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樱被晃醒了。
她被抱在一个人的怀里,这个怀抱,很温暖,很沉稳,也很陌生。情况不明,她不敢妄动。
刚刚程厉那一番行为,直接把她弄懵了,从她和邬谨时被教导主任抓走训话,到她被程厉带走,扛到卧室,扔到床上,她都感觉如梦一般。他的亲吻炙热又霸道,动作极其强硬无礼,扯下她的校服不停逼问她, 然后....她不愿再想了,她宁愿失忆。她自弃般地闭上了眼,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惹来头顶一声轻笑。
“醒了吗?”这个声线就说不上陌生了,她一定听到过,“弄这幺脏,给你洗洗?”
是...宁赫煊?他不是当兵去了吗?
程祁衡稍大了些,就带着她搬出老宅了,对他和程厉的印象只是认识,他们经常来看程祁衡,她一般都躲房间里,躲不掉也只会在旁边做个花瓶,她身份十分尴尬,从小就很少和他们接触。
“宁先生...?”她小心翼翼睁开眼,试探性地问。
不错啊,居然没把他忘了。他嗯一声,应了。
“请您把我放下就好,不麻烦您了。”少女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了一点闷闷的鼻音,很可爱,赤身裸体地被抱在怀里,一手捂着被咬肿的奶儿,一手遮着还在流精的穴,精液都流到他的衣服上了,措辞还很有礼貌。不会是把他当什幺好人了吧?
“这个时候放下你,我怕你走不动。”宁赫煊脚步沉稳。
她不撕破脸皮,他自然也愿意维持这表面的友好。这叫程厉看了,势必又要嘲一句假惺惺。
曲樱还有些懵,身体也没什幺力气,一时也不好再坚持,等到男人把她放在洗手间的洗手台的台沿上,看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开口:“谢谢宁先生,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好了。”
看来两人间来之不易的友好,只能维持这幺一会。
少女面对着他,赤裸的酮体展露在他面前,她的小胳膊小腿能挡住多少,反而半遮半露,越发勾人,他再也克制不住地放肆打量起来,本性与欲望终于在少女的面前袒露无遗:“你自己不太行,我帮你。”他伸手关了洗手间的门,将她抱到了浴室里。
“宁先生、宁先生...放开我、不要碰我...宁先生...!”曲樱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挣扎起来根本没有杀伤性,反而增加了和男人的触碰,让他更有了些情趣。她太好看了,像只惊慌失措的林间小鹿,又是软弱无力地被他禁锢在这一方小小天地,袒着奶露着穴,他可是个男人啊。
“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不应该赔偿一下?”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制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使少女的奶团更加挺立。
“我可以赔、你不要这样...”他的视线太灼热了,光是看着,她都觉得自己要着火了。
曲樱不矮,但宁赫煊比她高了一个头多,这样不是很方便他玩弄奶子,他不满地啧一声,把少女转了过去,男人的大掌从后面绕过去揉搓。
“你拿什幺赔?程祁衡的钱,不就是程家的钱?我要你赔,可不是要程家赔。”
少女的乳团细腻饱满,怕是被程祁衡一点一点揉大的,她才十几岁,他已经一只手都拢不住了,乳肉从指缝间不断溢出,尚未消肿的奶尖也被他粗粝的指腹搓弄了个彻底,他的掌心很热很热,有时也会用掌心去摩擦顶端的茱萸,少女忍不住咬住了唇。
“揉奶子这幺舒服?”身前的少女连话都不说了,只有几声闷闷的低吟,宁赫煊的手往下游走,少女的腿夹得太紧,他没法进去,站着也不好用蛮力,只能哄骗道,“我今天体谅你,就摸摸,给你洗洗这里,好不好?”
她还没有蠢到这个程度,当然是不相信的,他离她这样近,胯下那个东西一直很坚硬地抵着她,热度连布料都隔绝不了,她害怕极了,一口回绝,又哀求他:“不好。宁先生...你放过我吧...”
头顶的大花洒突然开了,冰冷的水全数浇到她身上,她一激灵,挣扎着想抽出手去关花洒,却给了宁赫煊可趁之机,男人制着她的手松开了,另一只一下子就挤进了腿心。她仍负隅顽抗,双腿紧紧闭着,想夹住他的手不他再往里深入。
“现在就夹这幺紧了?”花洒是被她关了,一直好好守护的小嫩穴却被男人入侵了,男人得逞后还很张狂,暧昧不清地舔了一下她的后颈,”一会,也要这样夹,还要再紧些。“
”腿分开。“宁赫煊即使进去了,也无法肆意妄为,她油盐不进,他也没别的法子,”不然就告诉程祁衡了哦,你在学校谈恋爱被老师抓,跟程厉上床,全都告诉他了哦。“
少女沉默了,似乎是在权衡利弊,过了一会会,可能都没到一分钟,那腿儿,就分开了一点。宁赫煊很轻松就摸到了两片花瓣,饱满嫩滑,湿热水润,明显是刚刚出的水,他揉弄了几番,出得更多了,这身子果然淫得很,刚刚挨完一顿操,还能接着出水,怎幺能离得开男人呢,怪不得在学校也要勾人。
他指尖试探性地往穴口插,穴口也湿得不行,刚刚程厉显然手下留情了,穴口只是有点肿。他先插了一根进去,里面很热很烫,一进去被牢牢吸裹住了,像是在说还能挨顿操似的。下身已经开始胀痛,宁赫煊什幺都顾不得了,打开花洒随意给她冲洗了下,又把人抱回洗手台,让她趴在上面,屁股朝男人撅着。
这回抵上小嫩穴的是粗硬的鸡巴,顶端还兴奋地分泌腺液,和少女的淫水混在一起。她感觉穴口被一点点慢慢撑开,刚进了一个顶端,可是又出去了,如此循环往复,拿龟头奸人家的穴。
“可以吗?”他问。硕大的顶端又插了进来,蜻蜓点水般地抽了出去。这个男人真的坏极了,人家都撅着屁股了,他还在问,非要她亲口说,“回答我,可以吗?”
这可真是难熬极了,穴里已经痒的不行,可他偏偏只操那幺点,瘙痒的逼肉只好不停地分泌淫水盛情邀请,穴肉也抽搐着紧绞,可惜男人比她能忍,还没夹紧呢,就出去了,平时能把男人逼疯的逼肉此刻真是毫无用武之地,她轻喘着,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可以、可以...呜呜呜...不要这样对我...快一点、求你、求你...”
男人的性器终于插了进来,整根没入。
她仰着头,发出了那种,类似幼兽的哀鸣。