地下室推车累得。”

项越见她这样,笑意越发明显。林水弯却越发心虚,嘟囔一句:“上学要迟到了。”跨上车子骑走了。

项越看着林水弯欲盖弥彰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也骑上自行车,追她而去。

一路骑行到学校,把车停好。项越拦住要进校门的林水弯,背对着在校门口检查校服的教导主任,从书包里拿出一瓶草莓牛奶,塞到林水弯手里:“乖乖喝。”说完转身走进了校门。

林水弯也正要进去,突然听到张红玉在喊她的名字。她一扭头,就看见张红玉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连书包都没背好。不用说就知道,她又又又一次起晚了。

张红玉一路狂奔,到学校门口才发现自己忙乱之中连水杯都没带,偏巧又跑的口干舌燥。她看林水弯手里拿着一瓶没有开封的牛奶,可怜巴巴的问道:“小弯弯,我想喝你的牛奶,我又渴,我还没吃早餐!”

林水弯闻言刚想把牛奶递给她,但突然心思一动,转手打开自己的书包,从书包里掏出一瓶谷物牛奶,一本正经地对张红玉说:“你喝这个,这个是早餐牛奶,而且是温过的。”

张红玉不疑有他,接过牛奶,开开心心地挽着林水弯的胳膊进了校门。

下午放学,林水弯照常去排练。等到排练完,天已经黑了,学校里除了值班的老师和门卫,其他人都已经离开。整个校园空荡荡又静悄悄的。林水弯收拾了书包,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

从学校到家的必经之路要经过一条黑乎乎的小巷。林水弯每次从那里路过都心惊胆战,不过以往好在下学时间总有同行的同学,还有过往的路人。

但是林水弯今天排练错过了下学时间,没有同行的同学。而且今天天气闷热,这条巷子里的路人也不多,自己一个女孩子,万一有什幺危险……

心里这样想着,林水弯越发觉得这黑洞洞的巷子里可怕极了。她脚下生风,骑的飞快,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突然,林水弯感觉自己撞到了什幺东西。是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醉醺醺的中年人。醉汉行动不灵活,一下子坐倒在地,而林水弯也随着歪倒的自行车摔在地上。

被撞倒的醉汉“哎呦哎呦”的喊叫起来,像是摔得厉害。林水弯也顾不得自己擦伤的胳膊肘和手掌,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搀扶醉汉。林水弯刚一靠近,就被醉汉嘴里呼出的酒气熏的几欲想吐,她屏住呼吸,把醉汉搀扶起来,诚恳地向醉汉道歉:“叔叔对不起,是我骑车太快把您撞倒了。”

那醉汉嘴里“哎呦哎呦”的哀嚎着,眼珠子却不老实地在林水弯的脸上和身上打转。“把我撞倒了说对不起就完事了吗?我摔的多狠啊!”醉汉语气蛮横。

“实在对不起,我可以赔您医疗费。”林水弯有些害怕,这个人的眼神盯得她心里直发毛。

“老子有的是钱。”醉汉猥琐的眼神在她脸上上下打量,淫笑道:“小美女,你让我拉拉小手,亲亲小嘴,老子还可以给你钱。”醉汉说着一把拽住林水弯的手,就要把她往怀里带。

林水弯使劲挣扎着,大声喊救命,眼里的泪哗哗的往下流。但是这黑灯瞎火的地儿,除了他们,竟没有一个人经过。

尽管林水弯用力挣扎,但一个女生的力气哪能抵得过一个成年男子?眼看醉汉就要得逞,林水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水弯感觉自己耳边一道拳风,自己的手突然被松开,待她睁开眼,醉汉已经被打倒在地。

擡头一看,是项越。

“项越!”   林水弯一把扑进项越怀中,哭的更加梨花带雨。要不是项越及时赶到,事情简直不敢想象。

项越听得心碎,感觉到自己的校服都被林水弯的泪水濡湿了。他爱怜地拍拍少女的后背,又轻轻拭去小脸上的泪珠,安慰道:“别害怕,有我在,有我在。”

说着,把林水弯护到身后,对着醉汉狠踢了两脚,确保他一时半会爬不起来。这才扶起林水弯的车,捡起她的书包背在背上。

项越站在林水弯车后,等她先行,自己骑车随后。但无奈林水弯刚刚从车下摔下来时磕到了手和胳膊肘,无法骑车。

项越见状,只好把自己的车子推到一边停放锁好。又折返回来,接过林水弯手中的车把,一手扶着车子,一手把林水弯抱上车后座,骑车带林水弯回家。

一路上,项越沉默不语,埋头蹬车。林水弯坐在后座上,两只手揪着项越的校服边边。尽管脸上泪痕未干,但眼前是少年挺拔坚韧的后背,是触手可及的安稳与温暖,林水弯没有那幺害怕了。

一阵凉风吹来,吹散了一天的暑气,也舒展了林水弯紧皱的心扉。

回想过去种种,项越逗弄自己时的笑眼、项越望向自己时嘴角浅浅抿出的酒窝、项越在桌下紧紧攥着自己手时悄悄红了的耳垂、项越见自己生气时手足无措的慌乱、还有刚刚项越把自己护在身后的温柔……

林水弯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回忆里到处都是项越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一语一笑,无不及其自然而又深刻地融进了自己的脑海中。

林水弯松开拉着项越衣角的双手,轻轻地环住他清瘦硬癯的腰,头靠在他的后背上。感觉到项越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突然有些紧绷的身躯,林水弯轻轻蹭蹭,以示安抚。然后问道:“项越,你今天怎幺在那里?”

项越开口,嗓子却又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我在学校做题,走的晚些,正巧赶上。”

林水弯不信:“哪有那幺巧的事?你以往下学就回家。项越,你是不是在等我?”说着,少女纤细灵巧的手指在少年腹部轻轻画圈使坏。

项越突然停下车,一把捉住少女点火的指尖,扭过身,漆黑的眸子盯着林水弯的眼睛:“是。”

林水弯被捉住的指尖仍不老实,轻轻刮挠项越的掌心,轻声又问:“项越,你是不是喜欢我?”

项越打了一个颤,觉得痒痒劲儿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心尖。他像是得了癔症,直勾勾地盯着林水弯,回答道:“是。”又反问道:“那你呢?弯弯,你喜不喜欢我?”

项越眼神变得热切且执迷,他想知道答案,非常想。但林水弯不说话,没有否认也没有做出肯定。

项越看着沉默的林水弯,他心里越来越没底,就在他准备要说点什幺把这件事揭过去的时候。林水弯倾身,在项越的嘴上亲了一下。一个淡淡的吻,如蜻蜓点水般。

但即使是这样的稍纵即逝,也足以让项越欣喜若狂。因为他明白,并且他知道,林水弯也明白。

项越搂过女孩,俯身吻了上去。不是刚刚林水弯轻轻碰一下的吻,也不是昨晚仗着月黑风高偷偷的吻,而是心意相通的、正大光明的吻。

项越重重地吮吸着林水弯的唇瓣,发出了清亮的水声,又轻轻地舔舐,仿佛在品尝一块美味的鲜奶蛋糕。品尝完少女的软唇,他又想探进去逗弄林水弯的香舌。但林水弯害羞地紧闭牙关,无奈之下,项越只好将一只手伸进少女的上衣下摆,轻轻揉捏她腰间的软肉。这是林水弯的命门,痒痒肉一被抚摸,她立马就软了身子,轻哼一声。

眼见林水弯松了牙关,项越的舌头立马伸进去,去搜寻她的小舌。

啊,找到了。项越轻轻缠绕,又重重吮吸。直弄得林水弯身子更软,呼吸更喘,眼角沁出了泪珠,眼神迷离,只凭着本能将攀在项越颈间的双手搂的更紧……

等到林水弯上气不接下气,项越才舍得放过她。林水弯倚靠在项越怀里,微微喘气。项越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弯弯,记得今晚要梦到我。”

林水弯听着项越的声音从胸腔振动到自己的耳朵,她将双手搂的更紧。

拥抱了一会,项越亲亲林水弯的额头,对她说:“乖,我们回家。”

项越把林水弯送到家,帮她把自行车推进地下室,又看她上了楼,才拐回去骑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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